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收拾白溟发的感觉,让肖晨感到一种无聊时的愉悦。 正当气氛略显尴尬之时,从另一辆车上缓缓走下了一位身穿黑色运动衣的青年。他身姿挺拔,步伐稳健,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不容忽视的气息。 他微笑着看向肖晨,眼中闪烁着好奇与友善:“听说肖兄是练家子?久仰大名,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王力!”白溟发一见王力现身,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嘴角不自觉地咧开,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肖兄啊,你可不是外界传言中那简单的练家子身份,据说你还是位深藏不露的高手呢。王力这里,也是咱们圈子里的佼佼者,同为武者,今日难得相聚,不如就趁这大好时光,切磋一番,如何?” 他的语气中既有邀请的意味,又带着一丝挑衅,似乎很期待这场意料之外的较量。 肖晨闻言,目光轻轻掠过王力和白溟发,那眼神中似乎蕴含了无数故事,却又显得异常淡然。 他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慵懒与不屑:“没兴趣。” 这三个字,简短而有力,仿佛是对一切争斗的淡漠回应。“如此风和日丽,景色宜人,跟一个满脑子肌肉,不懂风情的莽夫动手,岂不是大煞风景?更何况,我还约了人共进晚餐,她正等着我回去品尝她的手艺呢。” 说到此处,肖晨的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容,那是对某人深深的挂念与期待。 王力见状,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爽朗而富有感染力。他大步流星地走到肖晨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动作中充满了友好与尊重。 “肖兄何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呢?咱们武者,本就该相互扶持,共同进步。这山上虽美,却也危机四伏,传言中有猛兽出没。你若真有那等惊世骇俗的本领,咱们携手合作,岂不是能更好地保护大家,让这次聚会更加圆满?” 说着话,王力手掌之上,真气如同涓涓细流般汇聚,那光芒虽不耀眼,却蕴含着惊人的力量。 他心中暗忖,这股真气若是施于常人,即便是轻轻一触,也足以令对方筋脉寸断,手骨尽碎;即便是修为稍浅者,也难免身受重伤,口吐鲜血。然而,当他将这股真气缓缓灌注入肖晨体内时,却意外地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阻力。 肖晨站在那里,面容平静如水,仿佛完全没有察觉到王力所施的暗劲。那真气在触及肖晨身体的瞬间,竟如同泥牛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未激起丝毫波澜。 王力心中大惊,难以置信地望着肖晨,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似乎隐藏着无尽的奥秘与力量。 不甘心的王力,决定再次尝试,他深吸一口气,调动起全身的真气,这一次,他倾注了更多的力量与决心。真气在他掌心凝聚成一股更为磅礴的力量,犹如江河决堤,汹涌澎湃地向着肖晨体内涌去。 然而,结果依旧令人震惊。肖晨的身体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屏障所保护,任凭王力如何施为,那真气始终无法穿透分毫。王力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与震撼。 “我说这位王兄,”肖晨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与笑意,“你这手放在我肩膀上的时间,似乎有点过于漫长了。”他边说边轻轻一笑,肩膀轻轻一抖,那动作看似随意,却蕴含着微妙的韵律与力量。 王力只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自肖晨肩头传来,瞬间传遍全身,仿佛有电流通过,让他不由自主地脱手而退。他踉跄几步,才勉强站稳身形,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但是此时的王力却强装着没有任何事情,其实掌心都变得焦黑了。 肖晨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他并未真的打算对王力下重手,只是以一种温和而又不失威严的方式,给予对方一个深刻的教训。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轻松与随意,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朋友间的小小玩笑: “不好意思啊,我家里人总是担心我在外面会受委屈,所以特地为我准备了一件特殊的武具,以防万一。你既是武者,修为又颇为不俗,这点小风浪对你来说,应该不成问题吧?” 王力闻言,心中虽是不忿,却也明白此刻不宜发作。他暗自腹诽,脸上却不得不挤出一丝苦笑,以掩饰内心的尴尬与不甘。 他怎能说自己有事?那无疑是自取其辱,只会让在场的众人更加看轻自己。“没事,没事!”他连声回应,语气中带着几分勉强与无奈,随即转身,试图将话题引向别处,以缓解当前的尴尬气氛。 “大家还是赶紧行动起来吧,我们把东西分一分,准备搬上山去。这上山的路,可全得靠我们自己走了!”王力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号召力,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加镇定自若,仿佛刚才的一切并未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说罢,他大步流星地走向车后,动作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他熟练地打开后备箱,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各种露营和探险所需的装备。 白溟发的目光在肖晨与王力之间游移,最终他来到了王力身旁,眼神突然就变了,目光定格在王力那只焦黑不堪的手上,脸色瞬间变得复杂难辨,既有震惊也有几分难以置信。 他缓缓走近王力,眼神中满是关切与疑惑,直到此时才留意到王力那极力掩饰的伤势——手掌上,焦黑的皮肤与裸露的骨头触目惊心,仿佛经历了一场火灾的洗礼。 王力见状,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副厚实的手套,动作中带着几分慌乱与急促,生怕被更多人注意到他的狼狈。 他迅速而熟练地将手套戴上,那手套似乎是他常备之物,专为应对此类突发状况。戴上手套后,他轻轻呼出一口气,仿佛是将所有的痛楚与尴尬都一并封存在了那层布料之下。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白溟发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注意这边后,压低了声音,语气中满是急切与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