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秋的夜晚,沈从心与李泰博并未如同那房间里依偎的两人般享受温暖,而是独自在山上,与西北的寒风为伴。夜幕降临,周围一片幽静,李泰博似乎对寒冷毫不在意,他随意找了一块石板便躺下,立刻陷入了沉睡。沈从心望着李泰博的睡态,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羡慕。自从认识他以来,沈从心从未见他修炼过,这种随性的生活方式让他感到颇为自在。 沈从心轻轻晃了晃脑袋,仿佛要驱散脑中的杂念,随即在原地站定,摆出了一个拳桩。他感受着体内的罡气如涓涓细流般,通过经脉在身体各大窍穴中游走,心中涌上一丝欣慰。前些日子,他与傅老先生夜话时提及的体修修炼方式,如今已有了成效,这使他信心大增。 然而,当沈从心沉浸在修炼的喜悦中时,思绪又不禁飘回了今晚在寨子里遇到的奇异事件。那团黑气无疑是山神所化,这一点毋庸置疑。然而,令他困惑的是,无论是今晚遇到的少女,还是之前从屠府打听到的消息,亦或是今晚亲眼所见的山神,都未曾发现山神有害人的迹象。这不禁让他对山神的真实意图产生了怀疑。 沈从心深思之际,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问题:山神为何会突破封印来到此处?还有,刚刚那个房间里的几个人究竟是谁?从他们的对话中,沈从心猜测他们可能是余家长房的人,但余平欢明明说过余家长房没有长孙女,而那个男子也确实说过自己的孩子已经死去。然而,那个少女却仍然称呼那男子为“爹爹”,并称她的身体是男人夫妻所赐。这究竟是何缘由? 沈从心沉思片刻,突然想到了一个词——“夺舍”。这少女难道是女鬼妖物?还是山精野怪?然而,他随即又否定了这一想法。若有这类存在,村子定会有异常之处,但这村子却并未发现任何异常。沈从心回想起余平欢提及的异常之处,口中轻吐出一个字:“蛇?” “哪有蛇?哪有蛇?”沈从心话音刚落,李泰博便猛地坐起,四下张望,发现并无蛇影,便不满地瞪了沈从心一眼。沈从心无奈道:“不是真有蛇,我只是在猜测一些事情。” “什么事?你说说看。”李泰博好奇地问道。 沈从心捋了捋思路,缓缓开口:“我们先说说余家。余家长房十多年前曾发生难产之事,他们的长房媳妇生下了一个孙女,但因一些谣言,有人传言余家生的孩子是精怪。因此,余家封锁了消息,关闭了寨门,不让人随意进出。从那以后,余家寨便经常照不到太阳。” 李泰博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再说说山神。据山君所言,山神是十多年前突然开始突破封印的,而且每晚都会逃出一些黑气。那么,这山神与余家寨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沈从心提出了疑问。 李泰博不屑地笑道:“他们之间能有什么联系?一个是犯了事的山神,一个是寨子里的普通老百姓。要说联系的话,难道是余家寨的人拜过山神?” 沈从心点头表示赞同:“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刚刚听到房间里的对话时,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事。” “什么事?”李泰博好奇地问道。 “如果,我是说如果,刚刚房间里的那个男人就是余家长房呢?那称他为爹爹的女人会是谁?”沈从心提出了一个假设。 “可是他女儿不是刚出生就夭折了么?”李泰博疑惑地问道。 沈从心没有直接回答李泰博的问题,而是继续分析道:“没错,但他女儿确实夭折了。然而,那个少女却说她的身体是男人夫妻所赐。这其中定有蹊跷。我们不妨大胆假设一下,是否有什么东西占了这个女孩死去的身体,并且一直生长到了现在?” 李泰博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有道理。可是,这又与山神有何关联呢?” 沈从心笑了笑,提醒道:“你是不是忘了余平欢说的村里的异常之处是什么?” “异常?是……蛇?”李泰博恍然大悟。 沈从心点头表示肯定:“没错,就是蛇。你应该还记得那幅壁画吧?据山君所言,当年山神与蛇精走得很近,两人之间或许有着一些情感纠葛。然而,不知因何缘故,蛇精发生了意外,山神独自回去后,因犯下杀孽而被山君封印。如今余家长孙女夭折,蛇精的残存魂魄进入到了她的身体里面,被山神感应到了。因此,山神所化的黑气才会一直往这边聚拢。” 李泰博听后,不禁对沈从心的分析佩服不已。然而,他仍有些疑惑:“你说的很有道理,但你打算怎么做呢?” 沈从心长叹一声,缓缓说道:“我本来以为山神来到这里会为祸乡野,但昨日我特意询问了屠老太爷和余平欢,他们均表示这里并未发生过什么惨案或离奇死亡的事情。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去招惹他们呢?哎,这事情确实棘手难办啊。” 在深秋的夜晚,沈从心与李泰博并未如同那房间里依偎的两人般享受温暖,而是独自在山上,与西北的寒风为伴。夜幕降临,周围一片幽静,李泰博似乎对寒冷毫不在意,他随意找了一块石板便躺下,立刻陷入了沉睡。沈从心望着李泰博的睡态,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羡慕。自从认识他以来,沈从心从未见他修炼过,这种随性的生活方式让他感到颇为自在。 沈从心轻轻晃了晃脑袋,仿佛要驱散脑中的杂念,随即在原地站定,摆出了一个拳桩。他感受着体内的罡气如涓涓细流般,通过经脉在身体各大窍穴中游走,心中涌上一丝欣慰。前些日子,他与傅老先生夜话时提及的体修修炼方式,如今已有了成效,这使他信心大增。 然而,当沈从心沉浸在修炼的喜悦中时,思绪又不禁飘回了今晚在寨子里遇到的奇异事件。那团黑气无疑是山神所化,这一点毋庸置疑。然而,令他困惑的是,无论是今晚遇到的少女,还是之前从屠府打听到的消息,亦或是今晚亲眼所见的山神,都未曾发现山神有害人的迹象。这不禁让他对山神的真实意图产生了怀疑。 沈从心深思之际,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问题:山神为何会突破封印来到此处?还有,刚刚那个房间里的几个人究竟是谁?从他们的对话中,沈从心猜测他们可能是余家长房的人,但余平欢明明说过余家长房没有长孙女,而那个男子也确实说过自己的孩子已经死去。然而,那个少女却仍然称呼那男子为“爹爹”,并称她的身体是男人夫妻所赐。这究竟是何缘由? 沈从心沉思片刻,突然想到了一个词——“夺舍”。这少女难道是女鬼妖物?还是山精野怪?然而,他随即又否定了这一想法。若有这类存在,村子定会有异常之处,但这村子却并未发现任何异常。沈从心回想起余平欢提及的异常之处,口中轻吐出一个字:“蛇?” “哪有蛇?哪有蛇?”沈从心话音刚落,李泰博便猛地坐起,四下张望,发现并无蛇影,便不满地瞪了沈从心一眼。沈从心无奈道:“不是真有蛇,我只是在猜测一些事情。” “什么事?你说说看。”李泰博好奇地问道。 沈从心捋了捋思路,缓缓开口:“我们先说说余家。余家长房十多年前曾发生难产之事,他们的长房媳妇生下了一个孙女,但因一些谣言,有人传言余家生的孩子是精怪。因此,余家封锁了消息,关闭了寨门,不让人随意进出。从那以后,余家寨便经常照不到太阳。” 李泰博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再说说山神。据山君所言,山神是十多年前突然开始突破封印的,而且每晚都会逃出一些黑气。那么,这山神与余家寨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沈从心提出了疑问。 李泰博不屑地笑道:“他们之间能有什么联系?一个是犯了事的山神,一个是寨子里的普通老百姓。要说联系的话,难道是余家寨的人拜过山神?” 沈从心点头表示赞同:“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刚刚听到房间里的对话时,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事。” “什么事?”李泰博好奇地问道。 “如果,我是说如果,刚刚房间里的那个男人就是余家长房呢?那称他为爹爹的女人会是谁?”沈从心提出了一个假设。 “可是他女儿不是刚出生就夭折了么?”李泰博疑惑地问道。 沈从心没有直接回答李泰博的问题,而是继续分析道:“没错,但他女儿确实夭折了。然而,那个少女却说她的身体是男人夫妻所赐。这其中定有蹊跷。我们不妨大胆假设一下,是否有什么东西占了这个女孩死去的身体,并且一直生长到了现在?” 李泰博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有道理。可是,这又与山神有何关联呢?” 沈从心笑了笑,提醒道:“你是不是忘了余平欢说的村里的异常之处是什么?” “异常?是……蛇?”李泰博恍然大悟。 沈从心点头表示肯定:“没错,就是蛇。你应该还记得那幅壁画吧?据山君所言,当年山神与蛇精走得很近,两人之间或许有着一些情感纠葛。然而,不知因何缘故,蛇精发生了意外,山神独自回去后,因犯下杀孽而被山君封印。如今余家长孙女夭折,蛇精的残存魂魄进入到了她的身体里面,被山神感应到了。因此,山神所化的黑气才会一直往这边聚拢。” 李泰博听后,不禁对沈从心的分析佩服不已。然而,他仍有些疑惑:“你说的很有道理,但你打算怎么做呢?” 沈从心长叹一声,缓缓说道:“我本来以为山神来到这里会为祸乡野,但昨日我特意询问了屠老太爷和余平欢,他们均表示这里并未发生过什么惨案或离奇死亡的事情。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去招惹他们呢?哎,这事情确实棘手难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