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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准备看戏

一身武艺行天下 贝尔渐渐 4723 2024-09-10 21:02
   国都内的一场喧嚣戏码匆匆落下了帷幕。皇帝与那些身披黄紫,有资格参与小朝会的公卿大臣们,见已无甚可观之热闹,便纷纷返回各自的府邸,继续处理国事。皇城深处,内苑之中,新登基的小皇帝孤独地坐在养心殿内,凝视着堆积如山的奏章。   一阵轻盈而适中的脚步声悄然响起,既不喧嚣也不沉闷,恰似春风拂面,令人心生宁静。皇帝无需抬头,仅凭那熟悉而沉稳的步伐,便能辨认出来人的身份。他轻声问道:“旨意已送达了吗?”   柳貂寺立于皇帝三步之外,低垂着头,恭敬地答道:“回禀陛下,旨意已送达,乃是国师大人派遣傅老先生亲往。”皇帝闻言,微微颔首,继续沉浸于手中的奏章之中。养心殿内,一片异常的宁静,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过了片刻,皇帝察觉到柳貂寺似乎仍立于原地,未有任何离去的迹象,不禁抬首望去,只见柳貂寺仍保持着低头的姿势,一动不动。这令皇帝感到一丝疑惑,因为柳貂寺向来以严谨守礼著称,每次汇报完毕都会悄无声息地退出殿外,不留丝毫痕迹。   皇帝凝视着眼前的柳貂寺,他匆匆走下庄严的御座,双手轻轻却坚定地将这位年迈的大宦官搀扶起来。然而,柳貂寺怎敢让皇帝亲自搀扶,他只是巧妙地让皇帝的手轻轻触碰到自己,随后凭借着自身的力量,缓缓站起,生怕给皇帝增添丝毫负担。   皇帝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轻声道:“你我之间,何须如此多礼,柳叔……”话音未落,柳貂寺便急忙打断了皇帝的话,提醒道:“陛下慎言。”这一声提醒,既是对礼节的坚持,也是对皇权威严的敬畏。   皇帝轻轻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此处仅有你我君臣二人,何须拘泥于慎言慎行。想当年,朕尚在潜邸之时,父皇便命你照料于我,教我治国之道,你我之间,除了君臣之谊,更有授业之恩,情深意重。”   柳貂寺闻言,心中涌动着感激之情,正欲下跪行礼,却见皇帝已抬手制止,只得重新站定,低下头,声音谦卑而诚恳:“陛下过誉了,此乃老奴分内之事,何足挂齿。”   皇帝的目光中流露出几分感慨,他继续说道:“柳叔与老国师,皆是我大乾的功臣,更是我云家的恩人。我云家世代铭记,若非老国师仙逝,朕断不会对粘杆处轻举妄动。”说到这里,皇帝不禁叹了口气,似乎想起了往昔的种种。   “父皇在世时,曾对新国师进行过一番考察,其修为虽尚可,但在治国理念与手段上,却远不及老国师。老国师治国,外法内儒,兼采道家、墨家、兵家等多家学派之精华,而新国师却仅知皮毛,一味强调依法治国,不知变通。”皇帝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新国师治国能力的忧虑。   “国师之位,非同小可,她不仅是王朝的象征,更是国家的引路人与守护者。仅凭修为高强,是不足以胜任此职的。若真让她全权治国,我大乾恐将陷入混乱。”皇帝的一番话,既表达了自己的担忧,也彰显了他对老国师治国理念的认同与怀念。   柳貂寺静静地听着,心中对皇帝的深谋远虑充满了敬佩。他低声应了一句“诺”,以示对皇帝话语的认同与遵从。   皇帝见状,微微一笑,道:“好了,陪朕去御花园走走吧。朕的探子来报,说那两人已前往粘杆处。”言罢,皇帝便率先起身,向御花园的方向走去。柳貂寺紧随其后,保持着半个身位的距离,恭敬地陪伴在侧。   大乾帝国历经六世沧桑,云天明作为第六位皇帝,自幼便被寄予厚望,悉心培养。自登基以来,他的表现更是让朝野上下信服不已。他与柳貂寺之间的深厚情谊,也成为了宫中一段佳话。   在前往御花园的路上,云天明拒绝了龙辇的护送,选择与柳貂寺步行前往。他边走边问:“你说,慕容雪会如何对待那两人?”柳貂寺沉思片刻后,缓缓答道:“依老奴之见,国师大人定会如以往一般,要么将他们收归己用,要么秘密驱逐出大乾国都,绝不会允许他们在此地成立门派。”   云天明闻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随即话锋一转,道:“你我之间无需如此客气。那两人皆是青年才俊,若真能拒绝慕容雪的招揽,你便去与他们接触一番,看看能否为我所用。”柳貂寺低声应诺,心中却暗自思量着如何完成这项任务。   “柳……”云天明似乎突然意识到周围可能有旁人,便及时收住了即将出口的“叔”字,转而以更为正式的称呼道:“柳掌印,你多年以来一直留在宫中,可曾有过委屈之感?”这个问题背后,隐藏着皇帝对柳貂寺深深的关怀与尊重。   柳貂寺摇了摇头,笑道:“回皇上话,老奴并无委屈之感。当年老奴命悬一线之际,是太祖皇帝救了老奴一命。若无太祖皇帝之恩典,老奴早已不在人世。这份救命之恩,老奴愿用一生来报答。再者说,老奴身为金丹境的体修,虽在宫中为奴为婢,但亦是文庙、武庙所认可之人。在朝中有修为的太监不得干政乃是规矩所在,老奴对此并无怨言。”   云天明闻言点了点头,心中对柳貂寺的忠诚与豁达更加敬佩。他深知帝王之心深似海,但在面对柳貂寺这样的忠臣时,他也不禁流露出一丝温情。他明白,柳貂寺的报恩之心加上文武两庙的压制,让他成为了一个既可靠又安全的存在。即便将来有一天柳貂寺真的成为了威胁,他也会毫不犹豫地采取措施加以应对。但此刻的他更愿意相信柳貂寺的忠诚与智慧。   正当两人交谈之际,皇城之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如同惊雷般震撼了整个国都。柳貂寺几乎是本能地挡在了云天明身前护驾。待确认无恙后他才恭敬地向云天明禀报道:“陛下,那声巨响似乎来自粘杆处方向。”   云天明闻言一愣随即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哈哈哈哈有意思!传旨摆驾粘杆处!”柳貂寺大惊失色急忙劝阻道:“陛下此刻情况不明不宜贸然前往啊!”然而云天明却只是微微一笑说道:“朕怕去晚了就没热闹可看了!有你在朕还怕什么?摆驾!”   国都内的一场喧嚣戏码匆匆落下了帷幕。皇帝与那些身披黄紫,有资格参与小朝会的公卿大臣们,见已无甚可观之热闹,便纷纷返回各自的府邸,继续处理国事。皇城深处,内苑之中,新登基的小皇帝孤独地坐在养心殿内,凝视着堆积如山的奏章。   一阵轻盈而适中的脚步声悄然响起,既不喧嚣也不沉闷,恰似春风拂面,令人心生宁静。皇帝无需抬头,仅凭那熟悉而沉稳的步伐,便能辨认出来人的身份。他轻声问道:“旨意已送达了吗?”   柳貂寺立于皇帝三步之外,低垂着头,恭敬地答道:“回禀陛下,旨意已送达,乃是国师大人派遣傅老先生亲往。”皇帝闻言,微微颔首,继续沉浸于手中的奏章之中。养心殿内,一片异常的宁静,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过了片刻,皇帝察觉到柳貂寺似乎仍立于原地,未有任何离去的迹象,不禁抬首望去,只见柳貂寺仍保持着低头的姿势,一动不动。这令皇帝感到一丝疑惑,因为柳貂寺向来以严谨守礼著称,每次汇报完毕都会悄无声息地退出殿外,不留丝毫痕迹。   皇帝凝视着眼前的柳貂寺,他匆匆走下庄严的御座,双手轻轻却坚定地将这位年迈的大宦官搀扶起来。然而,柳貂寺怎敢让皇帝亲自搀扶,他只是巧妙地让皇帝的手轻轻触碰到自己,随后凭借着自身的力量,缓缓站起,生怕给皇帝增添丝毫负担。   皇帝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轻声道:“你我之间,何须如此多礼,柳叔……”话音未落,柳貂寺便急忙打断了皇帝的话,提醒道:“陛下慎言。”这一声提醒,既是对礼节的坚持,也是对皇权威严的敬畏。   皇帝轻轻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此处仅有你我君臣二人,何须拘泥于慎言慎行。想当年,朕尚在潜邸之时,父皇便命你照料于我,教我治国之道,你我之间,除了君臣之谊,更有授业之恩,情深意重。”   柳貂寺闻言,心中涌动着感激之情,正欲下跪行礼,却见皇帝已抬手制止,只得重新站定,低下头,声音谦卑而诚恳:“陛下过誉了,此乃老奴分内之事,何足挂齿。”   皇帝的目光中流露出几分感慨,他继续说道:“柳叔与老国师,皆是我大乾的功臣,更是我云家的恩人。我云家世代铭记,若非老国师仙逝,朕断不会对粘杆处轻举妄动。”说到这里,皇帝不禁叹了口气,似乎想起了往昔的种种。   “父皇在世时,曾对新国师进行过一番考察,其修为虽尚可,但在治国理念与手段上,却远不及老国师。老国师治国,外法内儒,兼采道家、墨家、兵家等多家学派之精华,而新国师却仅知皮毛,一味强调依法治国,不知变通。”皇帝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新国师治国能力的忧虑。   “国师之位,非同小可,她不仅是王朝的象征,更是国家的引路人与守护者。仅凭修为高强,是不足以胜任此职的。若真让她全权治国,我大乾恐将陷入混乱。”皇帝的一番话,既表达了自己的担忧,也彰显了他对老国师治国理念的认同与怀念。   柳貂寺静静地听着,心中对皇帝的深谋远虑充满了敬佩。他低声应了一句“诺”,以示对皇帝话语的认同与遵从。   皇帝见状,微微一笑,道:“好了,陪朕去御花园走走吧。朕的探子来报,说那两人已前往粘杆处。”言罢,皇帝便率先起身,向御花园的方向走去。柳貂寺紧随其后,保持着半个身位的距离,恭敬地陪伴在侧。   大乾帝国历经六世沧桑,云天明作为第六位皇帝,自幼便被寄予厚望,悉心培养。自登基以来,他的表现更是让朝野上下信服不已。他与柳貂寺之间的深厚情谊,也成为了宫中一段佳话。   在前往御花园的路上,云天明拒绝了龙辇的护送,选择与柳貂寺步行前往。他边走边问:“你说,慕容雪会如何对待那两人?”柳貂寺沉思片刻后,缓缓答道:“依老奴之见,国师大人定会如以往一般,要么将他们收归己用,要么秘密驱逐出大乾国都,绝不会允许他们在此地成立门派。”   云天明闻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随即话锋一转,道:“你我之间无需如此客气。那两人皆是青年才俊,若真能拒绝慕容雪的招揽,你便去与他们接触一番,看看能否为我所用。”柳貂寺低声应诺,心中却暗自思量着如何完成这项任务。   “柳……”云天明似乎突然意识到周围可能有旁人,便及时收住了即将出口的“叔”字,转而以更为正式的称呼道:“柳掌印,你多年以来一直留在宫中,可曾有过委屈之感?”这个问题背后,隐藏着皇帝对柳貂寺深深的关怀与尊重。   柳貂寺摇了摇头,笑道:“回皇上话,老奴并无委屈之感。当年老奴命悬一线之际,是太祖皇帝救了老奴一命。若无太祖皇帝之恩典,老奴早已不在人世。这份救命之恩,老奴愿用一生来报答。再者说,老奴身为金丹境的体修,虽在宫中为奴为婢,但亦是文庙、武庙所认可之人。在朝中有修为的太监不得干政乃是规矩所在,老奴对此并无怨言。”   云天明闻言点了点头,心中对柳貂寺的忠诚与豁达更加敬佩。他深知帝王之心深似海,但在面对柳貂寺这样的忠臣时,他也不禁流露出一丝温情。他明白,柳貂寺的报恩之心加上文武两庙的压制,让他成为了一个既可靠又安全的存在。即便将来有一天柳貂寺真的成为了威胁,他也会毫不犹豫地采取措施加以应对。但此刻的他更愿意相信柳貂寺的忠诚与智慧。   正当两人交谈之际,皇城之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如同惊雷般震撼了整个国都。柳貂寺几乎是本能地挡在了云天明身前护驾。待确认无恙后他才恭敬地向云天明禀报道:“陛下,那声巨响似乎来自粘杆处方向。”   云天明闻言一愣随即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哈哈哈哈有意思!传旨摆驾粘杆处!”柳貂寺大惊失色急忙劝阻道:“陛下此刻情况不明不宜贸然前往啊!”然而云天明却只是微微一笑说道:“朕怕去晚了就没热闹可看了!有你在朕还怕什么?摆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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