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年匆匆赶到老人的房间，进门先敬礼，对地上的尸体好似没看见。　　 老人家温和道：“过来坐下。”　　 张年恭敬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等待训话。　　 “张子秋杀了王老二，你说怎么办？”老人问。　　 张年呆住，他还以为是老道杀的，可既然是子秋杀的，把他找来，那显然已经知道了他和子秋的关系。　　 凝固了三秒，才道：“我犯了错误，子秋是我的女儿，让我亲手抓她不可能，我辞职。”　　 老人有点头疼，人家一家子都没拿这位置当回事。　　 “这事不是不可以挽回，你可以将功折罪，你可愿意？”　　 “我愿意。”　　 “你对子秋好像不了解？”　　 “是不了解。我不明白她杀了人怎么走掉的，而且，她怎么进来的？”　　 “她就像老道那么做的。”　　 张年有些不可思议，但想想女儿那巨大的气质变化，心中便信了，那是一种掌控众生的自信，心中再无任何恐惧的安详。　　 老人又问：“顾天娇为什么没有精神力？”　　 张年想了想，道：“她应该有这个潜能，但缺少有针对的修炼，或者需要特殊机遇、特殊环境。据我所知，她的孪生姐姐、也就是老道的母亲也没有。”　　 “嗯，有针对的修炼方法，如果老道没有隐瞒什么关键，好像没有任何特别之处。那剩下的就是两点，一个是天赋，一个是特殊环境。而子秋这两点都占了，所以她轻而易举的就成功了。”　　 张年听懂了，立刻道：“那我们派人去新矿修炼。但不能派有背景的年轻人，太骄横容易起冲突，子秋又不懂事，杀了谁都不好。而且，这些人只能为国所用，不能为家族效力。”　　 这是提前说好了，你别往里塞人。　　 老人家顿时有点憋闷，可张年说的是事实，子秋杀了四个特种兵就没事，杀了王老二就不行。　　 而且如果哪个家族出个老道那样的人，再为家族利益而战，那危害就太大了。　　 老人又问：“这个天赋问题，怎么挑选？找没找到规律？是不是越强越好？”　　 “肯定不是越强越好，臧鸿和小凤就是很好的例子，臧鸿的精神力远不如小凤，可小凤什么功夫都不会，就是精神力强。所以我有个想法，为什么不让老道挑选呢？他很擅长挑人，他看的是磁场，新矿的人都是他挑选的，一片和谐社会啊。”　　 老人家立刻问：“我们不是有个第七所，专门研究人体特异功能、人体磁场这些吗？张宝胜也看不出来？”　　 “没用，张宝胜什么也看不出来，而且他现在走歪了，用魔术去到处表演，什么都不消耗，还吸引眼球。”张年说。　　 老人家揉了揉脑袋，“我就不明白，老道的境界为什么那么高，无欲无求，没有任何名利之心？”　　 “这可能是雅库特人的天性，只不过他不受物质羁绊，显得更突出一些。”　　 “嗯。民族这个东西，不服不行。”老人家叹气，又纳闷地道：　　 “那夏川是怎么回事？他是另一种境界，同样是高到不可思议，但有一点和老道一样，都找不到成长过程，难道他们两人住那地方环境特殊？”　　 张年微笑道：“老道是有成长过程的，只不过他成长的太快了，而且现在也没停止，这只能证明他天赋好。　　 夏川公认的是当顾问学来的，他本身也是绝顶聪明，现场学习，现场研究，现场解决问题，见的问题多了，互相一对照，企业管理自然就懂了。　　 后来他水平越来越高，收费也提升了，换了一批高层次的人，他也就成长起来了，然后顾问都不顾了。　　 我听陶老板说过夏川侧写的事情，那真是让陶老板五体投地，从来没见过的人，能描摹的一模一样，甚至连她带五六岁的孩子来都能猜到。　　 还真有专家去他们住的地方调查过，那破山没什么特别，甚至微波站对身体健康还不利。　　 一下子出两个妖孽，只能说是巧合。或许两人互相激发了潜能，也有可能。毕竟他们从上学就是最好的朋友，还不是一种性格，真是难得。”　　 老人看他没讲出什么新鲜理由，便转回话题：“那就让老道选吧。你说他会不会徇私舞弊？”　　 张年巨汗：“老道还怕别人追上么？那是不可能的，谁也追不上。他也不喜欢说假话，大道直行，勇者无惧，行就行，不行就不行，绝没有任何顾忌。”　　 “好。你把这事做好就行，王老二我来处理。”　　 张年立刻起身敬礼，告退。　　 老人家对秘书道：“你亲自把尸体送去王家，告诉他们，再死磕夏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