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心见屠斗迟迟未有动作,便继续郑重地劝诫道:“男子汉大丈夫,岂可轻易下跪?更何况,我等身为武者,更应挺立脊梁,不屈不挠。我尚未正式收你为徒,你此举又是何意?”屠斗听后,忙不迭地站起身来,面露愧色。 齐心远则在一旁微笑着询问:“你之前习练的是何拳法?可曾接触过体修之道?”屠斗恭敬地回答:“禀告两位前辈,我之前习练的是通臂六合拳与大开碑手。”齐心远点点头,说道:“拳法虽好,但此刻却并非适合你修炼。”沈从心深以为然,心中暗自赞叹齐心远不愧是大宗门出身,对于武学见解独到。 对于体修而言,初学者并非直接学习拳法,而应先锤炼体魄,强化骨骼与内脏,打通自身经脉。待体魄强健后,再学习拳法,方能发挥出更强的威力。若只追求拳法招式,而忽略体魄的锻炼,一旦体内产生罡气,可能因经脉不通或身体承受不住而自伤。沈从心所习练的拳法,正是为了锤炼体魄,疏通经脉。这一点,他之前并未察觉,直到近日练拳时才有所领悟。 “老沈,你为何不问问他?”齐心远打断了沈从心的沉思。沈从心回过神来,沉声问道:“若我不愿收你为徒,你当如何?”屠斗沉思片刻,回答:“我会继续寻找您,或许不会拜师,但定会向您请教武学。”沈从心又问:“若我始终不理你呢?”屠斗坦然回答:“那便是您无意指点,我自然不会再去打扰。”沈从心再问:“若我说你无练武天赋呢?”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皆惊,屠家父子与傅老先生紧张地注视着沈从心与屠斗。 屠斗面露沮丧,抬头看了看众人,低声说:“您若如此说,那便是我资质愚钝。但无论如何,我都会坚持练武。”沈从心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缓缓说道:“你既如此坚定,那便跪下吧。”众人先是一愣,随即笑声四起。屠老爷推了推屠斗,催促道:“快去拜师啊。” 沈从心端坐于椅上,目光扫过跪在面前的屠斗,又瞥见了林力、曹悲等几人脸上略显失落的表情。他轻咳一声,打断了屠斗的跪拜,挥手道:“沅沅、曹悲、蛋蛋、二狗子、林力,你们五人也一并过来吧。”五人欣喜若狂,连忙跑到沈从心面前跪下。 待六人跪定后,沈从心沉声说道:“你们可要想清楚了,这一拜下去,我便不再是你们的沈大哥,而是你们的记名师傅了。”六人毫无犹豫地磕下头去。沈从心继续说道:“作为记名弟子,我会传授你们一套基础拳法以锤炼体魄。我曾说过,我们武夫体修之道,唯勤勉二字而已。一拳不成,便练百拳;百拳不成,便练百万拳!”他顿了一顿,目光坚定地看着六人,“所以你们现在只是我的记名弟子,待你们能够打出百万拳之时,才有机会成为我的正式弟子。” 沈从心说完这番话后,静静地注视着眼前这六个孩子。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后,再次恭敬地向沈从心磕下头去。看到这一幕的众人纷纷露出欣慰的笑容。屠老爷更是喜不自胜,连忙吩咐家仆准备酒宴以庆贺此事。 由于是临时起意举办的酒宴,所以菜肴并不丰盛,但屠老爷依旧诚意满满地向沈从心等人表示歉意:“先生莫怪,今日仓促准备了些许酒菜以表敬意。”沈从心微笑着拱手回礼:“无妨。” “先生”二字在此刻显得分量极重,它代表着对学识与威望的尊重。而沈从心既然已成为屠斗的师傅那么这声“先生”他自然受之无愧。酒宴之上宾主尽欢气氛热烈一直持续到傍晚时分屠老爷已然醉倒而沈从心等人也在佣人的搀扶下回到房间休息。 他们并未用罡气或真气逼走酒意正如李泰博所言:“喝酒不喝醉那还喝酒干什么!”当沈从心再次醒来时天色已黑他摇了摇头苦笑自己这次是真的醉了。久违的醉意涌上心头,他不记得从何时开始,始终处于紧张戒备的状态,片刻不敢放松。环顾四周华丽的装潢,他意识到这里并非自家小院,于是穿好鞋,缓缓步入正厅。当他步入正厅,瞥见那几人,他微微一愣,但随即恢复了平静。意料之外,却也合乎情理。除了熟悉的李泰博和齐心远,那位神秘的傅老先生竟也在此。从白天傅老先生的举止中,沈从心便觉察到,他背后定藏有与余家寨息息相关的秘密。只是未曾想到,傅老先生会如此急切,竟在夜晚造访。 此刻,傅老先生正与李泰博、齐心远交谈甚欢,沈从心悄然入座,他的位置正好可以窥见卧房与正厅的交界。傅老先生第一时间便注意到了他,热情地打招呼:“沈小友,醒了?”沈从心轻咳一声,回应道:“嗯,许久未曾饮酒,此番有些过量。”他挠了挠头,稍显尴尬。 傅老先生则哈哈一笑,道:“年轻人嘛,难免有些意气风发。”沈从心笑着摆了摆手,反问傅老先生:“您深夜造访,所为何事?”一场深夜的交谈,即将揭开余家寨与傅老先生之间的秘密。 沈从心见屠斗迟迟未有动作,便继续郑重地劝诫道:“男子汉大丈夫,岂可轻易下跪?更何况,我等身为武者,更应挺立脊梁,不屈不挠。我尚未正式收你为徒,你此举又是何意?”屠斗听后,忙不迭地站起身来,面露愧色。 齐心远则在一旁微笑着询问:“你之前习练的是何拳法?可曾接触过体修之道?”屠斗恭敬地回答:“禀告两位前辈,我之前习练的是通臂六合拳与大开碑手。”齐心远点点头,说道:“拳法虽好,但此刻却并非适合你修炼。”沈从心深以为然,心中暗自赞叹齐心远不愧是大宗门出身,对于武学见解独到。 对于体修而言,初学者并非直接学习拳法,而应先锤炼体魄,强化骨骼与内脏,打通自身经脉。待体魄强健后,再学习拳法,方能发挥出更强的威力。若只追求拳法招式,而忽略体魄的锻炼,一旦体内产生罡气,可能因经脉不通或身体承受不住而自伤。沈从心所习练的拳法,正是为了锤炼体魄,疏通经脉。这一点,他之前并未察觉,直到近日练拳时才有所领悟。 “老沈,你为何不问问他?”齐心远打断了沈从心的沉思。沈从心回过神来,沉声问道:“若我不愿收你为徒,你当如何?”屠斗沉思片刻,回答:“我会继续寻找您,或许不会拜师,但定会向您请教武学。”沈从心又问:“若我始终不理你呢?”屠斗坦然回答:“那便是您无意指点,我自然不会再去打扰。”沈从心再问:“若我说你无练武天赋呢?”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皆惊,屠家父子与傅老先生紧张地注视着沈从心与屠斗。 屠斗面露沮丧,抬头看了看众人,低声说:“您若如此说,那便是我资质愚钝。但无论如何,我都会坚持练武。”沈从心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缓缓说道:“你既如此坚定,那便跪下吧。”众人先是一愣,随即笑声四起。屠老爷推了推屠斗,催促道:“快去拜师啊。” 沈从心端坐于椅上,目光扫过跪在面前的屠斗,又瞥见了林力、曹悲等几人脸上略显失落的表情。他轻咳一声,打断了屠斗的跪拜,挥手道:“沅沅、曹悲、蛋蛋、二狗子、林力,你们五人也一并过来吧。”五人欣喜若狂,连忙跑到沈从心面前跪下。 待六人跪定后,沈从心沉声说道:“你们可要想清楚了,这一拜下去,我便不再是你们的沈大哥,而是你们的记名师傅了。”六人毫无犹豫地磕下头去。沈从心继续说道:“作为记名弟子,我会传授你们一套基础拳法以锤炼体魄。我曾说过,我们武夫体修之道,唯勤勉二字而已。一拳不成,便练百拳;百拳不成,便练百万拳!”他顿了一顿,目光坚定地看着六人,“所以你们现在只是我的记名弟子,待你们能够打出百万拳之时,才有机会成为我的正式弟子。” 沈从心说完这番话后,静静地注视着眼前这六个孩子。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后,再次恭敬地向沈从心磕下头去。看到这一幕的众人纷纷露出欣慰的笑容。屠老爷更是喜不自胜,连忙吩咐家仆准备酒宴以庆贺此事。 由于是临时起意举办的酒宴,所以菜肴并不丰盛,但屠老爷依旧诚意满满地向沈从心等人表示歉意:“先生莫怪,今日仓促准备了些许酒菜以表敬意。”沈从心微笑着拱手回礼:“无妨。” “先生”二字在此刻显得分量极重,它代表着对学识与威望的尊重。而沈从心既然已成为屠斗的师傅那么这声“先生”他自然受之无愧。酒宴之上宾主尽欢气氛热烈一直持续到傍晚时分屠老爷已然醉倒而沈从心等人也在佣人的搀扶下回到房间休息。 他们并未用罡气或真气逼走酒意正如李泰博所言:“喝酒不喝醉那还喝酒干什么!”当沈从心再次醒来时天色已黑他摇了摇头苦笑自己这次是真的醉了。久违的醉意涌上心头,他不记得从何时开始,始终处于紧张戒备的状态,片刻不敢放松。环顾四周华丽的装潢,他意识到这里并非自家小院,于是穿好鞋,缓缓步入正厅。当他步入正厅,瞥见那几人,他微微一愣,但随即恢复了平静。意料之外,却也合乎情理。除了熟悉的李泰博和齐心远,那位神秘的傅老先生竟也在此。从白天傅老先生的举止中,沈从心便觉察到,他背后定藏有与余家寨息息相关的秘密。只是未曾想到,傅老先生会如此急切,竟在夜晚造访。 此刻,傅老先生正与李泰博、齐心远交谈甚欢,沈从心悄然入座,他的位置正好可以窥见卧房与正厅的交界。傅老先生第一时间便注意到了他,热情地打招呼:“沈小友,醒了?”沈从心轻咳一声,回应道:“嗯,许久未曾饮酒,此番有些过量。”他挠了挠头,稍显尴尬。 傅老先生则哈哈一笑,道:“年轻人嘛,难免有些意气风发。”沈从心笑着摆了摆手,反问傅老先生:“您深夜造访,所为何事?”一场深夜的交谈,即将揭开余家寨与傅老先生之间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