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锦宝像没事人一样,指着里面说道:“娘亲,我们进里面去看看吧!” 不是她冷血,而是她对坏人生不起同情心,娘娘让她多做善事,除去坏人也算是做善事吧。 “对,赶紧进去瞅瞅,刚才他说咱们打扰了他的好事,里面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雨嫣这时候也不害怕了,她把门全部推开,绕开男人急匆匆的跑了进去。 花满星牵着锦宝跟在后面。 等三人走进内室的时候都惊呆了。 只见床上绑着一个年轻姑娘,呈大字型,她此时衣衫尽褪,身上布满伤痕,嘴巴还用破布塞着,脸上全是泪水。 看到有人进来,年轻姑娘‘呜呜’的挣扎起来,手腕处都被勒出了血。 花满星眸子里满是怒火,她拔出匕首割断绳子,开始解救那位姑娘。 雨嫣也没闲着,拿掉她嘴里的破布,脱掉自己的外衫帮她披上。 “呜呜~谢谢...谢谢你们救了我……”年轻姑娘从床上滚下去,跪在地上磕头道谢。 遭遇这种事情,精神还能保持正常,已经很好了。 花满星看着凌乱不堪的床,眉头紧皱,她把姑娘扶起来,说道:“我们先去外面说吧。” 她在这里肯定没少吃苦,还是先离开再说。 雨嫣看到屋子里挂的有女子的衣物,取了过来让姑娘换上。 姑娘忍着身上的痛穿好衣服,然后跟在花满星身后走出屋子。 走到门口的时候,姑娘看到地上的男人,双眼充血,发疯了一般跑过去踢打,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花满星捂着锦宝的眼睛,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 受到这样的侵害,怎么可能保持冷静,如今看到仇人,不发泄一下她怎会甘心。 等她发泄完以后,男人的尸体已经四分五裂,还好被冰封着,不至于满地血腥。 姑娘冷静下来,歉意的低下头,“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到时候我会跟官老爷说人是我杀的。” 她不会再让恩人替她出头。 “这种人,死不足惜,没有千刀万剐已经是便宜他,你不必多虑。”花满星安慰道。 以她的官职,处死一个流氓根本无需上报。 “谢...谢谢姐姐……”姑娘感激落泪。 “我们先出去吧,待会再去报官。”花满星带着她们走出院子,然后把院子门关上。 毕竟里面那幕,被别人看到不好。 几人正准备回医馆,就看到陈冲和刚才那个老伯一起往这边走。 “小神医,你们怎么在这里?”陈冲面色苍白,走路都靠刘伯扶着,显然已经很虚弱了。 “我们是来给你解蛊的。”花满星没有多做解释。 “真的吗?我身上的蛊真的能解?” 陈冲兴奋的往前走了两步,脸上也因为激动染上一丝血色。 他现在就像一条缺水的鱼,突然看到了湖泊,那种渴望活着的感觉,无法形容。 花满星不敢保证,隐晦的回答了一句,“试试就知道了。” 毕竟小冰刚孵化出来,对蛊虫有没有作用也从来没有试过,话还是不说太满为好。 “好好,我们进屋说。” 就算没有肯定的答复,陈冲也是激动万分,本来他已经抱着必死的心态,现在有一丝希望也是好的。 他对老伯做了一个手势。 老伯点点头,前去开门。 “不好意思,刘伯年纪大了,耳朵有些聋,听不到别人讲话。” “没关系,刚才我们已经见过他了。”花满星微微一笑,跟着他走进院子。 “这个院子,常年只有刘伯一个人住,所以简陋了一些……” 不等他说完,刘伯端着一壶茶走过来,担忧的问道:“你们几个刚才进旁边院子里没有?” 花满星想说什么,想了想还是冲他摇了摇头。 刘伯耳聋,解释起来不方便,还不如说没进去,让他放心。 “那就好,那就好……”刘伯松了一口气,放下茶水走了出去。 “这是……” 陈冲疑惑的来回看来看去。 “刚才我们来找过你,可是跟刘伯没办法沟通,于是就去旁边院子询问了。”花满星解释道。 “你们进去了的?”陈冲的神色变得紧张起来。 花满星没有回答他,反问道:“旁边住的是什么人?” 出人命的事还是先瞒着为好,免得造成恐慌。 陈冲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其实他也是刚搬过来的,这里原本是他哥的住处,可是前段时候他哥一家突然搬走了,他就住了进来。” “怎么会突然搬走?不会是被他害了吧?”雨嫣发挥想象,推测道。 陈冲摇摇头,“应该不会,他哥一家走的时候刘伯看到了。” “然后呢?”花满星问道。 “那家伙不是个东西,他的院子里经常传出女人的哭声,前去询问,他又说是教训自家婆娘,让别人少管闲事,于是我们也就没敢多问……” 毕竟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情,外人也没资格过问。 “那他真是死不足惜!”雨嫣气红了小脸。 死不足惜? “他...他死了吗?”陈冲瞪大眼睛。 “死了,刚才死的。” 花满星也没有瞒着,反正等会报官也会知道。 “他...他该死,他根本就没有妻子。”原本安静的姑娘激动起来,眼里浸满泪水。 没有妻子?难道…… 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锦宝像没事人一样,指着里面说道:“娘亲,我们进里面去看看吧!” 不是她冷血,而是她对坏人生不起同情心,娘娘让她多做善事,除去坏人也算是做善事吧。 “对,赶紧进去瞅瞅,刚才他说咱们打扰了他的好事,里面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雨嫣这时候也不害怕了,她把门全部推开,绕开男人急匆匆的跑了进去。 花满星牵着锦宝跟在后面。 等三人走进内室的时候都惊呆了。 只见床上绑着一个年轻姑娘,呈大字型,她此时衣衫尽褪,身上布满伤痕,嘴巴还用破布塞着,脸上全是泪水。 看到有人进来,年轻姑娘‘呜呜’的挣扎起来,手腕处都被勒出了血。 花满星眸子里满是怒火,她拔出匕首割断绳子,开始解救那位姑娘。 雨嫣也没闲着,拿掉她嘴里的破布,脱掉自己的外衫帮她披上。 “呜呜~谢谢...谢谢你们救了我……”年轻姑娘从床上滚下去,跪在地上磕头道谢。 遭遇这种事情,精神还能保持正常,已经很好了。 花满星看着凌乱不堪的床,眉头紧皱,她把姑娘扶起来,说道:“我们先去外面说吧。” 她在这里肯定没少吃苦,还是先离开再说。 雨嫣看到屋子里挂的有女子的衣物,取了过来让姑娘换上。 姑娘忍着身上的痛穿好衣服,然后跟在花满星身后走出屋子。 走到门口的时候,姑娘看到地上的男人,双眼充血,发疯了一般跑过去踢打,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花满星捂着锦宝的眼睛,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 受到这样的侵害,怎么可能保持冷静,如今看到仇人,不发泄一下她怎会甘心。 等她发泄完以后,男人的尸体已经四分五裂,还好被冰封着,不至于满地血腥。 姑娘冷静下来,歉意的低下头,“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到时候我会跟官老爷说人是我杀的。” 她不会再让恩人替她出头。 “这种人,死不足惜,没有千刀万剐已经是便宜他,你不必多虑。”花满星安慰道。 以她的官职,处死一个流氓根本无需上报。 “谢...谢谢姐姐……”姑娘感激落泪。 “我们先出去吧,待会再去报官。”花满星带着她们走出院子,然后把院子门关上。 毕竟里面那幕,被别人看到不好。 几人正准备回医馆,就看到陈冲和刚才那个老伯一起往这边走。 “小神医,你们怎么在这里?”陈冲面色苍白,走路都靠刘伯扶着,显然已经很虚弱了。 “我们是来给你解蛊的。”花满星没有多做解释。 “真的吗?我身上的蛊真的能解?” 陈冲兴奋的往前走了两步,脸上也因为激动染上一丝血色。 他现在就像一条缺水的鱼,突然看到了湖泊,那种渴望活着的感觉,无法形容。 花满星不敢保证,隐晦的回答了一句,“试试就知道了。” 毕竟小冰刚孵化出来,对蛊虫有没有作用也从来没有试过,话还是不说太满为好。 “好好,我们进屋说。” 就算没有肯定的答复,陈冲也是激动万分,本来他已经抱着必死的心态,现在有一丝希望也是好的。 他对老伯做了一个手势。 老伯点点头,前去开门。 “不好意思,刘伯年纪大了,耳朵有些聋,听不到别人讲话。” “没关系,刚才我们已经见过他了。”花满星微微一笑,跟着他走进院子。 “这个院子,常年只有刘伯一个人住,所以简陋了一些……” 不等他说完,刘伯端着一壶茶走过来,担忧的问道:“你们几个刚才进旁边院子里没有?” 花满星想说什么,想了想还是冲他摇了摇头。 刘伯耳聋,解释起来不方便,还不如说没进去,让他放心。 “那就好,那就好……”刘伯松了一口气,放下茶水走了出去。 “这是……” 陈冲疑惑的来回看来看去。 “刚才我们来找过你,可是跟刘伯没办法沟通,于是就去旁边院子询问了。”花满星解释道。 “你们进去了的?”陈冲的神色变得紧张起来。 花满星没有回答他,反问道:“旁边住的是什么人?” 出人命的事还是先瞒着为好,免得造成恐慌。 陈冲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其实他也是刚搬过来的,这里原本是他哥的住处,可是前段时候他哥一家突然搬走了,他就住了进来。” “怎么会突然搬走?不会是被他害了吧?”雨嫣发挥想象,推测道。 陈冲摇摇头,“应该不会,他哥一家走的时候刘伯看到了。” “然后呢?”花满星问道。 “那家伙不是个东西,他的院子里经常传出女人的哭声,前去询问,他又说是教训自家婆娘,让别人少管闲事,于是我们也就没敢多问……” 毕竟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情,外人也没资格过问。 “那他真是死不足惜!”雨嫣气红了小脸。 死不足惜? “他...他死了吗?”陈冲瞪大眼睛。 “死了,刚才死的。” 花满星也没有瞒着,反正等会报官也会知道。 “他...他该死,他根本就没有妻子。”原本安静的姑娘激动起来,眼里浸满泪水。 没有妻子?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