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听到自己的儿子有救,先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后眼神里迸发出一抹狂喜。 她退后两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小神医,妇人名叫诸葛清月,小儿诸葛焰,如果您可以救活我儿子,我愿意当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 别说当牛做马,要她的命都行。 婉娘看到后吃了一惊,伸手准备把她扶起来,没想到她却拨开自己的手,对着锦宝磕起了头。 三下过去,诸葛清月的额头红肿一片,还带着丝丝血迹,可见用力之大。 婉娘很理解她的行为,如果是她的话,估计把头磕的更厉害。 毕竟身为人母,在她眼里,孩子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诸葛清月磕完头,在婉娘的搀扶下站起身。 她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质地温润清透,一看就知价值不菲。 “小神医,我家道中落,也没有多余的钱财,这是祖传的玉佩,还请您收下。” 锦宝看着她真挚的眼神,摇摇头没有接。 “婶婶自己留着就好,诊金可以慢慢给。” 祖传的东西那么贵重,她哪里能收,可是如果不收诊金的话,婶婶心里肯定过意不去,还不如让她慢慢给,也不必有心理负担。 诸葛清月的眼神在玉佩上留恋了一会,还是递了出去,“小神医收下吧,这玉佩放在我这也没什么用处,说不定小神医日后可以用到。” 一块玉佩而已,怎么能比得上儿子的性命,对她而言,十块玉佩也只不过是死物罢了,她只求儿子能活下来。 锦宝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拿,抬起头看着婉娘。 “收下吧,先保存着,以后他们母子需要的话再还给他们。”婉娘笑着说道。 她能看出,这块玉佩已经是母子二人最值钱的东西了。 锦宝点点头,接过玉佩放到口袋里。 她想了想,说道,“娘亲,给小哥哥医治需要一个大木桶哦。” 她刚才偷偷跟小参交流过了,想把他完全治愈,又不想让他好的那么快,只能用药浴的方式。 虽然最起码要泡上几个月才能完全康复,但是这样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还能让他的体质变好。 诸葛清月听到后有些羞涩的低下头,“我...我现在身无分文……” 为了给儿子看病,她私藏的那些首饰早就变卖一空,现在别说木桶,就算一个包子她都买不起。 “你给的这块玉佩这间医馆都能买下,木桶的事情你就别管了,帮我看着锦宝,我出去一趟。” 婉娘拉过她的手,轻轻拍了拍,然后转身走出医馆。 附近的商铺他们早就打点过的,都会帮忙留意着医馆这边,所以她倒也不担心把锦宝独自留在医馆。 况且有小小白和雪团儿在,那对母子就算有其他心思也没有机会。 婉娘走后,诸葛清月见锦宝乖乖的模样想抱一下,但是看到自己脏乱的衣衫又把手收了回去。 她忍不住小声问道:“你叫锦宝是吗?” 锦宝点点头,有些好奇的问道:“婶婶,你和小哥哥为什么姓诸葛呀?” 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姓氏。 诸葛清月看着她清澈的眸子,微微一笑,解释道:“婶婶的家族都是姓诸葛的,因为避世不出,所以才不常见。” 其实这也是她第一次透露自己和儿子的真名,她相信自己的直觉。 “那婶婶是因为给小哥哥看病才离开家的吗?”锦宝看着她破旧的衣衫,再次问出声。 在龙延镇,只有乞丐才会穿成这样,婶婶能拿出那么贵重的玉佩,肯定不是乞丐那么简单。 “嗯。” 诸葛清月的眸子闪了闪,不敢跟她对视。 锦宝没有发现她的异常,把目光放在诸葛焰身上。 “小哥哥是不是很少清醒,一直都在昏睡着?” 提到儿子,诸葛清月的脸上有些悲痛,“是啊,焰儿从小就遭受病痛的折磨,或许是已经习惯了,哪怕再难受他也不会抱怨一句。” 说着说着,泪水又模糊了视线,如果可以,她愿意承受一切痛苦。 锦宝看她又陷入悲伤之中,没敢再出声。 没过多久,婉娘提着食盒还有一个包裹走进来,她的身后跟着两个小厮,并且还抬着一个木桶。 “辛苦两位了,帮我放到里面就行。” 两个小厮放好木桶,接过银子后就离开了医馆。 听到动静,诸葛清月和锦宝从里面走出来。 婉娘看着巨大的木桶犯了愁,“木桶是买回来了,可是到哪弄热水呀?” 糕点铺子的后院是可以烧水,但是有些远,并且人来人往的也不方便。 医馆没有做饭的地方,用炉子烧水又太慢,恐怕烧到晚上也没办法把木桶装满。 她思前想后,问道:“你们两个有住的地方吗?” 诸葛清月点点头,“我们一直都住在镇子西边的一个破房子里,跟其他乞丐挤在一起,虽然不是很方便,但是也可以烧热水的。” 只要儿子的病有救,什么问题都难不住她。 跟乞丐挤在一起,那怎么能行。 婉娘皱眉想了一会,说道:“不如你们先跟我们回村,等孩子病好以后再另做打算。”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遇到了,那就帮一把吧,反正老院子一直空着也没有住人,让他们母子二人住进去养病正合适。 “你……” 诸葛清月热泪盈眶,感动的说不出话。 “别说那些客套的话了,反正今日也没有其他人来看病,待会我们早点回去。”婉娘不在意的说道。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们不能去麻烦你们一家,不要为了我们母子跟家里闹不愉快。”诸葛清月说道。 她知道嫁为人妇后有多难做,所以不想麻烦她们。 婉娘知道她在想什么,笑着劝道:“你不必担心,我们一家人都很好,不会说什么的。” 收留两个特殊病人而已,换做家里其他人在,肯定也会这么做。 诸葛清月见她不是在开玩笑,激动的红了眼眶,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感谢,又准备跪下。 这次婉娘眼疾手快的把她拉了起来。 她皱眉责备道:“你要是再下跪,我们可不医了。” 这件事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一直下跪,实在有些受不起。 妇人听到自己的儿子有救,先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后眼神里迸发出一抹狂喜。 她退后两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小神医,妇人名叫诸葛清月,小儿诸葛焰,如果您可以救活我儿子,我愿意当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 别说当牛做马,要她的命都行。 婉娘看到后吃了一惊,伸手准备把她扶起来,没想到她却拨开自己的手,对着锦宝磕起了头。 三下过去,诸葛清月的额头红肿一片,还带着丝丝血迹,可见用力之大。 婉娘很理解她的行为,如果是她的话,估计把头磕的更厉害。 毕竟身为人母,在她眼里,孩子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诸葛清月磕完头,在婉娘的搀扶下站起身。 她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质地温润清透,一看就知价值不菲。 “小神医,我家道中落,也没有多余的钱财,这是祖传的玉佩,还请您收下。” 锦宝看着她真挚的眼神,摇摇头没有接。 “婶婶自己留着就好,诊金可以慢慢给。” 祖传的东西那么贵重,她哪里能收,可是如果不收诊金的话,婶婶心里肯定过意不去,还不如让她慢慢给,也不必有心理负担。 诸葛清月的眼神在玉佩上留恋了一会,还是递了出去,“小神医收下吧,这玉佩放在我这也没什么用处,说不定小神医日后可以用到。” 一块玉佩而已,怎么能比得上儿子的性命,对她而言,十块玉佩也只不过是死物罢了,她只求儿子能活下来。 锦宝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拿,抬起头看着婉娘。 “收下吧,先保存着,以后他们母子需要的话再还给他们。”婉娘笑着说道。 她能看出,这块玉佩已经是母子二人最值钱的东西了。 锦宝点点头,接过玉佩放到口袋里。 她想了想,说道,“娘亲,给小哥哥医治需要一个大木桶哦。” 她刚才偷偷跟小参交流过了,想把他完全治愈,又不想让他好的那么快,只能用药浴的方式。 虽然最起码要泡上几个月才能完全康复,但是这样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还能让他的体质变好。 诸葛清月听到后有些羞涩的低下头,“我...我现在身无分文……” 为了给儿子看病,她私藏的那些首饰早就变卖一空,现在别说木桶,就算一个包子她都买不起。 “你给的这块玉佩这间医馆都能买下,木桶的事情你就别管了,帮我看着锦宝,我出去一趟。” 婉娘拉过她的手,轻轻拍了拍,然后转身走出医馆。 附近的商铺他们早就打点过的,都会帮忙留意着医馆这边,所以她倒也不担心把锦宝独自留在医馆。 况且有小小白和雪团儿在,那对母子就算有其他心思也没有机会。 婉娘走后,诸葛清月见锦宝乖乖的模样想抱一下,但是看到自己脏乱的衣衫又把手收了回去。 她忍不住小声问道:“你叫锦宝是吗?” 锦宝点点头,有些好奇的问道:“婶婶,你和小哥哥为什么姓诸葛呀?” 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姓氏。 诸葛清月看着她清澈的眸子,微微一笑,解释道:“婶婶的家族都是姓诸葛的,因为避世不出,所以才不常见。” 其实这也是她第一次透露自己和儿子的真名,她相信自己的直觉。 “那婶婶是因为给小哥哥看病才离开家的吗?”锦宝看着她破旧的衣衫,再次问出声。 在龙延镇,只有乞丐才会穿成这样,婶婶能拿出那么贵重的玉佩,肯定不是乞丐那么简单。 “嗯。” 诸葛清月的眸子闪了闪,不敢跟她对视。 锦宝没有发现她的异常,把目光放在诸葛焰身上。 “小哥哥是不是很少清醒,一直都在昏睡着?” 提到儿子,诸葛清月的脸上有些悲痛,“是啊,焰儿从小就遭受病痛的折磨,或许是已经习惯了,哪怕再难受他也不会抱怨一句。” 说着说着,泪水又模糊了视线,如果可以,她愿意承受一切痛苦。 锦宝看她又陷入悲伤之中,没敢再出声。 没过多久,婉娘提着食盒还有一个包裹走进来,她的身后跟着两个小厮,并且还抬着一个木桶。 “辛苦两位了,帮我放到里面就行。” 两个小厮放好木桶,接过银子后就离开了医馆。 听到动静,诸葛清月和锦宝从里面走出来。 婉娘看着巨大的木桶犯了愁,“木桶是买回来了,可是到哪弄热水呀?” 糕点铺子的后院是可以烧水,但是有些远,并且人来人往的也不方便。 医馆没有做饭的地方,用炉子烧水又太慢,恐怕烧到晚上也没办法把木桶装满。 她思前想后,问道:“你们两个有住的地方吗?” 诸葛清月点点头,“我们一直都住在镇子西边的一个破房子里,跟其他乞丐挤在一起,虽然不是很方便,但是也可以烧热水的。” 只要儿子的病有救,什么问题都难不住她。 跟乞丐挤在一起,那怎么能行。 婉娘皱眉想了一会,说道:“不如你们先跟我们回村,等孩子病好以后再另做打算。”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遇到了,那就帮一把吧,反正老院子一直空着也没有住人,让他们母子二人住进去养病正合适。 “你……” 诸葛清月热泪盈眶,感动的说不出话。 “别说那些客套的话了,反正今日也没有其他人来看病,待会我们早点回去。”婉娘不在意的说道。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们不能去麻烦你们一家,不要为了我们母子跟家里闹不愉快。”诸葛清月说道。 她知道嫁为人妇后有多难做,所以不想麻烦她们。 婉娘知道她在想什么,笑着劝道:“你不必担心,我们一家人都很好,不会说什么的。” 收留两个特殊病人而已,换做家里其他人在,肯定也会这么做。 诸葛清月见她不是在开玩笑,激动的红了眼眶,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感谢,又准备跪下。 这次婉娘眼疾手快的把她拉了起来。 她皱眉责备道:“你要是再下跪,我们可不医了。” 这件事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一直下跪,实在有些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