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津县城因为有两位仙师斗法,已经人声鼎沸,各处酒楼茶馆都是谈论这事,而有幸目睹了斗法的人,更是嗓门巨大,唾沫横飞。 “白衣仙师一手放冰飞梭,一手放火球,打得那灰衣少年满地逃,那火球落到石头上也能烧个洞,小老头我差点儿被烧成渣渣了” “那灰衣少年也不简单,逃得飞快,呼的一下就腾空而去了。好像还是百草堂的,我以前见过他,有印象,是咱们青津本地人呐!” “你真的见过,是青津本地人?” “是的,我见过他穿黑衣巡逻,应当是百草堂执法弟子” “天啊,咱们青津人也有仙人,要这样我可支持他,希望他别被那外面请来的杀了” “呵呵,你支持有个屁用,没听周家的人说,那白衣仙师是他们花了五千粒金豆从乐平府请来的供奉,连溪州将军府也得花钱供着他,那个执法弟子只怕凶多吉少了” “你怎么好歹不分,你是不是青津人?” “我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还轮得到你章老三胡咧咧...” 顿时二人动手打了起来,酒楼中乱作一团。 同样地百草堂也乱作一团,周霸元得意洋洋地坐在堂主交椅上,颐指气使地冲张柏说:“把张家的人都叫过来,怎么还不来拜见新堂主”。 “司马老哥,让你见笑了,这张家的人还不死心咧”。 司马楠轻啜了一口香茶道:“叶仙师出马,肯定手到擒来,只是没料到张家也隐藏了个仙师,这回没有我的介绍,你周霸元是输定了”。 “那是,那是,一切有赖老哥”周霸元笑咪咪道,他内心同时疼了一下,我的金豆,我的女儿... 不过一切都是值得的! 张柏在霍平安逃命时,立即带着几个黑衣弟子投靠了周家,当即被提升为红衣执法弟子,此时他正兴致冲冲到张家院落,要督促张青、张珊以及其余与张家相熟的掌柜来拜见新堂主。 只是在街口他眼神一晃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霍平安?幻觉? 他转过头去再次确认,只见霍平安正大步向张家院落走来,真的是霍平安,他没死! “霍平安,你...你没死?” “张柏师兄,你盼着我死啊!” “不...不敢”张柏不再满怀信心冲向张家院落了,他调头就走。 霍平安看了一眼并不多做什么,张柏此人是有些势利,但他们毕竟也同在律法堂呆过几个月,谈不上朋友,也算不上仇人,他还是要找到涂青兄妹先。 张柏回慌慌张张回到百草堂正殿后,立马大呼:“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乱叫什么,本堂主新晋之日,你大喊大叫,成何体统”周霸元立马竖起眉头喝斥道。 “那个,那个,霍平安没死,他回来了!” “啊,那叶仙师呢,你可见到他?” “不曾” “你详细说” 张柏当即将他在张家院落前看到的情形仔仔细细说了一遍。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周霸元也坐不住了,立马在堂前转来转去,倒是司马楠仍继续喝着他的香茶,好像没听到一般。 此时殿下的周一振、周一平等周家人也面面相觑,自己请的仙师不见的,对家请的仙师大摇大摆回来了,那这三胜两局制,还作数吗? 正当周家人心中疑惑重重,不知所措时,张青与霍平安并头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群张家药师、分号掌柜。 “周堂主,你让人通知我们张家人尽快拜见您?”张青不咸不淡地说道。 “正...正是,斗技大赛你张家输了,我自然是新堂主”周霸元目光不敢看向霍平安,只是不停地瞥向司马楠。 霍平安走出一步,将手中的布包裹向周霸元掷去,周霸元连忙跳起躲开,包裹散开,溜溜滚出一颗人头,所有人目光一缩。 这人头,正是叶浪的! 司马楠也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手中茶杯跌碎完全不知,他只是喃喃道:“叶仙师,死了!” “正是,这位仙师是你们请来的,什么来头可知道?”霍平安不急不慢问着。 周霸元一个激灵,全身哆嗦一下:“我不知道,是司马上使介绍给我的”,他立马将目光投向司马楠。 司马楠回瞪了周霸元一眼,他倒很快镇定下来,朝霍平安供了供手:“回霍仙师,这叶浪来路我也不是太清楚,只知六年前他突然出现在了溪州,他来后先是奸淫了数名达官贵人的美貌小妾、闺女,城主大怒,下令追捕他,只不过他展示了神乎其技的仙法,一时就把众人给唬住了,这时城主不再是追捕他,而是立马将他引为上宾。此后越来越多的乐平府富贵人家都争相请他为上宾,各家都出不菲的酬金请他为供奉,就连将军府也拼命与他结交”。 “这叶浪在溪州平素也无多少事,只是每回有大型宴会就去展示一番仙法,赢得满堂喝彩,赚下了不小名声,这两年连溪州之外的人也开始请他为供奉了。” 司马楠一五一十地说着叶浪的事迹,这叶浪正是被追杀得走投无路,便安居在偏僻的溪州当个土皇帝,享受着凡俗界的酒池肉林、如花似玉,因为顶着个仙师身份,对他投怀送抱者,几乎应接不睱,而他又是花中老手,最是沉迷此道。 霍平安听了叶浪这些荒唐事迹,更是心中不齿。枉你一介修仙者身份,竟然自作轻贱,不求长生而求享乐,这种弟子纵使当真是哪个名门大派,只怕也会被师父所不喜,他杀了这个祸害,心中一点负担也没有。 “好了,你们所请的叶仙师已死,我想问问司马上使,这最后一局比武,到底是算谁胜?”霍平安逼视着司马楠。 司马楠哪里敢正面直视霍平安,他一介上使身份,谁当堂主关他屁事,何况叶浪死在青津,这事传回乐平府只怕要引来涛天风波,城主府也好、将军府也罢只怕立马就要送来聘书,请霍平安当新的供奉了。 当即道:“结果如此明显,自然是张家三局两胜,新堂主为张青”。 周霸元心有不甘看着司马楠,急道:“比武规则是下台就输了,明明是霍平安先下的台!” “混账” “你没见霍仙师完好无损站在这么?修仙者的比试要遵守你定的凡人比武规则?”司马楠喝骂道。 周霸元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吧叽的。 “还不滚下去拜见新堂主” 周霸元虽然心有不甘,仍是带着一众子侄向张青行礼,另一侧的刘阿忠也同样带着几名徒弟赶紧行礼。 “见过堂主” “见过霍仙师” 张青走上堂主交椅稳稳坐了下来,众人立马全部转到台下站定,只有霍平安、张珊随意地站在张青身边,连司马楠也是当下属一般,在台下行礼。 之后,刘阿忠又抖动着他须白的胡子,解释了一通为何他替周家出战,张青并没有计较只是挥挥手。 “今天百草堂的中层以上都在这里,我要宣布一条新规、处理一个人”张青环视台下众人,被看到的人都有些不安份,尤其是周家众人,只不过他们大都猜测是周霸元,倒也不太惧怕。 “周一平,你可知罪?” 周一平顿时头顶嗡的一下,“我?” 堂主说今天处理一个人,怎么也轮不到我啊,我不过是周霸元的侄子。 “就是你,在黄岭镇你恶意压低药草收购价,让百姓对我百草堂怨声载道,人人都称你为周扒皮,你即克扣百姓也苛责属下药童、药奴,该当何罪?”张青正义凛然道。 压低收购价,克扣百姓、药童,这不是每个分店掌柜或多或少的事么,这也有罪?台下各分店掌柜听了不禁有些不以为然。 张青看了众人的困惑,朗声道:“百草堂要想在青津长久生存,并不能一味靠武力,应当以公平交易、诚信待人为基础,周一平在黄岭镇的种种作为,是挖百草堂的根基,怎么不是罪!” 张青上任后并不急着追究周家夺权之事,是因他知道这争权夺利乃人之常情,周霸元此举,完全在意料之中,这并不会动摇百草堂的根基,反倒是一家产业型帮会的经营生存之道,如果一味压榨百姓与员工,只会让这帮会加速灭亡,处理周一平就是要敲打所有的分店掌柜。 当然,周家的帐他会算,但不在今天,除了周家嫡系他会逐个拨除,其余周家势力范围的店铺,他也将通过经营策略,逐步蚕食,但他不想用雷霆手段,那样的话,百草堂实力受损太大,恰恰给其他帮会可趁之机。 周一平对这套冠冕堂皇的说辞并不信服,他狡辩道:“商者逐利,我们经营百草堂难道是开慈善堂?” 张青喝斥道:“商者诚信,逐利也是追逐合情合理的利润,而非无孔不入,今日我百草堂就立下一条新的规则,所有分店统一药材收购价,偏远乡镇受时季影响的,波动不得超过议定价的两成,盘剥百姓太过,鱼肉乡里之人,经律法堂查实,受抽筋剥皮之刑!周一平,念你罪在此前,今日只打你一百鞭子,你可认罚” 周一平原本以为新堂主要拿他开刀,自然拼命狡辩,现在听了不过打一百鞭,虽然也勉不得脱一层皮,但他毕竟是懂医之人,花上十天半个月就养回来了,自然不敢再逆了张青之意,恐引来杀身之祸。 而张青也不过是借这个机会,申明百草堂的经营之道,他想努力扭转过去靠打打杀杀争夺地盘的方式,如果我百草堂深得民心,何愁地盘不大,再说真打起来,我律法堂也不是摆设,也是有捉刀之人的。 青津县城因为有两位仙师斗法,已经人声鼎沸,各处酒楼茶馆都是谈论这事,而有幸目睹了斗法的人,更是嗓门巨大,唾沫横飞。 “白衣仙师一手放冰飞梭,一手放火球,打得那灰衣少年满地逃,那火球落到石头上也能烧个洞,小老头我差点儿被烧成渣渣了” “那灰衣少年也不简单,逃得飞快,呼的一下就腾空而去了。好像还是百草堂的,我以前见过他,有印象,是咱们青津本地人呐!” “你真的见过,是青津本地人?” “是的,我见过他穿黑衣巡逻,应当是百草堂执法弟子” “天啊,咱们青津人也有仙人,要这样我可支持他,希望他别被那外面请来的杀了” “呵呵,你支持有个屁用,没听周家的人说,那白衣仙师是他们花了五千粒金豆从乐平府请来的供奉,连溪州将军府也得花钱供着他,那个执法弟子只怕凶多吉少了” “你怎么好歹不分,你是不是青津人?” “我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还轮得到你章老三胡咧咧...” 顿时二人动手打了起来,酒楼中乱作一团。 同样地百草堂也乱作一团,周霸元得意洋洋地坐在堂主交椅上,颐指气使地冲张柏说:“把张家的人都叫过来,怎么还不来拜见新堂主”。 “司马老哥,让你见笑了,这张家的人还不死心咧”。 司马楠轻啜了一口香茶道:“叶仙师出马,肯定手到擒来,只是没料到张家也隐藏了个仙师,这回没有我的介绍,你周霸元是输定了”。 “那是,那是,一切有赖老哥”周霸元笑咪咪道,他内心同时疼了一下,我的金豆,我的女儿... 不过一切都是值得的! 张柏在霍平安逃命时,立即带着几个黑衣弟子投靠了周家,当即被提升为红衣执法弟子,此时他正兴致冲冲到张家院落,要督促张青、张珊以及其余与张家相熟的掌柜来拜见新堂主。 只是在街口他眼神一晃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霍平安?幻觉? 他转过头去再次确认,只见霍平安正大步向张家院落走来,真的是霍平安,他没死! “霍平安,你...你没死?” “张柏师兄,你盼着我死啊!” “不...不敢”张柏不再满怀信心冲向张家院落了,他调头就走。 霍平安看了一眼并不多做什么,张柏此人是有些势利,但他们毕竟也同在律法堂呆过几个月,谈不上朋友,也算不上仇人,他还是要找到涂青兄妹先。 张柏回慌慌张张回到百草堂正殿后,立马大呼:“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乱叫什么,本堂主新晋之日,你大喊大叫,成何体统”周霸元立马竖起眉头喝斥道。 “那个,那个,霍平安没死,他回来了!” “啊,那叶仙师呢,你可见到他?” “不曾” “你详细说” 张柏当即将他在张家院落前看到的情形仔仔细细说了一遍。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周霸元也坐不住了,立马在堂前转来转去,倒是司马楠仍继续喝着他的香茶,好像没听到一般。 此时殿下的周一振、周一平等周家人也面面相觑,自己请的仙师不见的,对家请的仙师大摇大摆回来了,那这三胜两局制,还作数吗? 正当周家人心中疑惑重重,不知所措时,张青与霍平安并头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群张家药师、分号掌柜。 “周堂主,你让人通知我们张家人尽快拜见您?”张青不咸不淡地说道。 “正...正是,斗技大赛你张家输了,我自然是新堂主”周霸元目光不敢看向霍平安,只是不停地瞥向司马楠。 霍平安走出一步,将手中的布包裹向周霸元掷去,周霸元连忙跳起躲开,包裹散开,溜溜滚出一颗人头,所有人目光一缩。 这人头,正是叶浪的! 司马楠也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手中茶杯跌碎完全不知,他只是喃喃道:“叶仙师,死了!” “正是,这位仙师是你们请来的,什么来头可知道?”霍平安不急不慢问着。 周霸元一个激灵,全身哆嗦一下:“我不知道,是司马上使介绍给我的”,他立马将目光投向司马楠。 司马楠回瞪了周霸元一眼,他倒很快镇定下来,朝霍平安供了供手:“回霍仙师,这叶浪来路我也不是太清楚,只知六年前他突然出现在了溪州,他来后先是奸淫了数名达官贵人的美貌小妾、闺女,城主大怒,下令追捕他,只不过他展示了神乎其技的仙法,一时就把众人给唬住了,这时城主不再是追捕他,而是立马将他引为上宾。此后越来越多的乐平府富贵人家都争相请他为上宾,各家都出不菲的酬金请他为供奉,就连将军府也拼命与他结交”。 “这叶浪在溪州平素也无多少事,只是每回有大型宴会就去展示一番仙法,赢得满堂喝彩,赚下了不小名声,这两年连溪州之外的人也开始请他为供奉了。” 司马楠一五一十地说着叶浪的事迹,这叶浪正是被追杀得走投无路,便安居在偏僻的溪州当个土皇帝,享受着凡俗界的酒池肉林、如花似玉,因为顶着个仙师身份,对他投怀送抱者,几乎应接不睱,而他又是花中老手,最是沉迷此道。 霍平安听了叶浪这些荒唐事迹,更是心中不齿。枉你一介修仙者身份,竟然自作轻贱,不求长生而求享乐,这种弟子纵使当真是哪个名门大派,只怕也会被师父所不喜,他杀了这个祸害,心中一点负担也没有。 “好了,你们所请的叶仙师已死,我想问问司马上使,这最后一局比武,到底是算谁胜?”霍平安逼视着司马楠。 司马楠哪里敢正面直视霍平安,他一介上使身份,谁当堂主关他屁事,何况叶浪死在青津,这事传回乐平府只怕要引来涛天风波,城主府也好、将军府也罢只怕立马就要送来聘书,请霍平安当新的供奉了。 当即道:“结果如此明显,自然是张家三局两胜,新堂主为张青”。 周霸元心有不甘看着司马楠,急道:“比武规则是下台就输了,明明是霍平安先下的台!” “混账” “你没见霍仙师完好无损站在这么?修仙者的比试要遵守你定的凡人比武规则?”司马楠喝骂道。 周霸元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吧叽的。 “还不滚下去拜见新堂主” 周霸元虽然心有不甘,仍是带着一众子侄向张青行礼,另一侧的刘阿忠也同样带着几名徒弟赶紧行礼。 “见过堂主” “见过霍仙师” 张青走上堂主交椅稳稳坐了下来,众人立马全部转到台下站定,只有霍平安、张珊随意地站在张青身边,连司马楠也是当下属一般,在台下行礼。 之后,刘阿忠又抖动着他须白的胡子,解释了一通为何他替周家出战,张青并没有计较只是挥挥手。 “今天百草堂的中层以上都在这里,我要宣布一条新规、处理一个人”张青环视台下众人,被看到的人都有些不安份,尤其是周家众人,只不过他们大都猜测是周霸元,倒也不太惧怕。 “周一平,你可知罪?” 周一平顿时头顶嗡的一下,“我?” 堂主说今天处理一个人,怎么也轮不到我啊,我不过是周霸元的侄子。 “就是你,在黄岭镇你恶意压低药草收购价,让百姓对我百草堂怨声载道,人人都称你为周扒皮,你即克扣百姓也苛责属下药童、药奴,该当何罪?”张青正义凛然道。 压低收购价,克扣百姓、药童,这不是每个分店掌柜或多或少的事么,这也有罪?台下各分店掌柜听了不禁有些不以为然。 张青看了众人的困惑,朗声道:“百草堂要想在青津长久生存,并不能一味靠武力,应当以公平交易、诚信待人为基础,周一平在黄岭镇的种种作为,是挖百草堂的根基,怎么不是罪!” 张青上任后并不急着追究周家夺权之事,是因他知道这争权夺利乃人之常情,周霸元此举,完全在意料之中,这并不会动摇百草堂的根基,反倒是一家产业型帮会的经营生存之道,如果一味压榨百姓与员工,只会让这帮会加速灭亡,处理周一平就是要敲打所有的分店掌柜。 当然,周家的帐他会算,但不在今天,除了周家嫡系他会逐个拨除,其余周家势力范围的店铺,他也将通过经营策略,逐步蚕食,但他不想用雷霆手段,那样的话,百草堂实力受损太大,恰恰给其他帮会可趁之机。 周一平对这套冠冕堂皇的说辞并不信服,他狡辩道:“商者逐利,我们经营百草堂难道是开慈善堂?” 张青喝斥道:“商者诚信,逐利也是追逐合情合理的利润,而非无孔不入,今日我百草堂就立下一条新的规则,所有分店统一药材收购价,偏远乡镇受时季影响的,波动不得超过议定价的两成,盘剥百姓太过,鱼肉乡里之人,经律法堂查实,受抽筋剥皮之刑!周一平,念你罪在此前,今日只打你一百鞭子,你可认罚” 周一平原本以为新堂主要拿他开刀,自然拼命狡辩,现在听了不过打一百鞭,虽然也勉不得脱一层皮,但他毕竟是懂医之人,花上十天半个月就养回来了,自然不敢再逆了张青之意,恐引来杀身之祸。 而张青也不过是借这个机会,申明百草堂的经营之道,他想努力扭转过去靠打打杀杀争夺地盘的方式,如果我百草堂深得民心,何愁地盘不大,再说真打起来,我律法堂也不是摆设,也是有捉刀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