第050章 谁是主,谁是奴
锦王指着叶轻尘,没好气地说道:“就他?医道高人?你都多大年龄了,做事还这么不靠谱?” 萧恒无言以对,一脸怨恨地看向叶轻尘。 那位被萧恒称为“姨娘”的女人,想必是锦王的妃子,萧月的生母,急忙劝道: “王爷息怒!恒儿有这番心意,已是难得,你又何必责怪?” 锦王怒哼一声,望着孙和春道:“孙掌柜,本王知道你与恒儿交往甚密,经常给他引荐一些什么不三不四的江湖人士认识,本王也没有过问。 恒儿年轻不懂事,你这把年纪了也糊涂?纵然是寻常百姓家的女儿闺房,也不是这种年轻后生能随便进入的吧? 何况是本王的爱女,金枝玉叶,这个地方连王府里的男人也不敢擅自闯入,你竟敢带这么个人前来?” 孙和春连忙跪拜在地,战战兢兢地解释道:“王爷息怒,这位叶先生乃是一位重要人士推荐过来的。他刚才只在小姐闺房门口看了一眼,便已经知道小姐的病因所在。人不可貌相,他虽然年轻,但或许真有本事!” 王妃又盯着叶轻尘看了几眼,说道:“王爷,孙掌柜在锦州也是位风生水起的人物,做事定有分寸。他犯不着拿这种事开玩笑。激怒了王爷,对他和他的家业都没有好处啊!” 锦王面色稍微缓和,坐到椅子上,又仔细看了叶轻尘两眼,冷冷说道:“这位叶先生,那你跟本王说说,小姐的病因为何?又当如何医治?” 叶轻尘心想,若是寻常时候,见你一家子这么无礼,老子早就拍屁股走人了。你女儿是死是活与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但今日若得罪了王爷,必会连累孙和春。此人当初明显看我年轻并不相信我,却愿意冒险带我来王府,我怎么忍弃他不顾? 他耐着性子,但脸上明显浮出不悦之色,他昂着上前,姿态显得有些傲慢起来。 “王爷,小姐此病,初期必是经常呕吐,继而语言含糊不清,然后神智混乱模糊,最终昏迷不醒。” 王妃惊讶说道:“正是如此!” 锦王道:“这一年来,来为小姐诊治过的名医,少说也有三四十人,这些症状稍微一打听便能知晓。本王问的是病因。” 叶轻尘道:“只因小姐脑中生了一颗肿瘤,越长越大,压迫了神经。” 王妃担忧地问道:“啊?那可怎么办?” 叶轻尘淡淡一笑,自信地说道: “小姐此症,除了我叶某人,当今天下,无人能治!就算是开颅取瘤,也必有后遗症,轻者聋哑,重者瘫痪!” 见此时叶轻尘说话还如此狂傲,萧恒与孙和春都露出尴尬不解的神色,暗暗捏了一把汗。 连刚才一直对他抱有希望帮他说话的王妃,此时也皱了皱眉。 锦王哈哈一笑,用戏谑的语气说道:“年轻人,果然够狂!如你所说,岂不是敢称医术天下第一了?莫非,连医圣华鹊景老先生,也比不上你?” 叶轻尘不屑地微微一笑,望着跪在地上的孙和春问道:“华鹊景是谁?很厉害吗?” 孙和春低头不语,摇头轻叹了一声。 锦王一拍椅子扶手,怒道:“天下行医者,同奉华老先生为医圣,你既然敢称医道高人,岂有连华鹊景的名号都不知道的道理? 本王刚才说你是江湖骗子,你还狡辩,现在还有何话说?” 叶轻尘毫无惧色,摇头冷冷一笑:“王爷若不相信在下,在下走了便是!只可怜四小姐花容月貌,正值妙龄,却因为你的偏执,错过了得救的机会!” 锦王道:“本王的王府,岂容你这种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这时,周成权从外面跑进来,见此状,微微一惊,转而露出得意之色,对锦王说道: “王爷,大公子从京城回来了,还带了几位高人,正在过来的路上。” 锦王顿时转怒为喜,说道:“太好了,桓儿办事,一向可靠。既然有高人前来,本王理应前去迎接。” 他起身走了两步,回头对萧恒道:“恒儿,把你带来的人看好了,可别让他跑了,本王稍后再来料理他!” 王爷出门后,孙和春站起来,郁闷地说道:“这番可被你害惨了!” 萧恒也是一脸恼怒。 叶轻尘却淡然一笑,拍了拍孙和春的肩膀:“放心,你既然带我来,我就当保你全身而退。我说过,小姐的病,天下只我一人能治,任谁来了都不好使!” 孙和春皱眉微怒道:“到现在,你居然还敢口出狂言?!” 叶轻尘道:“我从来没有口出狂言过,只是你们自己不信罢了。” 孙和春摇头叹息,一脸愧疚地看了三公子萧恒一眼。 这时,听到外面传来锦王殷勤的声音:“公公,这边请!” 又有一个娘里娘气的太监声音道:“王爷,你这般热情,可折杀老奴了。” 便见锦王在前领着一行人走进屋里。 一名趾高气扬的太监,身后跟着一名五十来岁,身穿文官服饰的中年人,又有两名四十多岁,体壮腰圆,身穿武官服饰的壮汉。 最后是周成权和一名年轻人笑嘻嘻地走进来,想必是大公子了。 太监进来后,锦王竟将他推到上首的主位坐下,说道:“陈公公从京城远道而来,本应先安排休息的,公公却不辞劳顿,非要先来给小女诊病。若是让黄公公知道了,定然会说本王招待不周了!” 陈公公翘着兰花指,理了理鬓角的头发道:“王爷这样说,可真是太见外了。老奴这一路上,颇受大公子照顾,大公子心系妹妹,一路焦急万分,老奴可都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呀!” 锦王望向萧桓,赞许地点了点头,转向那位文官模样的人行了一礼说道:“张大人,那就麻烦你了!” 张大人还礼道:“王爷不必客气!一路上,大公子已经将小姐的症状告知微臣了,微臣张知秋自认有把握能治好。” 陈公公道:“张大人在宫中做医官很多年了,皇上都十分器重他。老奴听说,当年钱淑妃的症状跟四小姐几乎一模一样,当时,就是张大人给治好的。” 闻言,锦王和王妃面露惊喜,相视一笑,一齐向张知秋行礼道:“那就仰仗张大人了。” 陈公公道:“事不宜迟,张大人这就去给小姐看看吧!” 张知秋恭敬地说道:“是,陈公公!” 一旁的叶轻尘暗暗惊讶。 听他们话中之意,这陈公公不过是黄世贤手下的人。 而锦王乃是当今皇帝的六弟。 陈公公居然敢在这王府之中如此趾高气扬? 到底他妈的谁是主,谁是奴? 锦王指着叶轻尘,没好气地说道:“就他?医道高人?你都多大年龄了,做事还这么不靠谱?” 萧恒无言以对,一脸怨恨地看向叶轻尘。 那位被萧恒称为“姨娘”的女人,想必是锦王的妃子,萧月的生母,急忙劝道: “王爷息怒!恒儿有这番心意,已是难得,你又何必责怪?” 锦王怒哼一声,望着孙和春道:“孙掌柜,本王知道你与恒儿交往甚密,经常给他引荐一些什么不三不四的江湖人士认识,本王也没有过问。 恒儿年轻不懂事,你这把年纪了也糊涂?纵然是寻常百姓家的女儿闺房,也不是这种年轻后生能随便进入的吧? 何况是本王的爱女,金枝玉叶,这个地方连王府里的男人也不敢擅自闯入,你竟敢带这么个人前来?” 孙和春连忙跪拜在地,战战兢兢地解释道:“王爷息怒,这位叶先生乃是一位重要人士推荐过来的。他刚才只在小姐闺房门口看了一眼,便已经知道小姐的病因所在。人不可貌相,他虽然年轻,但或许真有本事!” 王妃又盯着叶轻尘看了几眼,说道:“王爷,孙掌柜在锦州也是位风生水起的人物,做事定有分寸。他犯不着拿这种事开玩笑。激怒了王爷,对他和他的家业都没有好处啊!” 锦王面色稍微缓和,坐到椅子上,又仔细看了叶轻尘两眼,冷冷说道:“这位叶先生,那你跟本王说说,小姐的病因为何?又当如何医治?” 叶轻尘心想,若是寻常时候,见你一家子这么无礼,老子早就拍屁股走人了。你女儿是死是活与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但今日若得罪了王爷,必会连累孙和春。此人当初明显看我年轻并不相信我,却愿意冒险带我来王府,我怎么忍弃他不顾? 他耐着性子,但脸上明显浮出不悦之色,他昂着上前,姿态显得有些傲慢起来。 “王爷,小姐此病,初期必是经常呕吐,继而语言含糊不清,然后神智混乱模糊,最终昏迷不醒。” 王妃惊讶说道:“正是如此!” 锦王道:“这一年来,来为小姐诊治过的名医,少说也有三四十人,这些症状稍微一打听便能知晓。本王问的是病因。” 叶轻尘道:“只因小姐脑中生了一颗肿瘤,越长越大,压迫了神经。” 王妃担忧地问道:“啊?那可怎么办?” 叶轻尘淡淡一笑,自信地说道: “小姐此症,除了我叶某人,当今天下,无人能治!就算是开颅取瘤,也必有后遗症,轻者聋哑,重者瘫痪!” 见此时叶轻尘说话还如此狂傲,萧恒与孙和春都露出尴尬不解的神色,暗暗捏了一把汗。 连刚才一直对他抱有希望帮他说话的王妃,此时也皱了皱眉。 锦王哈哈一笑,用戏谑的语气说道:“年轻人,果然够狂!如你所说,岂不是敢称医术天下第一了?莫非,连医圣华鹊景老先生,也比不上你?” 叶轻尘不屑地微微一笑,望着跪在地上的孙和春问道:“华鹊景是谁?很厉害吗?” 孙和春低头不语,摇头轻叹了一声。 锦王一拍椅子扶手,怒道:“天下行医者,同奉华老先生为医圣,你既然敢称医道高人,岂有连华鹊景的名号都不知道的道理? 本王刚才说你是江湖骗子,你还狡辩,现在还有何话说?” 叶轻尘毫无惧色,摇头冷冷一笑:“王爷若不相信在下,在下走了便是!只可怜四小姐花容月貌,正值妙龄,却因为你的偏执,错过了得救的机会!” 锦王道:“本王的王府,岂容你这种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这时,周成权从外面跑进来,见此状,微微一惊,转而露出得意之色,对锦王说道: “王爷,大公子从京城回来了,还带了几位高人,正在过来的路上。” 锦王顿时转怒为喜,说道:“太好了,桓儿办事,一向可靠。既然有高人前来,本王理应前去迎接。” 他起身走了两步,回头对萧恒道:“恒儿,把你带来的人看好了,可别让他跑了,本王稍后再来料理他!” 王爷出门后,孙和春站起来,郁闷地说道:“这番可被你害惨了!” 萧恒也是一脸恼怒。 叶轻尘却淡然一笑,拍了拍孙和春的肩膀:“放心,你既然带我来,我就当保你全身而退。我说过,小姐的病,天下只我一人能治,任谁来了都不好使!” 孙和春皱眉微怒道:“到现在,你居然还敢口出狂言?!” 叶轻尘道:“我从来没有口出狂言过,只是你们自己不信罢了。” 孙和春摇头叹息,一脸愧疚地看了三公子萧恒一眼。 这时,听到外面传来锦王殷勤的声音:“公公,这边请!” 又有一个娘里娘气的太监声音道:“王爷,你这般热情,可折杀老奴了。” 便见锦王在前领着一行人走进屋里。 一名趾高气扬的太监,身后跟着一名五十来岁,身穿文官服饰的中年人,又有两名四十多岁,体壮腰圆,身穿武官服饰的壮汉。 最后是周成权和一名年轻人笑嘻嘻地走进来,想必是大公子了。 太监进来后,锦王竟将他推到上首的主位坐下,说道:“陈公公从京城远道而来,本应先安排休息的,公公却不辞劳顿,非要先来给小女诊病。若是让黄公公知道了,定然会说本王招待不周了!” 陈公公翘着兰花指,理了理鬓角的头发道:“王爷这样说,可真是太见外了。老奴这一路上,颇受大公子照顾,大公子心系妹妹,一路焦急万分,老奴可都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呀!” 锦王望向萧桓,赞许地点了点头,转向那位文官模样的人行了一礼说道:“张大人,那就麻烦你了!” 张大人还礼道:“王爷不必客气!一路上,大公子已经将小姐的症状告知微臣了,微臣张知秋自认有把握能治好。” 陈公公道:“张大人在宫中做医官很多年了,皇上都十分器重他。老奴听说,当年钱淑妃的症状跟四小姐几乎一模一样,当时,就是张大人给治好的。” 闻言,锦王和王妃面露惊喜,相视一笑,一齐向张知秋行礼道:“那就仰仗张大人了。” 陈公公道:“事不宜迟,张大人这就去给小姐看看吧!” 张知秋恭敬地说道:“是,陈公公!” 一旁的叶轻尘暗暗惊讶。 听他们话中之意,这陈公公不过是黄世贤手下的人。 而锦王乃是当今皇帝的六弟。 陈公公居然敢在这王府之中如此趾高气扬? 到底他妈的谁是主,谁是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