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春桃肯定在里面!” 陈小凡看着八角笼内的黑窟窿,脸色大变。 里面隐约传出一缕真气波动,正是他独一无二的青木真气。 之前杨春桃身体和命格不好,他特意为她改善体质留下的。 莫非这一层的刺激赌法,和杨春桃等人有关系? 陈小凡一边奋不顾身往前挤,一边不动声色环顾赌场四周,除了黑压压的赌客脑袋,在角落里站着很多黑衣保安。 他们一个个眼神锐利,给人一股极强的压迫感。 而且腰间鼓囊囊的,看轮廓就知道藏着凶器,比上几层的混混强了太多。 甚至在电梯口方向,有几个人手扶腰间,显然不是匕首就是枪。 除此之外,并没有看到领头人。 “咔嚓嚓!” 就在陈小凡思索对策时,突然从八角笼内黑窟窿里传来一阵机械转动声。 陈小凡急忙转头看去,一个玻璃房从里面缓缓升起。 玻璃房大概有三米高,通体有玻璃打造而成,类似于商场里的观光电梯。 随着玻璃电梯房上升,两个女人脑袋出现在众人视线中,接着是脖子、丰满的胸脯和修长的美腿。 很快玻璃房完全露出地面,陈小凡也看清了她们长相,整个人忍不住激动了起来。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萱姨和杨春桃。 “她们果然在这里。”陈小凡喉咙有些发干, 此时她们脸上满是惊慌,六神无主地看着赌客们,似乎还没弄清楚身处何地。 很快萱姨便冷静下来,紧紧握住杨春桃的手。 “怎么会是两个女人?” 赌客们伸长脖子看过去,脸上不由露出一抹失望:“女人打架有什么好看的,如果是脱光衣服还凑合,不然的话……咦?玻璃房里面怎么漏水了?” 陈小凡同时也发现了不对劲。 只见玻璃电梯房的地面,涌出一股股细小的喷泉。 可能是下面有特殊装置,那些水非但没有漏下去,反而在玻璃房内越蓄越多。 很快便没过了萱姨和杨春桃的脚面。 “不会是让她们比赛水牢逃生吧?” 赌客们看到这一幕,瞬间兴致高昂起来:“那就有点意思了,让我看看谁能赢,胸大的浮力强,兴许能多撑一会儿……” 陈小凡心里咯噔一下,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这时萱姨和杨春桃恐慌起来, 这时萱姨和杨春桃试图堵住泉眼,不过任凭她们如何努力都无法阻止水流灌入玻璃房。 按照这个速度下去,不到半个小时水就会充满整个玻璃房。 萱姨强忍住心头恐惧,抓起风七爷留的左轮手枪,对准面前的玻璃狠狠扣动扳机。 “砰!”一股硝烟冒出来,巨大的后坐力让萱姨娇躯一震,可是面前的玻璃却完好无损,甚至连一道细微的裂纹都没有,只在上面留下一个浅浅的印记。 “左轮!怎么会出现枪了?” 周围赌客们脸色微变,他们来来赌场是寻求刺激的,并不想和人命沾上关系。 以往顶多是打黑拳,但动枪性质就变了。 一时间,不少人都打了退堂鼓,悄悄朝电梯方向挪去。 “都给我站住,一个也不准走!” 随着一道低沉的声音从音响里传出来,赌场二楼的观赛包厢里灯光亮了起来。 陈小凡循着声音看过去,包厢的大块落地玻璃后面,居高临下站着五六个人。 为首的老人头发花白,双手搭在一根龙头拐杖上,透出一股久居位的威严感。 即便他身旁站着一个铁塔壮汉,也丝毫抢不走他一丝一毫风头。 “风七爷!没想到风七爷来了,他可不经常出现在赌场!”众人看到白头发老头,忍不住发出一声声惊叹。 这就是风七爷……陈小凡微微眯起眼睛,先是取消进入地下四层的门槛,然后把萱姨和杨春桃放出来,这明显是引诱自己现身的圈套! “既然来我这里玩,还没开始怎么就想走?俗话说客随主便,我还没发话你们就走,不给我这个老头子面子?” 风七爷目光扫视下面的人,低沉的声音在赌场回荡。 “这……”周围不少人心虚地低头,不敢去看风七爷的眼神。 他们都是一些小虾米,原本只有资格在前两层玩,取消门槛后决定下来凑凑热闹。 此时面对风七爷的强留,根本不敢有丝毫的抵抗,这可是县城地下势力之王,根本不是他们能够抗衡的! “既然你们都不说话,那就代表给我这个老头子面子,都愿意留在这里玩一玩。” 风七爷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话锋一转:“既然这样,那我就说一说今晚的规则。 这两个女人,你们当中大部分人不认识,但是极个别人却很熟悉。甚至可以说,今晚之所以过来,就是冲着这两个女人来的,我说的没错吧陈小凡?”新笔趣阁 此话一出,下面的赌客叽叽喳喳讨论起来。 “哎哎哎,陈小凡是谁,你们谁听说过没有?” “没有,听风七爷的口气不太对劲啊,莫非那个家伙是风七爷的对头?” “在安水县还有人敢惹风七爷?那不是寿星老上吊,嫌自己命太长了?” “听风七爷话里的意思,八角笼里关的两个女人,好像就和那个陈小凡有关,这不正逼他出来的嘛……” 听着周围的人窃窃私语,陈小凡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在思索破局的法子。 从萱姨刚才开枪结果看,这个玻璃房明显是防弹的,而且目测玻璃足有一掌厚。 想要救出萱姨和杨春桃,先要切割开八角笼铁丝网,然后破开坚固的防弹玻璃房,这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 关键是玻璃房内正在放水,万一里面被风七爷通了电,哪怕自己速度再快也来不及。 况且,还有个大舅哥杨春山不知道关在哪里…… “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这时风七爷带着怒意的声音再次响起:“既然你不主动站出来,那我们就来玩个刺激的游戏。” 说完他不再看下面的赌客,而是将目光头像玻璃房内,狞笑道:“你们两个听好了,我再说一次游戏规则,俄罗斯轮盘赌听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