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樾也知道余芹的用心,知道她这是在给自己创造机会,想趁着人多,把岳菲灌醉,然后在想办法把她弄到自己床上。 想法是好的,结局不尽如人意。 黄樾身为岭西省三号人物,即便苏怀山和岳藉也不敢当面折辱于他。 可是,今天他就是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臭小子给当面打了脸。 黄樾回到邢书杰送他的别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越想越气,邪火无处发泄,一脚踹在眼前价值不菲的玻璃茶几上。 一分价钱一分货,这钱花得到位,玻璃也结实异常,黄樾一脚下去,疼得呲牙咧嘴,茶几却只是移了位,并未受到丝毫损伤。 黄樾踢掉拖鞋,揉了揉痛处,拿起电话对邢书杰说:“把人送过来!” 刚挂上电话,又拨了过去:“把余芹也叫过来!” 很快,别墅门口就闪过一道亮光,紧接着就有一辆车开了进来。 不一会儿,余芹领着两个小姑娘走了进来。 黄樾板着脸,指着自己前面的空地,对余芹说:“跪下!” 余芹想要解释,看到黄樾的脸,又憋了回去,老老实实地走到他跟前,‘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黄樾没再管余芹,扭头换了一副笑脸,立刻又变成了一个和蔼可亲的老爷爷。 他朝那两个小姑娘招了招手,两个小姑娘唯唯诺诺地移到他跟前,他双手抓住其中一个小姑娘的手,轻轻地摩挲着,笑着问:“多大了?” 余芹怎么都没想到,她这张再普通不过的脸,竟然也能被黄樾看上,而且在她身上花的时间,甚至比那两个水灵灵的小姑娘还要多。 十四岁,花儿一样的年纪。 余芹想起了她的女儿,也是十四岁。 她在被侮辱的时候,甚至祈祷着黄樾赶紧发泄完,然后就会放过这两个可怜的小姑娘。 可惜她想多了。 掉入狼窝的猎物,又怎么可能全身而退? 第二天,梁栋送走何叶一行人,回到西青沟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 到了村部,赵涛见到梁栋,激动地对他说:“县纪委的人把王汉魁带走了。” 梁栋问:“王汉魁有没有违法违纪行为?” 赵涛回答道:“罄竹难书!” 梁栋拍拍赵涛的肩膀:“放心,这次是市委贺书记亲自下令,只要王汉魁屁股不干净,那就铁定回不来了。” 赵涛又问:“梁主任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我想过问一下你们这里学生食宿的问题。” “这个问题其实大家心知肚明,可就是没人愿意出头来管。” “为什么?” “涉及到某些人的利益了呗。” “那我就更应该管管了。” “梁主任,你一不是西峡人,二不是西峡的领导,为什么要趟这趟浑水?” 梁栋想了想,笑道:“正因为我不是西峡的领导,所以把这里的天捅个大窟窿,才不会有心理负担。” 赵涛好像听明白了,又好像没听明白,不过还是支持道:“梁主任,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您都不怕,我怕个卵子,大不了不干了,我也卷起铺盖,到南方打工去!” 梁栋再次拍拍赵涛肩膀:“这事你就别掺和活了,把你扯进来不值得。我这是打游击,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得罪了那些人,他们也拿我没办法。” 梁栋说做就做,搭车去了西峡县城。 虽然是星期天,王家帅就读的初中已经在补课了。 在西峡这边,初中学生,每周上六天课,双休日,周六休息一天,周日补课,补课要额外收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