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两人的火药味儿很浓
跟司机说了要去的位置渔梁岛,他们就直接向那边驶去。 拿出手机,黄蓄给陶琦打了电话,说已经在火车站这里坐上出租车了,很快就能到。 “那边就是汉江吧?” 当车子路过渔梁岛大桥中间位置时,白婧看见不远处的河流,问了他一句。 “是啊,就是汉江,水面看上去是不是比白云湖宽不了多少?” 他也看了那边一眼,对她说道。 这个时候,河堤还在建,远处的大坝也正在建,江水还没被堵起来,看上去也就是条大一点的河流。 而老家的白云湖,下面的大坝已经建起来了,水面看上去也很宽阔。 “是宽不了多少,远处还都是沙滩。” 目前是这样,但等大坝建好,江水被堵起来后,江面的宽度,又要比他们老家的白云湖,宽太多。 04年、05年,车辆并未普及,路上不存在啥堵车的情况,红绿灯也没有十几年后那样多。 出租车行驶的很快,用了不到10分钟,他们就到了别墅区的大门前。 付了路费,两人就下了车。 “你就住在这里面吗,那些别墅看上去盖得挺好的!不过好像还有一些没有卖出去的样子。” 白婧看了一下小区的情况,对他说道。 “是啊!我们进去吧。” 说着话,他俩就向小区门口走去。 这里的保安,黄蓄也认识,递了根烟,打了个招呼,问了声新年好!他们就走进了小区大门。 可能是因为要跟陶琦、徐珍贞见面比较一下,刚走不远,白婧把她肩上挂着的包里的镜子、梳子拿了出来,对着镜子又打扮了起来。 “我现在看上去怎样?” 简单“收理”过后,她问道。 “很好很有气质!” 听黄蓄这样说,她把镜子重新放进了包里,挽住他的胳膊跟着他一起向住的那栋两层楼的别墅走去。 因为提前打了电话,他们到的时候,看见徐珍贞已经站在了院子里。 她穿着年前他帮她买的那件中款的石榴红颜色的羽绒服。 此时她正看着那些石础、石磨盘上面放着的花盆里的花草。 “她不是姓陶的女孩吧?” 走着的时候,白静悄悄的问了一句。 “不是,她是徐珍贞!” 两人说着话,很快走进了别墅的院子里。 “情人节快乐!” 到了徐珍贞的面前,黄蓄对她笑了笑,然后把玫瑰花递了一份给她。 “谢谢!” 她把花接了过去,然后也对他微笑了一下。 “你就是那个在京大读书的女孩子吗?” 看见白婧手里也拿着玫瑰花,还挽住了黄蓄的胳膊,她问了一句。 “是啊!不是还有一个姓陶的吗,她人呢,难道打赌输了,不敢出来见人了吗?” 白静故意这样说着,声音不大,但小区很安静,房子里面能够听见。 “我只是在忙着准备午饭,谁说不敢见人了!珍贞,你进来先忙一会儿!” 说着话,陶琦从房子里面走了出来,徐珍贞转身向房内走去。 今天她也是简单打扮了一下,化了淡妆,穿着的也是年前他帮她买的衣服。 “原来是忙着准备午饭啊!那是我误会了!不知道菜做的味道儿咋样?” 白婧看见她,知道她肯定就是“那个姓陶的!” “味道儿咋样,一会儿吃了你不就知道了?要是觉得不好吃,你可以不吃!” 陶琦看了一下白婧,见他挽住黄蓄的胳膊,也清楚她就是发短信时提到的那个在京大读书的,他的高中同学。 “打赌的时候可是说好了的,要是我赢了,以后你要多听我的!这点,你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 两人的火药味儿很浓。 “我没忘记!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就在那里上学?” 陶琦不想承认! 很快,她走到了黄蓄的面前。 他看见她的眼里有泪花,或许是因为打赌输了,为以后可能要听别人的,感到伤感。 见她这样,白婧就没有继续再说啥了。 女人,都是感性动物,情绪不是太稳定。 想到伤感或者委屈的事情,可能就会哼哼唧唧。 跟送花给徐珍贞一样,他对她说了句“情人节快乐!” 然后把花送给了她。 收到花,她也挽住了他另外那只胳膊。 三人一起向房子里面走去。 刚进屋,他就闻到了腊肉特有的香味儿。 “你们做的啥好吃的?真香!” 他随口问了一句。 “家里带过来的,风干腊鸡!” 徐珍贞说道,她说完从厨房走了过来。 “那我们中午可要好好尝尝!给你们正式介绍一下,她是白婧,我的高中同学。白婧,她俩是徐珍贞跟陶琦!” 等她来到跟前,他跟她们互相介绍道。 “你好!” 徐珍贞伸出手来,微笑着对她说道,想跟她握握手。 之前在院子里,她俩只是简单打了招呼。 “你好!” 白婧跟她握了一下。 “你们也握个手吧!不要搞得像仇人一样,那样以后怎么见面!” 黄蓄笑着用两手各牵了她俩一只手,让她们握了起来。 她们只是握手,但没说话。 “饭还要多久好?” 看了一下时间,12:06分,他问徐珍贞道。 “还要半个小时左右吧!” “那你们三人先聊一会儿,我去趟陶叔跟徐叔那边!白婧,你在房子里面随便看看!” 说着话,他向门外走去。 既然过来了,不去那两处地方跟他们打个招呼,他觉得不好,离得也不远。 “你是要去工作的小作坊那边吧,我跟你一起吧,房子等会儿再看!” 白婧说完跟了出来。 她这样,他也不好说啥。 “我也去!” 见白婧要去,陶琦也走了出来。 “你最好不要去,我们肯定是打的过去,我坐在出租车里不下去,只是看看,你要是去了,我就跟着黄蓄一起下车!” 看着陶琦,白婧说道。 “你那样不是让黄蓄难堪吗?” “我怎么让他难堪了,他又没有结婚,你要是去了,才让他难堪,也让你自己难堪! 我说了,他去,我坐在出租车里不下车! 再说,你可是赌输了的,一些事情,要听我的!” 白婧对她分析道。 “哼!” 听她说了这些,陶琦转身气乎乎的跑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