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阎埠贵晕倒
“大茂说的对,刘二哥,你还是院里的管理大爷,是我们95号大院的标杆人物,为了一个鸡蛋至于吗?光福我给你一个鸡蛋。”贾有财说道。 “有财,这个……那个……”刘海中想解释一下,但是他的词语太匮乏了,没想出来。 “刘二哥,你的意思我明白,你也是恨铁不成钢对不对?孩子要管,但是最重要的是引导,我们这么努力为了啥?还不是让孩子们有一个更好的生活吗?光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也应该吃的好一点,以后不要为了鸡蛋再这样了”贾有财劝道。 “有财,你说的太对了,我刚才就想这么说的”刘海中说道。 “光福,不能再惹你爹生气了,再不听话,我也要揍你。你爹现在是干部,在厂里都没有人惹他生气,你天天惹你爹,这像话吗?等会给你爹道个歉,要听话知道不?”贾有财把刘光福叫了过来,给他拿了鸡蛋,把他送回了刘家。 “我感觉刘海中好像傻逼一样呢?”许大茂对父亲说道。 “他现在魔怔了,天天想着当干部,自已一个兔子的力气,天天把自已当成马来用,这样能行吗?”许富贵也笑了。 “还是有财叔有办法,三言两语说的刘海中无言以对,还得说有财叔有办法”许大茂说道。 “这是智慧,贾有财是有大智慧的人,刘海中这样的货色,连他一个脚趾头都比不上”许富贵对儿子说。 吃完晚饭,孩子们来到后院开始做游戏,丢沙包的游戏,贾有财看他们玩了一会儿,从屋里拿了几个鸡蛋出来,给棒梗、郭小宝、阎解娣、小当一人分了一个鸡蛋,让他们吃了鸡蛋再做游戏。 大孩子吃鸡蛋快,三个孩子继续玩游戏,小当坐在一边吃鸡蛋。 “三叔,小当今天吃了一个鸡蛋了”从跨院喂鸡回来了秦淮茹看到女儿正在吃鸡蛋,对贾有财说道。 “吃了一个了?那就再吃一个,吃的多、长的快。我今天看了,菜都长的不错”贾有财夸了秦淮茹一句。 “三叔,都是应该的”秦淮茹回了一句,她站在一边看孩子玩了一会儿,自已回了中院。 “老阎,这都几天了,解放还没回家,不会出啥事吧?”杨瑞华终于想起了自已的二儿子。 “能出啥事?这么大个人了?钱没有,吃的、喝的啥也没有,他能养活自已吗?”阎埠贵不以为意。 “明天让老大到车站找找他吧,我总感觉事情不对”杨瑞华说道。 “有啥不对的,解放今年也是十八岁,人家贾有财也是十八岁,你听听刚才贾有财说刘海中的话,批评了刘海中,还让刘海中说不出啥来,这就是水平。阎解放天天就知道吃,老人的良苦用心,他是啥也不知道”阎埠贵叹了口气说道。 “儿女都是债呀。现在城里也不招工,解成、解放这两个人可真是愁死我了。实在不行,打听一下哪里有便宜的岗位,先给解成顶一个吧,家里能有个人多挣钱也挺好的”杨瑞华说道。 “那有便宜的,最少也得四五百,这还是集体企业,要是大国营,没的八九百下不来,我们总共才多少钱”阎埠贵说道。 说到了自已的钱,阎埠贵好像想到了什么,爬到了床底下,拿出了自已的小箱子。 阎埠贵拿出了纸已和箱子,打开一看便晕了过去。 “老阎,老阎……”杨瑞华慌了,叫了两声阎埠贵,见没有反应,便让小儿子阎解旷到后院去叫贾有财。 阎解旷跑出去了,她也看了看箱子,明白为什么老伴晕了,里面的钱没了,准确的说大面额的全部没了,自已也差点晕了,杨瑞华狠狠的打了自已的脸两巴掌,让自已清醒了过来,先把箱子收好了。 这时贾有财和阎解旷也跑了进来,在后院诊室门口聊天的青年们和孩子们也跟着跑了过来。 “嫂子,这是什么情况?”贾有财看到阎埠贵还躺在地下,便问了一句。 杨瑞华也像没有听到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贾有财给阎埠贵试了试脉,然后从药箱里拿出了银针,给阎埠贵扎上了,过了两三分钟,“哎呀,哎呀……”阎埠贵醒过来了。 “解成、东旭,来你们几个把阎老师抬到床上”贾有财指挥着门口的几个青年,把阎埠贵从地上抬到了床上。 “三大爷没死,你们放心吧”郑家坤从屋里挤了出来,对大家说道。 “三大爷怎么了?到底啥情况呀?自杀了?”张翠花问道。 “老阎咋了?”易中海也从中院来到了阎家。 “有点急火攻心,现在好了,没事了”阎埠贵知道家丑不可外扬,随便找了个理由。 “确实没事了,阎老师气大伤身,你也不是小青年了,可得注意”贾有财嘱咐了阎埠贵几句,便背着药箱,离开了阎家。 贾有财走了,大家看到阎埠贵确实脸色不好,便关心了几句,也都离开了阎家。 “都走了?”阎埠贵把孩子们也都赶了出去,现在屋里只剩下了他们老俩口。 “看来这个畜牲不回来了,我怎么生了这么个玩意?”杨瑞华哭了,是心疼的哭。 “就是那天晚上走的,我说呢,又是回家拿棉袄,又是嘱咐解娣的,抱着妹妹还流泪了。还说他自已没本事,以后有了钱会供妹妹念书。阎解放这个畜牲,就没有考虑过我们的感觉呀”阎埠贵伤心的说道。 “他能到哪里去呢?”杨瑞华问道。 “拿了这么多钱,应该去买工作了,不过,他的关系有限,总共就认识那么几个人同,工作的地方远不了。我们慢慢的打听,早晚让他连本带利的还回来”阎埠贵说道。 “可是现在我们怎么办呀?这个钱也就三四十块,要是有点事怎么办?”杨瑞华又掉泪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解成的工作办不成了,只能靠他自已了”阎埠贵说完这句话,便闭上了眼睛,他太累了,并且是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