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比作什么虎了?”他苦笑着摇了摇头,“且不说我不会动用武力威胁,即使真有那么一日,我身处此地,亦无法下山,更何况我并不确定你们是否真心实意。”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么多年来,你们是唯一有能力去完成这件事的。先前的那些人,要么是普通人,要么一见到我便惊慌失措。” “两国的官员或军队都无法从此地经过,这在山神在世时便是铁律。”他缓缓道出,“若有任何一方违背,山神便会亲自出手惩戒。”他微微摇头,“那位山神性格刚烈,无人能劝。加之他乃文庙和王朝敕封的正统山神,谁也不敢轻易触其霉头。” “他的这种性格,得罪了不少周边的王朝。久而久之,王朝也对他置之不理,他倒也落得个清闲自在。”他叹息着说,“如今,他出了事,却无人知晓,我只好守在这里,真是命苦啊……” 山君的话匣子一旦打开便难以合上,沈从心三人则静静地聆听。过了许久,山君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带着歉意对三人说:“抱歉,太久没有人与我交谈,一聊起来便收不住了。”他叹了口气,有些沮丧地继续道:“如果你们觉得这与你们的计划不符,那便作罢。明日你们往那个方向去,我送你们一程。” 沈从心看了看齐心远和李泰博,两人眼中都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深吸了一口气,正对着山君说:“我们决定按照你指的方向前行。” “哦?你们答应了?”山君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 沈从心点了点头:“我们决定去看看。” 齐心远补充道:“早些下山,孩子们也能少受些山路的颠簸之苦。” 李泰博站起身,高声道:“除魔卫道,义不容辞!” 山君此刻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你们……谢谢你们。”他感激地看着眼前的三人,“明日我将施展法术送你们下山。一切就拜托给你们了。” 沈从心和齐心远没有多说什么,李泰博则走到山君面前,打趣道:“那我们此行有没有什么好处呢?” 山君一愣,似乎有些窘迫:“我……我这么多年未曾离开此地,也没有什么财物可赠。这山上也没有什么福地之类的……” 三人看着这样的山君,回想起之前在庙中镇压的场景,都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山君也反应了过来,尴尬地挠了挠头,跟着他们一起笑了起来。 天光渐渐大亮,沈从心和齐心远叫醒了孩子们,匆匆吃了顿早饭便朝着之前商定好的方向出发。或许是因为山君的存在,他们觉得这条山路似乎格外好走。与进山时相比,虽然路途依旧崎岖不平但已不再那么陡峭难行。 行至下午时分众人已能隐约看到山脚下的村落。山君笑道:“就送你们到这里吧。再往前我怕那家伙有可能又要冲击封印了。”他顿了一下又说:“那件事就拜托给你们了。” 沈从心三人抱拳对山君说:“就此别过。” 山君也学着他们的样子抱了抱拳,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转头对沈从心说:“你修的应该也是体修的路子吧?”见沈从心没有否认他继续说道:“我看你之前摆的拳架动作似乎有些凝滞没有拳意上身。”说完他又摆了个拳架虽然架势略显松垮但却轻松写意浑然天成。 “习武之人修行起来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他看似随意地打出了一拳远处一棵小树应声而断。沈从心瞳孔一缩隔空打断一棵小树他也能做到但动用罡气在这个距离下完全没有问题。而山君刚才那一拳却并未动用任何罡气仅凭拳风便做到了这一点这让他心中一紧。 此时山君的声音传来:“这便是拳意拳意上身之后举手投足都是练拳无论你出拳还是出刀都不会再有所停滞。”他又瞥了一眼李泰博继续说道:“剑意可以有很多种但体修的拳意只能有一种那便是一往无前!”他声音铿锵有力充满了坚定与决心。“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既然选择了体修就必须争那个第一!” 沈从心听后深以为然点了点头随后又问道:“敢问山君那拳意……”他今天第一次听到“拳意”这个词但却不妨碍他的理解。无论是“拳意”还是“刀意”、“枪意”亦或是山君之前提到的“剑意”这些都是难以用言语描述的东西。 山君解释道:“有种说法叫做重意不重力。在我看来拳意上身之后要比只会用力或用罡气的体修强得多。”他看向三人见他们眼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便指向李泰博和齐心远说:“你们两个别看我我是真不懂。”“剑修的东西要靠自己领悟而你齐心远作为兵家修士有你们自己的修行法门。”最后他看向沈从心缓缓说道:“至于我们体修没别的就是练不停地修炼打熬体魄。” 他看着沈从心认真地说:“你底子不错应该之前特意打熬过身体但这几年似乎有些懈怠了。”沈从心微微颔首,自从沈家遭遇灭门之灾,他心中唯有复仇之念,对于武艺的修炼,已渐渐荒废。他深深感叹:“若想变得更强,必须持之以恒地苦练。无论是行走、用餐,甚至是梦中,都应不断锤炼拳法。”他坚信,“唯有如此,方能确保在同境之中,不落下风。”沈从心深思熟虑后,再次郑重地向山君行礼致谢:“受教了,感激不尽!”山君摆摆手,正要转身离去,忽然耳边传来孩童们稚嫩而整齐的童声,清脆悦耳,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你把我比作什么虎了?”他苦笑着摇了摇头,“且不说我不会动用武力威胁,即使真有那么一日,我身处此地,亦无法下山,更何况我并不确定你们是否真心实意。”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么多年来,你们是唯一有能力去完成这件事的。先前的那些人,要么是普通人,要么一见到我便惊慌失措。” “两国的官员或军队都无法从此地经过,这在山神在世时便是铁律。”他缓缓道出,“若有任何一方违背,山神便会亲自出手惩戒。”他微微摇头,“那位山神性格刚烈,无人能劝。加之他乃文庙和王朝敕封的正统山神,谁也不敢轻易触其霉头。” “他的这种性格,得罪了不少周边的王朝。久而久之,王朝也对他置之不理,他倒也落得个清闲自在。”他叹息着说,“如今,他出了事,却无人知晓,我只好守在这里,真是命苦啊……” 山君的话匣子一旦打开便难以合上,沈从心三人则静静地聆听。过了许久,山君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带着歉意对三人说:“抱歉,太久没有人与我交谈,一聊起来便收不住了。”他叹了口气,有些沮丧地继续道:“如果你们觉得这与你们的计划不符,那便作罢。明日你们往那个方向去,我送你们一程。” 沈从心看了看齐心远和李泰博,两人眼中都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深吸了一口气,正对着山君说:“我们决定按照你指的方向前行。” “哦?你们答应了?”山君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 沈从心点了点头:“我们决定去看看。” 齐心远补充道:“早些下山,孩子们也能少受些山路的颠簸之苦。” 李泰博站起身,高声道:“除魔卫道,义不容辞!” 山君此刻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你们……谢谢你们。”他感激地看着眼前的三人,“明日我将施展法术送你们下山。一切就拜托给你们了。” 沈从心和齐心远没有多说什么,李泰博则走到山君面前,打趣道:“那我们此行有没有什么好处呢?” 山君一愣,似乎有些窘迫:“我……我这么多年未曾离开此地,也没有什么财物可赠。这山上也没有什么福地之类的……” 三人看着这样的山君,回想起之前在庙中镇压的场景,都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山君也反应了过来,尴尬地挠了挠头,跟着他们一起笑了起来。 天光渐渐大亮,沈从心和齐心远叫醒了孩子们,匆匆吃了顿早饭便朝着之前商定好的方向出发。或许是因为山君的存在,他们觉得这条山路似乎格外好走。与进山时相比,虽然路途依旧崎岖不平但已不再那么陡峭难行。 行至下午时分众人已能隐约看到山脚下的村落。山君笑道:“就送你们到这里吧。再往前我怕那家伙有可能又要冲击封印了。”他顿了一下又说:“那件事就拜托给你们了。” 沈从心三人抱拳对山君说:“就此别过。” 山君也学着他们的样子抱了抱拳,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转头对沈从心说:“你修的应该也是体修的路子吧?”见沈从心没有否认他继续说道:“我看你之前摆的拳架动作似乎有些凝滞没有拳意上身。”说完他又摆了个拳架虽然架势略显松垮但却轻松写意浑然天成。 “习武之人修行起来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他看似随意地打出了一拳远处一棵小树应声而断。沈从心瞳孔一缩隔空打断一棵小树他也能做到但动用罡气在这个距离下完全没有问题。而山君刚才那一拳却并未动用任何罡气仅凭拳风便做到了这一点这让他心中一紧。 此时山君的声音传来:“这便是拳意拳意上身之后举手投足都是练拳无论你出拳还是出刀都不会再有所停滞。”他又瞥了一眼李泰博继续说道:“剑意可以有很多种但体修的拳意只能有一种那便是一往无前!”他声音铿锵有力充满了坚定与决心。“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既然选择了体修就必须争那个第一!” 沈从心听后深以为然点了点头随后又问道:“敢问山君那拳意……”他今天第一次听到“拳意”这个词但却不妨碍他的理解。无论是“拳意”还是“刀意”、“枪意”亦或是山君之前提到的“剑意”这些都是难以用言语描述的东西。 山君解释道:“有种说法叫做重意不重力。在我看来拳意上身之后要比只会用力或用罡气的体修强得多。”他看向三人见他们眼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便指向李泰博和齐心远说:“你们两个别看我我是真不懂。”“剑修的东西要靠自己领悟而你齐心远作为兵家修士有你们自己的修行法门。”最后他看向沈从心缓缓说道:“至于我们体修没别的就是练不停地修炼打熬体魄。” 他看着沈从心认真地说:“你底子不错应该之前特意打熬过身体但这几年似乎有些懈怠了。”沈从心微微颔首,自从沈家遭遇灭门之灾,他心中唯有复仇之念,对于武艺的修炼,已渐渐荒废。他深深感叹:“若想变得更强,必须持之以恒地苦练。无论是行走、用餐,甚至是梦中,都应不断锤炼拳法。”他坚信,“唯有如此,方能确保在同境之中,不落下风。”沈从心深思熟虑后,再次郑重地向山君行礼致谢:“受教了,感激不尽!”山君摆摆手,正要转身离去,忽然耳边传来孩童们稚嫩而整齐的童声,清脆悦耳,充满了生机与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