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看到他中气十足的模样,一时半会应该死不了,轻咳一声,说道:“我的人偷听到一个消息,是有关你的,不知周大人想不想听。” 周尚书狐疑的看着他,问道:“什么消息?” 镇国公也没敢当着那么多士兵的面说出来,而是走到他面前小声道:“听说你大女儿和大儿子都是里面那个土匪的种……” “胡言乱语,国公大人可不要乱说话。” 周尚书听清后气的差点没有跳起来,本来里面那一幕就已经让他暴跳如雷,现在又告诉他这个消息,实在是往伤口上撒盐。 “你个老东西,冲我吼什么吼,这可是你里面那位妻子亲口跟土匪说的。”镇国公顿时没了好脸色,吼道。 就他这样的老东西,有什么值得人去编排的,竟然还不相信。 周尚书知道他不可能对自己说假,但是越是这样他就越生气。 现在告诉他养了几十年的儿子不是自己的亲骨肉,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不过再难受也是事实,他自己的家事始终需要他自己解决。 “是下官过于激动了,劳烦国公大人把那个贱人送到府上……” 周尚书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但是依然向镇国公拱手行礼,毕竟这件事他必须查个清楚。 镇国公也懒得跟他计较那么多,点头答应下来。 反正热闹已经看了,命人把人送回去也是举手之劳的事情,他相信那女人的下场绝对比关进大牢还要惨。 忙活到大半夜,众人终于回到丞相府。 锦宝毕竟年纪小,在路上的时候就已经呼呼大睡。 …… 周府,今夜注定无眠。 周尚书命大夫给曹兰心解了蛇毒,然后把她丢进院子里,用冷水把她泼醒。 “啊啊~” 曹兰心发出一声鬼叫,抱着赤裸的身体冻得瑟瑟发抖。 当她看清身处的地方,和站在面前的人,吓得面色惨白,开始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老爷,不是您看到的那样,您听我解释啊!” 周尚书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命令道:“打!” 说出的话冰冷无情,没有一丝犹豫。 曹兰心也顾不得羞耻,瘫坐在地上,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被捉(女干)在床,此时就算她长了十张嘴也没用。 府中的护卫早就看不惯她,如今有这么好的机会,肯定不会藏着掖着。 “啪~啪~啪~” 鞭子抽打的声音此起彼伏,曹兰心痛的满地打滚,白花花的身体看的护卫们气血上涌,抽打的更加卖力。 “啊~老爷,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曹兰心痛哭流涕,不停的求饶。 她现在真的是悔的肠子都青了,如果不去龙虎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她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尚书夫人。 周尚书抬起手,示意他们停下。 此时曹兰心身上已经遍布血痕,疼的直抽气。 周尚书不但没有一丝心疼,反而阴狠的看着她问道:“连芸和连明到底是谁的种?” 其实他现在依然抱有一丝希望,毕竟养了那么多年的儿子,还有孙子,如果真是别人的种,他岂能甘心。 曹兰心听到后,愣在当场,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大当家出卖了她。 她眼神躲闪,继续哭诉道:“老爷冤枉啊,芸儿和明儿都是你看着出生的,怎么可能是别人的种,肯定有人诬陷我。” 想到龙虎山被关在柴房的周氏,她恨得咬牙切齿,一边哭一边抱着周尚书的腿。 “肯定是周琴晚那个小贱人故意往我身上抹黑,老爷,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周尚书见她还不肯说实话,一脚把她踹开,怒道:“琴晚已经去世那么多年,你这毒妇竟然还要往她身上抹黑。” 说到自己死去的大女儿,要说没有感情那是假的,只不过当初他被蒙蔽了双眼,做出很多对不起她的事。 如今想起来只会愈发愧疚。 “不,老爷,她没死,她活的好好的,还跟赵丞相成为了亲家。” 为了躲过审问,曹兰心把周氏活着的事交代了出来,虽然很不甘心,但是为了自保也是没办法的事。 周尚书回忆一下在龙虎山见过的人,实在没有看到大女儿的身影,不过看她信誓旦旦的模样又不像作假。 “琴晚的事情日后再谈,现在我让你老实告诉我,连芸和连明究竟是谁的种?” 这才是他最想弄清楚的事情。 “他们两个当然是您的亲生骨肉啊!”曹兰心低下头痛哭,遮掩住眼底的慌乱。 她现在绝对不能承认,一旦承认了,不但她没有好下场,孩子们也会跟着遭殃,她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周家的一切都是儿子的,谁也不能夺走。 “明日我便滴血验亲,如果被我发现你在撒谎,定要你生不如死。” 周尚书并没有相信她的言辞,在他眼里面前之人已经是个死人,无论结果如何,他也不会留下这贱人的性命。 听到他要滴血验亲,曹兰心慌了,她是真的不确定孩子是谁的,论长相的话,是大当家的多一些,这可如何是好? 周尚书压根不给她思考的机会,立刻吩咐道:“来人,把她关进柴房,任何人都不许探望,也不许给她送吃的。” 他虽然年事已高,但府上却并不缺女人,在他眼里,最重要的是他的名位。 当然还有子嗣,如果没有儿子,他所有的一切终将白费。所以他必须弄清楚儿子是谁的种。 曹兰心被关进柴房后,蹲在墙角蜷缩着身体,她此时甚至连一件遮挡的衣物都没有。 她对后面发生的事情没有一点印象,为什么老爷会到龙虎山去?那个贱人如何了?阿大又如何了? 想到明天老爷会滴血验亲,她的心里跳个不停,最糟糕的是,她被关在这里,连想办法解决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她只盼着她的阿大能安然无恙,可以把她救出去。 可惜她的愿望终将落空,恶人自有恶人磨,她如今遭遇的一切都是她应得的。 镇国公看到他中气十足的模样,一时半会应该死不了,轻咳一声,说道:“我的人偷听到一个消息,是有关你的,不知周大人想不想听。” 周尚书狐疑的看着他,问道:“什么消息?” 镇国公也没敢当着那么多士兵的面说出来,而是走到他面前小声道:“听说你大女儿和大儿子都是里面那个土匪的种……” “胡言乱语,国公大人可不要乱说话。” 周尚书听清后气的差点没有跳起来,本来里面那一幕就已经让他暴跳如雷,现在又告诉他这个消息,实在是往伤口上撒盐。 “你个老东西,冲我吼什么吼,这可是你里面那位妻子亲口跟土匪说的。”镇国公顿时没了好脸色,吼道。 就他这样的老东西,有什么值得人去编排的,竟然还不相信。 周尚书知道他不可能对自己说假,但是越是这样他就越生气。 现在告诉他养了几十年的儿子不是自己的亲骨肉,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不过再难受也是事实,他自己的家事始终需要他自己解决。 “是下官过于激动了,劳烦国公大人把那个贱人送到府上……” 周尚书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但是依然向镇国公拱手行礼,毕竟这件事他必须查个清楚。 镇国公也懒得跟他计较那么多,点头答应下来。 反正热闹已经看了,命人把人送回去也是举手之劳的事情,他相信那女人的下场绝对比关进大牢还要惨。 忙活到大半夜,众人终于回到丞相府。 锦宝毕竟年纪小,在路上的时候就已经呼呼大睡。 …… 周府,今夜注定无眠。 周尚书命大夫给曹兰心解了蛇毒,然后把她丢进院子里,用冷水把她泼醒。 “啊啊~” 曹兰心发出一声鬼叫,抱着赤裸的身体冻得瑟瑟发抖。 当她看清身处的地方,和站在面前的人,吓得面色惨白,开始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老爷,不是您看到的那样,您听我解释啊!” 周尚书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命令道:“打!” 说出的话冰冷无情,没有一丝犹豫。 曹兰心也顾不得羞耻,瘫坐在地上,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被捉(女干)在床,此时就算她长了十张嘴也没用。 府中的护卫早就看不惯她,如今有这么好的机会,肯定不会藏着掖着。 “啪~啪~啪~” 鞭子抽打的声音此起彼伏,曹兰心痛的满地打滚,白花花的身体看的护卫们气血上涌,抽打的更加卖力。 “啊~老爷,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曹兰心痛哭流涕,不停的求饶。 她现在真的是悔的肠子都青了,如果不去龙虎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她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尚书夫人。 周尚书抬起手,示意他们停下。 此时曹兰心身上已经遍布血痕,疼的直抽气。 周尚书不但没有一丝心疼,反而阴狠的看着她问道:“连芸和连明到底是谁的种?” 其实他现在依然抱有一丝希望,毕竟养了那么多年的儿子,还有孙子,如果真是别人的种,他岂能甘心。 曹兰心听到后,愣在当场,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大当家出卖了她。 她眼神躲闪,继续哭诉道:“老爷冤枉啊,芸儿和明儿都是你看着出生的,怎么可能是别人的种,肯定有人诬陷我。” 想到龙虎山被关在柴房的周氏,她恨得咬牙切齿,一边哭一边抱着周尚书的腿。 “肯定是周琴晚那个小贱人故意往我身上抹黑,老爷,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周尚书见她还不肯说实话,一脚把她踹开,怒道:“琴晚已经去世那么多年,你这毒妇竟然还要往她身上抹黑。” 说到自己死去的大女儿,要说没有感情那是假的,只不过当初他被蒙蔽了双眼,做出很多对不起她的事。 如今想起来只会愈发愧疚。 “不,老爷,她没死,她活的好好的,还跟赵丞相成为了亲家。” 为了躲过审问,曹兰心把周氏活着的事交代了出来,虽然很不甘心,但是为了自保也是没办法的事。 周尚书回忆一下在龙虎山见过的人,实在没有看到大女儿的身影,不过看她信誓旦旦的模样又不像作假。 “琴晚的事情日后再谈,现在我让你老实告诉我,连芸和连明究竟是谁的种?” 这才是他最想弄清楚的事情。 “他们两个当然是您的亲生骨肉啊!”曹兰心低下头痛哭,遮掩住眼底的慌乱。 她现在绝对不能承认,一旦承认了,不但她没有好下场,孩子们也会跟着遭殃,她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周家的一切都是儿子的,谁也不能夺走。 “明日我便滴血验亲,如果被我发现你在撒谎,定要你生不如死。” 周尚书并没有相信她的言辞,在他眼里面前之人已经是个死人,无论结果如何,他也不会留下这贱人的性命。 听到他要滴血验亲,曹兰心慌了,她是真的不确定孩子是谁的,论长相的话,是大当家的多一些,这可如何是好? 周尚书压根不给她思考的机会,立刻吩咐道:“来人,把她关进柴房,任何人都不许探望,也不许给她送吃的。” 他虽然年事已高,但府上却并不缺女人,在他眼里,最重要的是他的名位。 当然还有子嗣,如果没有儿子,他所有的一切终将白费。所以他必须弄清楚儿子是谁的种。 曹兰心被关进柴房后,蹲在墙角蜷缩着身体,她此时甚至连一件遮挡的衣物都没有。 她对后面发生的事情没有一点印象,为什么老爷会到龙虎山去?那个贱人如何了?阿大又如何了? 想到明天老爷会滴血验亲,她的心里跳个不停,最糟糕的是,她被关在这里,连想办法解决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她只盼着她的阿大能安然无恙,可以把她救出去。 可惜她的愿望终将落空,恶人自有恶人磨,她如今遭遇的一切都是她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