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龙虎山,土匪窝。 “奶奶的,你们是不是把剩饭给老子吃了,白糟践那么多粮食,吃的还没有拉的多。” 一位领头的捂着肚子往茅坑方向跑去,一边跑一边骂骂咧咧。 “哎呦,我的肚子怎么也有点疼,早知道就在城里面吃一顿再回来,这下要遭罪了。” 一时之间,好几个贼人都捂着肚子冲向茅坑。 “开门啊,再不出来我就要拉裤兜了。” “我先来的,让我先进去。” “滚远点,跟老子抢,弄死你。” “全都给老子闭嘴,山上那么大,你们还找不到地方拉屎吗?非要在这里你争我抢。” “大当家,现在蛇虫都跑出来了,大晚上的去外面拉屎,要是被蛇咬了屁股可咋整。”一人苦着脸说道。 “滚犊子,少跟老子废话,再墨迹小心老子直接把你割了。”大当家怒骂一声,一脚踹了过去。 众人有苦难言,比起被蛇咬,他们还是更害怕被割。 围在茅坑的人一哄而散,跑到其他地方给大山‘施肥’。 “他娘的,这是谁拉的屎,不会跑远点吗,盖老子踩了一脚。” “二当家的,那应该是大黄拉的,小的这就把它清理掉。” “早干嘛去了,害老子踩的满脚都是。”二当家恶心的厉害,触了几下脚便回屋换鞋子去了。 其他拉肚子的贼人也都陆续回房休息,拉了那么多趟,早就体力不支,倒床便呼呼大睡起来。 大当家的捂着空荡荡的胃,饿的有气无力,本来打算再吃点东西垫垫,但是怕半夜再闹肚子,也就忍着饥饿躺下睡觉。 刚躺下没多久就进入梦境。 梦里一个美貌的妇人在跟他抛媚眼,那妖娆的模样比其他女人更加让人心动。 这种情况再坐怀不乱,那还是男人吗。 所以他直接扑了上去,把美貌妇人压制的连连求饶。 要知道,身下的女人哭泣挣扎更能引起男人的征服欲。 就当他准备更深一步交流的时候,妇人突然媚笑不已,翻身而上,把他压在身下。 他还以为妇人想玩点不一样的,心里更加激动,松开双手开始享受起来。 妇人笑着笑着表情变得阴森起来,双手掐着大当家的脖子,让他动弹不得。 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算了,最主要的是她整个人变成一副腐烂的鬼样,身上爬满了蛆虫,蠕动的同时还不停的往下掉。 这哪里还是美貌妇人,分明是一具腐烂的女尸,谁能受得了这一幕。 大当家的吓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却始终挣脱不开。 他眼睁睁的看着女尸压在自己身上,掐着自己的脖子却不让自己完全窒息,就像在玩弄一般。 动也动不了,叫也叫不出,连眼睛都闭不上,这简直就是煎熬。 整整一夜,他都不得不看着女尸身上的腐肉和蛆虫往下掉,甚至有些掉进他的嘴里。 直到天边泛起亮光,鸡窝传出打鸣声,女尸才从他身上消失。 女尸不见以后,失去压制的大当家猛的睁开眼睛坐起身,捂着脖子不停地喘气,他现在甚至分不清刚才是梦还是现实。 那真实的感觉,就像亲身体验过一般。 城外龙虎山,土匪窝。 “奶奶的,你们是不是把剩饭给老子吃了,白糟践那么多粮食,吃的还没有拉的多。” 一位领头的捂着肚子往茅坑方向跑去,一边跑一边骂骂咧咧。 “哎呦,我的肚子怎么也有点疼,早知道就在城里面吃一顿再回来,这下要遭罪了。” 一时之间,好几个贼人都捂着肚子冲向茅坑。 “开门啊,再不出来我就要拉裤兜了。” “我先来的,让我先进去。” “滚远点,跟老子抢,弄死你。” “全都给老子闭嘴,山上那么大,你们还找不到地方拉屎吗?非要在这里你争我抢。” “大当家,现在蛇虫都跑出来了,大晚上的去外面拉屎,要是被蛇咬了屁股可咋整。”一人苦着脸说道。 “滚犊子,少跟老子废话,再墨迹小心老子直接把你割了。”大当家怒骂一声,一脚踹了过去。 众人有苦难言,比起被蛇咬,他们还是更害怕被割。 围在茅坑的人一哄而散,跑到其他地方给大山‘施肥’。 “他娘的,这是谁拉的屎,不会跑远点吗,盖老子踩了一脚。” “二当家的,那应该是大黄拉的,小的这就把它清理掉。” “早干嘛去了,害老子踩的满脚都是。”二当家恶心的厉害,触了几下脚便回屋换鞋子去了。 其他拉肚子的贼人也都陆续回房休息,拉了那么多趟,早就体力不支,倒床便呼呼大睡起来。 大当家的捂着空荡荡的胃,饿的有气无力,本来打算再吃点东西垫垫,但是怕半夜再闹肚子,也就忍着饥饿躺下睡觉。 刚躺下没多久就进入梦境。 梦里一个美貌的妇人在跟他抛媚眼,那妖娆的模样比其他女人更加让人心动。 这种情况再坐怀不乱,那还是男人吗。 所以他直接扑了上去,把美貌妇人压制的连连求饶。 要知道,身下的女人哭泣挣扎更能引起男人的征服欲。 就当他准备更深一步交流的时候,妇人突然媚笑不已,翻身而上,把他压在身下。 他还以为妇人想玩点不一样的,心里更加激动,松开双手开始享受起来。 妇人笑着笑着表情变得阴森起来,双手掐着大当家的脖子,让他动弹不得。 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算了,最主要的是她整个人变成一副腐烂的鬼样,身上爬满了蛆虫,蠕动的同时还不停的往下掉。 这哪里还是美貌妇人,分明是一具腐烂的女尸,谁能受得了这一幕。 大当家的吓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却始终挣脱不开。 他眼睁睁的看着女尸压在自己身上,掐着自己的脖子却不让自己完全窒息,就像在玩弄一般。 动也动不了,叫也叫不出,连眼睛都闭不上,这简直就是煎熬。 整整一夜,他都不得不看着女尸身上的腐肉和蛆虫往下掉,甚至有些掉进他的嘴里。 直到天边泛起亮光,鸡窝传出打鸣声,女尸才从他身上消失。 女尸不见以后,失去压制的大当家猛的睁开眼睛坐起身,捂着脖子不停地喘气,他现在甚至分不清刚才是梦还是现实。 那真实的感觉,就像亲身体验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