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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商谈

一身武艺行天下 贝尔渐渐 2303 2024-09-10 21:02
   大乾的朝堂,其景致别具一格,引人深思。与诸国朝堂常见的景象大相径庭,那里往往是皇帝高高在上,坐于巍峨高台,而文武百官则恭敬地立于台下,唯有身份显赫、功勋卓著者方得赐座。然而,大乾的朝堂却自有一番风味。   在大乾,皇帝同样端坐于台,但这高台仅微微隆起数寸,不过是为了凸显天子的尊贵,而不至于过分疏离群臣。群臣则依循古礼,文臣列于左,武将排于右,各自坐于台下两侧的蒲团之上,而非寻常国家的硬木座椅。此番景象,既保留了古风遗韵,又彰显了君臣间的和谐与亲近。   此刻,年幼的皇帝正斜倚于龙椅之上,面对着台下众臣,侃侃而谈,言辞间透露出超越年龄的睿智与从容。他的每一句话语,都仿佛春风化雨,让在座的大臣们无不面露笑意,气氛一时之间变得轻松愉快。   然而,在朝堂之外的栏杆处,却是一片截然不同的景象。大乾国师,这位权势滔天的存在,正怒不可遏地斥责着身旁的傅宏友。“你曾言之凿凿,说那两人知进退、懂礼数,怎料他们一到京城便惹出如此大的风波!”国师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傅宏友不由自主地弯下了腰。   “这……这我委实不知啊。”傅宏友支吾着答道,脸上满是惶恐之色。   国师闻言,更是怒不可遏:“不知!不知!你究竟知道些什么?问你他们何时到达,你答不上来;问你他们人品如何,你只说勉强过得去;问你是否需要提前派人迎接,你又说无需多此一举!你口口声声说他们懂礼数、机敏过人,定能按部就班地找到这里来,不会胡作非为,结果却是这般光景!”   傅宏友被国师的连番质问逼得哑口无言,只能讪讪地解释道:“谁曾想他们进城时会在门口遇上那个……那个季耗子呢。”   国师正欲继续发难,却见一名手下匆匆领着一位太监走来。见到来人,国师的脸色稍缓,但眼神依旧阴冷地注视着那位传旨太监。“柳貂寺?是陛下派你来的吗?”   柳貂寺点头应是,随即恭敬地说道:“回国师大人,圣上有口谕传下。”   国师与其余二人闻言,连忙躬身行礼。待众人行礼完毕,柳貂寺这才清了清嗓子,继续传旨:“圣上口谕:若国师之粘杆处再不能平息皇城内的纷扰,便交由钦天监处理。国师大人,您且宽心,老奴只是奉命行事,若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国师岂会不知柳貂寺的心思,但她此时已无心计较这些。她挥了挥手,示意柳貂寺退下,随即对傅宏友与李梁二人说道:“你二人速去将那两人带来见我,让禁军与随军修士都撤了吧。那两人你二人都认识,应当能顺利带回。”   傅宏友领命欲行,却又突然停下脚步,回身向国师问道:“若那两人不慎伤了人命又该如何?”   国师冷笑一声:“大乾律法森严,无论何人,一旦触犯国法,自当依法惩处!”   “遵命!”傅宏友这次没有丝毫犹豫,转身便走。   待粘杆处众人散去后,柳貂寺才再次向国师行礼道:“国师大人果然公正无私,依法行事。只是那两位青年才俊若真因此丧命,实乃可惜啊。”   国师横眉冷对:“大乾以武立国,更以法治国。他们虽有才能,但若有违法行为,亦不能姑息养奸。无论何人,皆应一视同仁!”   柳貂寺微微一笑:“国师大人言之有理。但陛下之意,若能留下此二人,或可为大乾增添更多助力。”   国师坚定地摇了摇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触犯国法者,无论其身份地位如何,都应受到应有的惩罚。”   柳貂寺再次行礼告退:“老奴明白了。国师大人请多保重。”   说罢,他便转身离去。留下国师一人坐在空荡荡的大殿之中,独自叹息。   与此同时,傅宏友与李梁正疾驰在前往坊市的路上。李梁看着神色淡然的傅宏友,心中疑惑不解:“傅老哥,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傅宏友转头看向李梁:“何事?但说无妨。”   李梁皱眉问道:“按理说你应该对这两人的行踪了如指掌才对,为何国师问你时你却说不知?”   傅宏友停下脚步,目光深邃地望向坊市方向。只见沈从心与李泰博二人正与禁军及随军修士周旋得游刃有余且并未伤及无辜之人,他这才放下心来。“此事说来话长。我虽有些线索但并未确切掌握他们的行踪。况且我并非钦天监那些占卜之士能预知未来之事。”他故作轻松地解释道。   李梁虽对此半信半疑但也不再追问转而问道:“还有一事颇为蹊跷那季耗子早已金盆洗手不再做那掮客之事怎又突然涉足此事还偏偏遇上了这两人?”   傅宏友轻笑一声:“世事难料啊。或许这就是缘分吧。”   李梁见傅宏友不愿多言也不再勉强他转而谈及正事:“傅老哥你我同僚一场我也不必隐瞒你。你可知我大乾官方修士力量其实分为三处?除了你我所在的粘杆处外还有钦天监以及皇上身边的那位神秘人物。”   傅宏友闻言目光微闪似有所思但随即又恢复了常态淡淡地说道:“哦?愿闻其详。”   于是两人边走边谈继续向坊市深处进发。“这三位顶尖强者皆已达到金丹之境,其强弱之分,我亦难以断言。”傅宏友依旧保持着那份淡然自若的神情,只是眼眸微微眯起,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李梁凝视着他的这副模样,心中暗道傅老先生绝非易于敞开心扉之人,不禁暗骂一声“老狐狸”。随即正色道:“我直言不讳,身为粘杆处的一员,自然为组织利益着想。傅老先生近日所为,似乎有些过界了!”见傅宏友仍不为所动,李梁语气加重:“莫非是觉得老国师已逝,便想以老前辈之姿摆谱?或是意图压制新国师?又或是另寻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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