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大隋边境的小村落里,村庄显得格外落败,周围都是荒芜的土地。在村子的最外围,还可以看到一些破败的房屋,其中一间破旧院落里,现在正有一些人暂作休息。他们是头天晚上到达这个地方的,一路奔波,人和马都已经疲惫不堪。齐心远随意地选择了一个空旷的破旧院子,想让这些孩子们进去休息。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些孩子下车后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苗苗壮着胆子问齐心远:“大哥哥,沈大哥呢?”齐心远回答说:“沈大哥帮我们去阻拦追兵了,剩下的时间我来保护你们。”他指了指破屋继续说道:“你们先进去里面休息吧。” 然而,蛋蛋曾经被人牙子抓走过但后来逃出来了,他对齐心远产生了戒备。他警觉地说:“你一定是想跟以前那些人牙子一样,骗我们进去,再把我们关起来。我从远处看到了,你之前跟沈大哥他们打过架,我才不要相信你!”听到这话,齐心远不禁皱起了眉头。他看到其他孩子们那充满戒备和胆怯的眼神,那些稍大的孩子自然而然地把那些小一些的孩子护在了身后,这让他心里一阵阵的揪痛。 这些孩子们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在这个年龄就有这么重的戒备心呢?齐心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蹲下身来安抚那个刚刚说话的孩子,但却被那孩子一下躲开了。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我跟你们沈大哥是打过架,但那是不打不相识的。沈大哥临走前把你们托付给我了,让我找个安全的地方把你们藏起来。这个院子好歹能挡挡风,先进去吧。” 一直被保护在最里面的李煦麟走出来问齐心远:“大哥哥,他们会有危险吗?”齐心远苦涩地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但他又补充道:“不过看他们两个那么重视你们的样子,应该不是想对你们做什么坏事。” 所有的孩子都陷入了沉默。这时,李煦麟突然向前一步,对齐心远说:“大哥哥,他们都是来抓我的。李大哥说我是先天的修雷法的坯子,让我保密。大哥哥,你能不能把我带走交给他们?这样,沈大哥他们就都安全了,苗苗姐他们也不用跟着我一起逃命了。”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眼圈已经泛红,泪水隐隐在眼眶里打转。但他攥紧拳头,骄傲地不让眼泪流下来。他知道这是他必须做出的牺牲和选择。他已经鼓足了自己最大的勇气了。 他自幼便饱受雷击之苦,甚至波及到身边的人,因此在家中,自小就不被家人所喜爱。当他的娘亲离世后,更是被父亲和二娘赶出了家门。若非被苗苗他们所收留,他或许早已在绥边城饿得奄奄一息。随后,沈大哥等人又伸出援手,不仅保护他的人身安全,还教他读书识字。然而,他的存在似乎总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危机,使得他人也可能因此受到牵连。 他深知自己被带上山可能会面临两种命运:成为修道的种子或是被利用以致丧命。看着沈从心他们逃离的模样,齐心远明白这孩子很可能成为后者。然而,尚未等齐心远开口,苗苗就已将李煦麟拉到身后,一记耳光扇去,语气中充满了不满与愤怒。 “我们可不是为了你而逃跑的!”苗苗大声说道,“我们早就不想再留在绥边城了。难道我们要等着被钱老虎抓走吗?你少自作多情了!”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坚决与无奈。此时,孤儿中的另一个稍大的女孩沅沅,虽然只有十岁,却展现出一种超出年龄的成熟。她抚摸着李煦麟已经红肿的小脸,用一种姐姐般的温柔关照着大家。 面对齐心远的沉默,苗苗没有丝毫退缩。她转身对齐心远跪下,双手高高举起,手中是她所有的碎银与铜钱。她诚恳地对着齐心远说:“大哥哥,我们就留在这里了。我们没有别的请求,只求你能帮帮沈大哥他们。他们都是好人,愿意为了我们这群无依无靠的孩子拼命。”随后,她顿了顿,咬了咬牙继续说道:“如果这些钱不够,我苗苗愿意给你当牛做马来报答你。”她的言语中充满了真挚与期待。 齐心远被这番话震惊得有些不知所措。他看着苗苗那坚定的眼神,微微叹了口气说:“你们的要求并非简单之事。你们看到了,我并非你们口中的李大哥、沈大哥那样的修士。我现在只是一个比一般人强壮些的普通人。”然而,苗苗听后并未放弃,她抬起头焦急地看向齐心远,声音带着哭腔:“大哥哥……” 齐心远明白自己的处境,他摆了摆手说:“这不是街头斗殴那么简单。如果我去帮忙,可能会连命都搭上。”然而,就在这时,李煦麟从旁边扶起了苗苗。他平静地说:“苗苗姐,不用求这位大哥哥了。沈大哥之前说过,不是咱们有困难别人就一定要帮咱们的忙。”随后,他向齐心远深深一鞠躬说:“多谢大哥哥这一路上的护送。到时候若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希望大哥哥可以直接把我交出去,以保全其他人的姓名。” 齐心远听完这番话后微微一怔。他发现这些孩子们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们的防备心、做人做事的方式都不像是一般的孩子所能做到的。他不禁摇了摇头感叹他们的早熟与成熟。 接下来的路途里,齐心远默默地观察着这群孩子。他们的互动、对话以及面对困境时的态度都让他感到震撼。他知道这些孩子的生活充满了艰辛与不易,但他们却展现出了一种令人敬佩的坚韧与勇气。在他们的身上,他看到了生命的顽强与希望的力量, 在这个大隋边境的小村落里,村庄显得格外落败,周围都是荒芜的土地。在村子的最外围,还可以看到一些破败的房屋,其中一间破旧院落里,现在正有一些人暂作休息。他们是头天晚上到达这个地方的,一路奔波,人和马都已经疲惫不堪。齐心远随意地选择了一个空旷的破旧院子,想让这些孩子们进去休息。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些孩子下车后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苗苗壮着胆子问齐心远:“大哥哥,沈大哥呢?”齐心远回答说:“沈大哥帮我们去阻拦追兵了,剩下的时间我来保护你们。”他指了指破屋继续说道:“你们先进去里面休息吧。” 然而,蛋蛋曾经被人牙子抓走过但后来逃出来了,他对齐心远产生了戒备。他警觉地说:“你一定是想跟以前那些人牙子一样,骗我们进去,再把我们关起来。我从远处看到了,你之前跟沈大哥他们打过架,我才不要相信你!”听到这话,齐心远不禁皱起了眉头。他看到其他孩子们那充满戒备和胆怯的眼神,那些稍大的孩子自然而然地把那些小一些的孩子护在了身后,这让他心里一阵阵的揪痛。 这些孩子们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在这个年龄就有这么重的戒备心呢?齐心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蹲下身来安抚那个刚刚说话的孩子,但却被那孩子一下躲开了。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我跟你们沈大哥是打过架,但那是不打不相识的。沈大哥临走前把你们托付给我了,让我找个安全的地方把你们藏起来。这个院子好歹能挡挡风,先进去吧。” 一直被保护在最里面的李煦麟走出来问齐心远:“大哥哥,他们会有危险吗?”齐心远苦涩地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但他又补充道:“不过看他们两个那么重视你们的样子,应该不是想对你们做什么坏事。” 所有的孩子都陷入了沉默。这时,李煦麟突然向前一步,对齐心远说:“大哥哥,他们都是来抓我的。李大哥说我是先天的修雷法的坯子,让我保密。大哥哥,你能不能把我带走交给他们?这样,沈大哥他们就都安全了,苗苗姐他们也不用跟着我一起逃命了。”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眼圈已经泛红,泪水隐隐在眼眶里打转。但他攥紧拳头,骄傲地不让眼泪流下来。他知道这是他必须做出的牺牲和选择。他已经鼓足了自己最大的勇气了。 他自幼便饱受雷击之苦,甚至波及到身边的人,因此在家中,自小就不被家人所喜爱。当他的娘亲离世后,更是被父亲和二娘赶出了家门。若非被苗苗他们所收留,他或许早已在绥边城饿得奄奄一息。随后,沈大哥等人又伸出援手,不仅保护他的人身安全,还教他读书识字。然而,他的存在似乎总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危机,使得他人也可能因此受到牵连。 他深知自己被带上山可能会面临两种命运:成为修道的种子或是被利用以致丧命。看着沈从心他们逃离的模样,齐心远明白这孩子很可能成为后者。然而,尚未等齐心远开口,苗苗就已将李煦麟拉到身后,一记耳光扇去,语气中充满了不满与愤怒。 “我们可不是为了你而逃跑的!”苗苗大声说道,“我们早就不想再留在绥边城了。难道我们要等着被钱老虎抓走吗?你少自作多情了!”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坚决与无奈。此时,孤儿中的另一个稍大的女孩沅沅,虽然只有十岁,却展现出一种超出年龄的成熟。她抚摸着李煦麟已经红肿的小脸,用一种姐姐般的温柔关照着大家。 面对齐心远的沉默,苗苗没有丝毫退缩。她转身对齐心远跪下,双手高高举起,手中是她所有的碎银与铜钱。她诚恳地对着齐心远说:“大哥哥,我们就留在这里了。我们没有别的请求,只求你能帮帮沈大哥他们。他们都是好人,愿意为了我们这群无依无靠的孩子拼命。”随后,她顿了顿,咬了咬牙继续说道:“如果这些钱不够,我苗苗愿意给你当牛做马来报答你。”她的言语中充满了真挚与期待。 齐心远被这番话震惊得有些不知所措。他看着苗苗那坚定的眼神,微微叹了口气说:“你们的要求并非简单之事。你们看到了,我并非你们口中的李大哥、沈大哥那样的修士。我现在只是一个比一般人强壮些的普通人。”然而,苗苗听后并未放弃,她抬起头焦急地看向齐心远,声音带着哭腔:“大哥哥……” 齐心远明白自己的处境,他摆了摆手说:“这不是街头斗殴那么简单。如果我去帮忙,可能会连命都搭上。”然而,就在这时,李煦麟从旁边扶起了苗苗。他平静地说:“苗苗姐,不用求这位大哥哥了。沈大哥之前说过,不是咱们有困难别人就一定要帮咱们的忙。”随后,他向齐心远深深一鞠躬说:“多谢大哥哥这一路上的护送。到时候若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希望大哥哥可以直接把我交出去,以保全其他人的姓名。” 齐心远听完这番话后微微一怔。他发现这些孩子们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们的防备心、做人做事的方式都不像是一般的孩子所能做到的。他不禁摇了摇头感叹他们的早熟与成熟。 接下来的路途里,齐心远默默地观察着这群孩子。他们的互动、对话以及面对困境时的态度都让他感到震撼。他知道这些孩子的生活充满了艰辛与不易,但他们却展现出了一种令人敬佩的坚韧与勇气。在他们的身上,他看到了生命的顽强与希望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