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爹看着跪在面前求饶的三个人,怎么也同情不起来,做了伪证还好意思在这装可怜。 要不是乖孙女在身边,他都想直接一脚踹过去。 不一会功夫,山头的狼群开始缓缓向这边靠近。 看着周围多出一双双放着幽光的眼睛,三个商户抱着身子靠在一起,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狼群可不是闹着玩的,一只狼都能把他们咬死,更何况一群。 郑老三见帮手来了,踢了他们一脚,问道:“知道今天为什么把你们带到这里来吗?” 三人一起摇头,“大爷,我们是真的不知道啊,您给提个醒吧。” 早知道今天会碰上这档子事,他们怎么可能去花楼。 “呵~不知道,那我问你们,最近有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如果敢说谎话,你们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郑老三嗤笑一声,顺便拍了拍小小白的脑袋。 没错,就是明目张胆的威胁。 三人看了小小白一眼,瞬间有种即将被拆卸入腹的感觉,不由得齐齐吞了一口唾沫。 “说话啊,变哑巴了吗?”见他们一直不出声,郑老三催促道。 “我...我最近除了欺男霸女,没做过其他亏心事,况且我事后都赔了银子的,也不算亏心。”一个身材偏胖的商户说道。 那理直气壮的模样看的人恨不得给他一巴掌。 郑老爹等人握紧拳头,忍着没有发怒,继续问道:“你们呢?” “我...我前两天霸占了堂哥留下的财产……” 一个尖嘴猴腮的商户眼神闪躲,说话也结结巴巴。 “还有呢,接着说,再磨叽我把扔出去喂狼。”郑老三恶狠狠的看着他,出声威胁道。 看他那一脸刻薄的模样就知道没少做坏事。 “还...还欺负了我堂嫂……” 话音落下,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他身上,就连另外两个商户也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睛看着他。 这还是人做的事儿吗? 郑老三气的脸色铁青,再也没忍住一脚踹了过去。 “哎呦~”尖嘴商户趴在地上呻吟出声,始终不敢抬起头来。 瞧着就像还有事儿瞒着。 最后一个商户年纪比较大,看到他被踹,不等追问,直接颤抖着声音说道:“别...别打我,我什么都说,我昨天骗了一个人的玉佩,其他的什么也没干。” 说完松了一口气,缩着身子又往后退了几步。 说了一圈儿,没一个人说到点子上。 郑老三皱着眉头提醒道:“我可记得你们三个今天进衙门里面了,还想瞒着吗。” “这...这……” 三人面面相觑,神色恐慌,似乎猜到了他们和郑老大的关系,但是谁也不敢多言半句。 郑老爹见状说道:“我们知道幕后的主使是县令大人,所以你们也没有必要瞒着,不然到最后吃苦头的还是你们自己。” “大爷,您既然知道谁是主谋,就别难为我们了,我们一家老小都被他掌控着呢。” “是啊,这个新县令阴毒着呢,你们是斗不过他的,还是识相点把酒坊关了吧!” 三人说着说着竟然反倒开始劝起他们,那苦口婆心的模样,跟他们的长相一点也不搭。 郑老三懒得听他们的废话,出口喝道:“别岔开话题,老实交代,县令让你们污蔑我们卖假酒,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们哪儿知道为什么啊,他送给我们一些银两,就直接交代了任务,我们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胖商户摇头回答道。 “切,有银两收,你们舍得反驳才怪。”郑老三白了他们一眼。 商户们尴尬一笑,继续说道:“有银子拿当然是好事,可是就算他不给我们银子,我们三个也不敢拒绝啊!” “为何不敢,难道他还会吃了你们不成?” 本来就是丧良心的事情,拒绝才是理所应当。 “大爷,你们是不知道,我们要是敢说个不字,轻则家财散尽,重则家毁人亡啊。”尖嘴商户垂着肩膀,一副被逼无奈的模样。 郑根田有些不相信他们的说辞,摇头道:“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令,怎么可能敢无故伤人性命。” 黄知府的官职比他大,也没见人家滥用职权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县令?哪有这么简单呦,人家可是皇后娘娘的侄儿,就是因为惹了人命官司,才被撵到这个小地方的。”胖商户摇头说道。 如果只是县令的身份,他们还不至于那么畏惧,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他们还是认识几个官员的。 郑老爹他们听到后惊呆了,愣了好半天反应不过来。 皇后娘娘?这怎么又跟皇后扯上关系了? “你们说的可是真的?” 三人颤颤巍巍的扫了圈周围的狼群,苦着脸说道:“大爷,你看我们敢说假话吗?” 瞧那些狼饥肠辘辘的模样,真扑上来他们恐怕连骨头渣都不剩下,他们哪敢说谎。 “爹,咱们该怎么办?”郑老三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一时之间也没了主意。 有皇家人在背后撑腰,别说黄知府,就算赵丞相过来,也有些难办,毕竟证据确凿。 除非这三个家伙愿意改口。 “能怎么办?你说咱们不就是卖个酒吗,怎么会招惹到皇后呢?”郑老爹一个头变成两个大,所有的思绪乱成一团儿。 明明只是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怎么还越牵扯越多了。 这时,锦宝开口了:“你们可以说实话,让县令把我爹爹放出来吗?” 三人看到说话的是一个小姑娘,又开始装哑巴。 同意吧,不可能的事,他们再混帐也要考虑家里人。不同意吧,他们又怕把小姑娘惹哭了,还不如保持沉默。 “你们三个本来就是作伪证,现在我需要你们在公堂上说实话,你们能不能做到?”郑老爹接着质问道。 三人没有一丝考虑,不约而同的摇头拒绝。 比起葬身狼腹,他们更害怕的是断子绝孙。 以新县令的狠厉,一旦他们敢改口供,得到的将会是灭门之灾,他们哪里敢赌。 郑老爹看着跪在面前求饶的三个人,怎么也同情不起来,做了伪证还好意思在这装可怜。 要不是乖孙女在身边,他都想直接一脚踹过去。 不一会功夫,山头的狼群开始缓缓向这边靠近。 看着周围多出一双双放着幽光的眼睛,三个商户抱着身子靠在一起,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狼群可不是闹着玩的,一只狼都能把他们咬死,更何况一群。 郑老三见帮手来了,踢了他们一脚,问道:“知道今天为什么把你们带到这里来吗?” 三人一起摇头,“大爷,我们是真的不知道啊,您给提个醒吧。” 早知道今天会碰上这档子事,他们怎么可能去花楼。 “呵~不知道,那我问你们,最近有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如果敢说谎话,你们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郑老三嗤笑一声,顺便拍了拍小小白的脑袋。 没错,就是明目张胆的威胁。 三人看了小小白一眼,瞬间有种即将被拆卸入腹的感觉,不由得齐齐吞了一口唾沫。 “说话啊,变哑巴了吗?”见他们一直不出声,郑老三催促道。 “我...我最近除了欺男霸女,没做过其他亏心事,况且我事后都赔了银子的,也不算亏心。”一个身材偏胖的商户说道。 那理直气壮的模样看的人恨不得给他一巴掌。 郑老爹等人握紧拳头,忍着没有发怒,继续问道:“你们呢?” “我...我前两天霸占了堂哥留下的财产……” 一个尖嘴猴腮的商户眼神闪躲,说话也结结巴巴。 “还有呢,接着说,再磨叽我把扔出去喂狼。”郑老三恶狠狠的看着他,出声威胁道。 看他那一脸刻薄的模样就知道没少做坏事。 “还...还欺负了我堂嫂……” 话音落下,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他身上,就连另外两个商户也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睛看着他。 这还是人做的事儿吗? 郑老三气的脸色铁青,再也没忍住一脚踹了过去。 “哎呦~”尖嘴商户趴在地上呻吟出声,始终不敢抬起头来。 瞧着就像还有事儿瞒着。 最后一个商户年纪比较大,看到他被踹,不等追问,直接颤抖着声音说道:“别...别打我,我什么都说,我昨天骗了一个人的玉佩,其他的什么也没干。” 说完松了一口气,缩着身子又往后退了几步。 说了一圈儿,没一个人说到点子上。 郑老三皱着眉头提醒道:“我可记得你们三个今天进衙门里面了,还想瞒着吗。” “这...这……” 三人面面相觑,神色恐慌,似乎猜到了他们和郑老大的关系,但是谁也不敢多言半句。 郑老爹见状说道:“我们知道幕后的主使是县令大人,所以你们也没有必要瞒着,不然到最后吃苦头的还是你们自己。” “大爷,您既然知道谁是主谋,就别难为我们了,我们一家老小都被他掌控着呢。” “是啊,这个新县令阴毒着呢,你们是斗不过他的,还是识相点把酒坊关了吧!” 三人说着说着竟然反倒开始劝起他们,那苦口婆心的模样,跟他们的长相一点也不搭。 郑老三懒得听他们的废话,出口喝道:“别岔开话题,老实交代,县令让你们污蔑我们卖假酒,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们哪儿知道为什么啊,他送给我们一些银两,就直接交代了任务,我们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胖商户摇头回答道。 “切,有银两收,你们舍得反驳才怪。”郑老三白了他们一眼。 商户们尴尬一笑,继续说道:“有银子拿当然是好事,可是就算他不给我们银子,我们三个也不敢拒绝啊!” “为何不敢,难道他还会吃了你们不成?” 本来就是丧良心的事情,拒绝才是理所应当。 “大爷,你们是不知道,我们要是敢说个不字,轻则家财散尽,重则家毁人亡啊。”尖嘴商户垂着肩膀,一副被逼无奈的模样。 郑根田有些不相信他们的说辞,摇头道:“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令,怎么可能敢无故伤人性命。” 黄知府的官职比他大,也没见人家滥用职权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县令?哪有这么简单呦,人家可是皇后娘娘的侄儿,就是因为惹了人命官司,才被撵到这个小地方的。”胖商户摇头说道。 如果只是县令的身份,他们还不至于那么畏惧,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他们还是认识几个官员的。 郑老爹他们听到后惊呆了,愣了好半天反应不过来。 皇后娘娘?这怎么又跟皇后扯上关系了? “你们说的可是真的?” 三人颤颤巍巍的扫了圈周围的狼群,苦着脸说道:“大爷,你看我们敢说假话吗?” 瞧那些狼饥肠辘辘的模样,真扑上来他们恐怕连骨头渣都不剩下,他们哪敢说谎。 “爹,咱们该怎么办?”郑老三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一时之间也没了主意。 有皇家人在背后撑腰,别说黄知府,就算赵丞相过来,也有些难办,毕竟证据确凿。 除非这三个家伙愿意改口。 “能怎么办?你说咱们不就是卖个酒吗,怎么会招惹到皇后呢?”郑老爹一个头变成两个大,所有的思绪乱成一团儿。 明明只是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怎么还越牵扯越多了。 这时,锦宝开口了:“你们可以说实话,让县令把我爹爹放出来吗?” 三人看到说话的是一个小姑娘,又开始装哑巴。 同意吧,不可能的事,他们再混帐也要考虑家里人。不同意吧,他们又怕把小姑娘惹哭了,还不如保持沉默。 “你们三个本来就是作伪证,现在我需要你们在公堂上说实话,你们能不能做到?”郑老爹接着质问道。 三人没有一丝考虑,不约而同的摇头拒绝。 比起葬身狼腹,他们更害怕的是断子绝孙。 以新县令的狠厉,一旦他们敢改口供,得到的将会是灭门之灾,他们哪里敢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