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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咬紧牙关

一身武艺行天下 贝尔渐渐 5371 2024-09-10 21:02
   沈从心本能地想要回避眼前的景象,但当他意识到这只是自己内心的审视时,一切已为时过晚。一股凌厉的剑气自他体内的窍穴中猛然爆发,以不可阻挡之势席卷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骨骼都感受到了这股力量的震撼。沈从心试图抵抗,却发现体内的罡气仿佛凝固了一般,任凭他如何调动,都纹丝不动。   正当他心急如焚之际,一道锐利至极的剑气穿透了他的神识,带来一阵刺痛。他猛地睁开眼,阳光刺眼,让他不禁眯起了眼睛,随后迅速合上,试图恢复片刻的宁静。但身体的疼痛与虚弱感却如此真实,清晰无误地告诉他,他还活着。   沈从心艰难地用手肘支撑起身体,缓缓坐起,目光扫过四周。不远处,河神正肆意挥洒着术法,无情地攻击着山神与余佳和。两人虽竭力抵抗,却显得力不从心,几乎要被这狂暴的力量吞噬。沈从心的视线转向别处,却猛然间愣住了,一股滔天的怒火瞬间涌上心头。   他看到了李泰博与齐心远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未卜。这一幕如同重锤击打着他的心灵,让他无法再保持冷静。沈从心奋力挣扎着站起身,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为兄弟报仇,诛杀河神这个混蛋!   他拼尽全力想要调动体内残余的罡气,却意外地感受到了一种奇异的联系。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心中觉醒,一柄小巧而锋利的小剑自他眉心前凭空而出,闪烁着寒光。沈从心尝试着操控这柄小剑,惊喜地发现它完全听从自己的指挥。然而,每一次操控都伴随着罡气的消耗,让他不得不更加谨慎地运用这份力量。   愤怒的河神并未察觉沈从心的变化,依旧在疯狂地施展着术法。沈从心心中的怒火被彻底点燃,他疯狂地向小剑中灌输罡气,调用着体内所有可用的力量。当他感到体内的罡气即将枯竭时,他果断地控制着小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河神的后心。   一击得手!河神难以置信地转过头来,看着沈从心那挑衅的眼神,不禁狂笑起来:“好!好!你们一个个都敢站出来挑战我!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们知道,金丹期的力量是你们无法想象的!”他先是指向沈从心,随后又将目光转向山神:“既然你们都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们!先从你这个小杂碎开始!”   言罢,河神再次施展出一道水法,直逼沈从心而来。沈从心咬紧牙关,勉强摆出一个拳架,踉踉跄跄地迎了上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山神突然出现在沈从心面前,用尽全力将他甩到一旁,而自己则硬生生地承受了那道术法的攻击,被击飞数米之远。   河神见状更加愤怒,又是一道术法朝山神袭去。余佳和见状毫不犹豫地挡在了山神面前,同样被击飞出去,口吐鲜血。但她仍挣扎着起身,拼命地向山神爬去。河神怒吼着:“你们都急着来送死吗?为什么就不能乖乖等死呢?”   沈从心在一旁听着河神的咆哮,心中充满了绝望。他明白,筑基期与金丹期之间的差距如同天堑一般难以逾越。然而,他并未放弃希望,而是怒视着河神:“金丹期又如何?修为高就能肆意杀人吗?正义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道声音。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从齐心远捏碎玉佩到现在,仅仅过去了一刻钟多一点的时间。但这一刻钟对于沈从心来说却是如此漫长又短暂——足够一位来自雁回山的金丹修士跨越千山万水而来。   一道绚丽的虹光划破天际轰然落地,那位金丹修士并未理会在场的众人直接走向躺在地上的齐心远。沈从心用尽最后的力气喊道:“什么人?放开他!”那人连正眼都未给沈从心一个,径直在齐心远身旁蹲下,紧紧攥住了他的手腕。随后,他心中的大石悄然落地。原来,小师侄的伤势并不如想象中那般严重,最严重的莫过于腹部那触目惊心的贯穿伤,以及些许轻微的内伤。然而,让他感到颇为奇异的是,小师侄竟在此时破境了,体内涌动的煞气既浓郁又纯粹,远非他当前修为所能驾驭。   他不动声色地为小师侄施加了一道护身术法,随后站起身来,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在场的几人。事态已然明朗,无需多问,他面色冷峻,目光如刀般射向河神,沉声问道:“是你动的手?”语气中不带丝毫情感波动,仿佛古井无波。   “是,又如何?”河神痛苦地承认了,现场的一切证据确凿,稍有头脑之人都能看出端倪,因此他并未打算狡辩。   “呵,好。”这两个字简短而有力,虽无过多情绪流露,但在场众人却都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冰冷刺骨的杀意。金丹期修士的威压不自觉地弥漫开来,压得众人胸闷气短,难以喘息。   “你曾言,修为高于他人,便可令其俯首听命。”他目光如炬,直视河神,“如今,我修为高于你,若我要取你性命,你是否也会乖乖就范?”话音未落,他已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河神面前,右手化爪,精准无误地扣住了河神的头颅。   “前辈,前辈请听我解释!”河神惊恐万分,连忙求饶,“我本是因私事而来此村寨,未曾想您家弟子突然发难,我实属无奈才予以反击。前辈,请您明鉴!”他之所以如此迅速地认怂,是因为他真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此刻的他,只能仰望着眼前这个居高临下的男人,后者正用厌恶的目光审视着他。他深知,只要那只手稍微用力,自己的头颅便会瞬间粉碎。   男人冷笑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我管你因何缘由?我家心远即便是路过此地顺手除魔卫道,也是理所应当!”他的嚣张跋扈、极度护短,给沈从心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前辈,前辈,我是此地河神,掌握着无数珍奇异宝。您家弟子并未丧命,我愿意给予补偿,我愿意……”河神试图用利益来换取一线生机。   “不必了,你死后我自会取之。”男人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正当他准备下手之际,一旁却传来了不合时宜的声音——“前辈……”   男人斜睨过去,只见说话之人是山神。山神见他望来,不禁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继续说道:“前辈,他虽罪有应得,但身为此地河神,他的命运已与这片山水运势紧密相连。若贸然取其性命,恐对周遭百姓不利。”见男人没有立即发作,他继续说道:“而您家弟子,这位小兄弟,也是为了保护周围百姓才与他发生冲突。”   男人眉头紧锁,显然对这番话感到不耐:“真是麻烦。”嘴上虽抱怨着,但他的动作却并未停歇。只见他轻轻一用力,河神便昏死过去。随后,他随手将河神扔在地上,厉声喝道:“你们还打算装死到何时?”   话音刚落,那位单大人与红衣女子仿佛被惊醒一般,猛地坐起身来,直接跪倒在地。这一幕让沈从心与山神等人瞠目结舌——原来,在这激烈的打斗之中,这两人竟一直在地上装死?如此戏剧性的转折,让人不禁哑然失笑。   沈从心本能地想要回避眼前的景象,但当他意识到这只是自己内心的审视时,一切已为时过晚。一股凌厉的剑气自他体内的窍穴中猛然爆发,以不可阻挡之势席卷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骨骼都感受到了这股力量的震撼。沈从心试图抵抗,却发现体内的罡气仿佛凝固了一般,任凭他如何调动,都纹丝不动。   正当他心急如焚之际,一道锐利至极的剑气穿透了他的神识,带来一阵刺痛。他猛地睁开眼,阳光刺眼,让他不禁眯起了眼睛,随后迅速合上,试图恢复片刻的宁静。但身体的疼痛与虚弱感却如此真实,清晰无误地告诉他,他还活着。   沈从心艰难地用手肘支撑起身体,缓缓坐起,目光扫过四周。不远处,河神正肆意挥洒着术法,无情地攻击着山神与余佳和。两人虽竭力抵抗,却显得力不从心,几乎要被这狂暴的力量吞噬。沈从心的视线转向别处,却猛然间愣住了,一股滔天的怒火瞬间涌上心头。   他看到了李泰博与齐心远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未卜。这一幕如同重锤击打着他的心灵,让他无法再保持冷静。沈从心奋力挣扎着站起身,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为兄弟报仇,诛杀河神这个混蛋!   他拼尽全力想要调动体内残余的罡气,却意外地感受到了一种奇异的联系。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心中觉醒,一柄小巧而锋利的小剑自他眉心前凭空而出,闪烁着寒光。沈从心尝试着操控这柄小剑,惊喜地发现它完全听从自己的指挥。然而,每一次操控都伴随着罡气的消耗,让他不得不更加谨慎地运用这份力量。   愤怒的河神并未察觉沈从心的变化,依旧在疯狂地施展着术法。沈从心心中的怒火被彻底点燃,他疯狂地向小剑中灌输罡气,调用着体内所有可用的力量。当他感到体内的罡气即将枯竭时,他果断地控制着小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河神的后心。   一击得手!河神难以置信地转过头来,看着沈从心那挑衅的眼神,不禁狂笑起来:“好!好!你们一个个都敢站出来挑战我!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们知道,金丹期的力量是你们无法想象的!”他先是指向沈从心,随后又将目光转向山神:“既然你们都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们!先从你这个小杂碎开始!”   言罢,河神再次施展出一道水法,直逼沈从心而来。沈从心咬紧牙关,勉强摆出一个拳架,踉踉跄跄地迎了上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山神突然出现在沈从心面前,用尽全力将他甩到一旁,而自己则硬生生地承受了那道术法的攻击,被击飞数米之远。   河神见状更加愤怒,又是一道术法朝山神袭去。余佳和见状毫不犹豫地挡在了山神面前,同样被击飞出去,口吐鲜血。但她仍挣扎着起身,拼命地向山神爬去。河神怒吼着:“你们都急着来送死吗?为什么就不能乖乖等死呢?”   沈从心在一旁听着河神的咆哮,心中充满了绝望。他明白,筑基期与金丹期之间的差距如同天堑一般难以逾越。然而,他并未放弃希望,而是怒视着河神:“金丹期又如何?修为高就能肆意杀人吗?正义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道声音。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从齐心远捏碎玉佩到现在,仅仅过去了一刻钟多一点的时间。但这一刻钟对于沈从心来说却是如此漫长又短暂——足够一位来自雁回山的金丹修士跨越千山万水而来。   一道绚丽的虹光划破天际轰然落地,那位金丹修士并未理会在场的众人直接走向躺在地上的齐心远。沈从心用尽最后的力气喊道:“什么人?放开他!”那人连正眼都未给沈从心一个,径直在齐心远身旁蹲下,紧紧攥住了他的手腕。随后,他心中的大石悄然落地。原来,小师侄的伤势并不如想象中那般严重,最严重的莫过于腹部那触目惊心的贯穿伤,以及些许轻微的内伤。然而,让他感到颇为奇异的是,小师侄竟在此时破境了,体内涌动的煞气既浓郁又纯粹,远非他当前修为所能驾驭。   他不动声色地为小师侄施加了一道护身术法,随后站起身来,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在场的几人。事态已然明朗,无需多问,他面色冷峻,目光如刀般射向河神,沉声问道:“是你动的手?”语气中不带丝毫情感波动,仿佛古井无波。   “是,又如何?”河神痛苦地承认了,现场的一切证据确凿,稍有头脑之人都能看出端倪,因此他并未打算狡辩。   “呵,好。”这两个字简短而有力,虽无过多情绪流露,但在场众人却都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冰冷刺骨的杀意。金丹期修士的威压不自觉地弥漫开来,压得众人胸闷气短,难以喘息。   “你曾言,修为高于他人,便可令其俯首听命。”他目光如炬,直视河神,“如今,我修为高于你,若我要取你性命,你是否也会乖乖就范?”话音未落,他已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河神面前,右手化爪,精准无误地扣住了河神的头颅。   “前辈,前辈请听我解释!”河神惊恐万分,连忙求饶,“我本是因私事而来此村寨,未曾想您家弟子突然发难,我实属无奈才予以反击。前辈,请您明鉴!”他之所以如此迅速地认怂,是因为他真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此刻的他,只能仰望着眼前这个居高临下的男人,后者正用厌恶的目光审视着他。他深知,只要那只手稍微用力,自己的头颅便会瞬间粉碎。   男人冷笑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我管你因何缘由?我家心远即便是路过此地顺手除魔卫道,也是理所应当!”他的嚣张跋扈、极度护短,给沈从心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前辈,前辈,我是此地河神,掌握着无数珍奇异宝。您家弟子并未丧命,我愿意给予补偿,我愿意……”河神试图用利益来换取一线生机。   “不必了,你死后我自会取之。”男人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正当他准备下手之际,一旁却传来了不合时宜的声音——“前辈……”   男人斜睨过去,只见说话之人是山神。山神见他望来,不禁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继续说道:“前辈,他虽罪有应得,但身为此地河神,他的命运已与这片山水运势紧密相连。若贸然取其性命,恐对周遭百姓不利。”见男人没有立即发作,他继续说道:“而您家弟子,这位小兄弟,也是为了保护周围百姓才与他发生冲突。”   男人眉头紧锁,显然对这番话感到不耐:“真是麻烦。”嘴上虽抱怨着,但他的动作却并未停歇。只见他轻轻一用力,河神便昏死过去。随后,他随手将河神扔在地上,厉声喝道:“你们还打算装死到何时?”   话音刚落,那位单大人与红衣女子仿佛被惊醒一般,猛地坐起身来,直接跪倒在地。这一幕让沈从心与山神等人瞠目结舌——原来,在这激烈的打斗之中,这两人竟一直在地上装死?如此戏剧性的转折,让人不禁哑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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