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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和梚年第二次见面

鸢尾花的盛开 幻咲炎 3777 2024-09-10 00:23
   一辆满载物资的卡车缓缓行驶而来,驾驶它的正是刘大在三公里以外,徐落五人都能听见那阵爆炸的声音。    他们面带疲倦却又满怀希望,这爆炸声让他们感到了一丝即将胜利的预兆“这回鬼子损失惨重呀。”李铁大声喊着,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得意和豪情。    可不是,”徐落回应道,“我们这次的任务完成了,而且还带回了一车的战利品——那些战俘提供的好吃的东西。这回,我们的战士们总算可以不再饿肚子了。”嘿,这批好货可得好好保护,现在前线可就差这么一点儿‘给养’了。”刘大自信地拍打卡车,脸上洋溢着胜利的笑容。    夕阳如血,洒在荒废的武士台上,给小石头和胖子的身影镀上了一层悲壮的金辉。    随着摔跤的结束,日本兵的退去,小石头和胖子迅速扫视西周,确认无人后,他们急匆匆地奔向武士台。    小石头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快速地抱起何华的身体,稳稳地放置在胖子的背上。小石头用身体掩护着胖子,两人一同逃离了城市。    到达一处相对安全的地方,小石头迅速从自己身上找出一块干净的布块。他轻轻地、仔细地为何华擦拭着身上的尘土和伤痕,眼中满是关切和悲痛。    而胖子则忙着寻找合适的地点,为了防止何华的坟墓被日本鬼子发现并破坏,他挖了一个又大又深的坑。    当何华被安葬后,胖子又细心地拔去周围的杂草,捡来树叶覆盖住坟墓。他们希望以此为这位英勇的战士提供一个最后的安息之地。    整个过程中,两人的动作都显得格外地小心翼翼,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对何华的敬重和怀念。    小石头跪在何华的坟前,双手轻轻抚平刚覆上的草叶与树叶,每一片叶子都承载着他对战友的哀思与不舍。    他的眼神里既有决绝的坚毅,也藏着难以言喻的温柔,仿佛是在对沉睡地下的何华低语:“班长,你放心,咱们的仇,早晚要报。这每一寸土地,都会见证我们的誓言。”    胖子在一旁,汗水混杂着泥土,脸颊上的泪痕早己干涸,他默默地用铲子拍实了周围的泥土,确保这份安宁不再被打扰。    两人相视一眼,无需多言,那份深厚的战友情谊在沉默中流淌,如同夜色中缓缓流淌的河水,静谧而深远。    清晨的曙光中,徐落蹑手蹑脚地来到了梚年的家。    昨夜就想着来看看梚年但天色己晚也怕打搅梚年睡觉。她轻松地翻过院墙,穿过静谧的庭院,来到了厨房。    梚年听见了声响,握紧了手中的铲子,疑虑地问:“是谁?”徐落轻声走近,从花丛中摘下一朵鸢尾花,轻柔地递给梚年,微笑道:“我,徐落,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才过去几天呀?”梚年接过花,有些惊讶地问道:“徐落,今日有何事?”梚年的世界虽无光,但她的心被徐落的到来点亮。    徐落用撒娇的口吻说道:“没事就不能找你吗?我今天闲来无事,想带你去个地方。”梚年听出徐落的撒娇意味,便欣然同意了。她说:“好吧,既然这么早来,你还没吃早饭吧?先吃点早饭再说。”于是两人共进早餐后,徐落引领梚年前往乐器展览会。    到达展馆后,梚年感到有些人群骚动不安。“这是哪里?”他问道。徐落并未察觉梚年的不安,随意地走到一台钢琴前,开始演奏《唐璜的回忆》。    梚年被徐落的琴声所吸引,忘记了初来时的紧张。此时,展馆工作人员过来制止徐落的演奏,提醒他这里禁止弹奏。    “喂喂喂,兄弟这不让演奏你没看见吗这有禁止标示”但主办方听到了徐落的演奏,觉得他弹得非常好,便决定让他继续演奏,并让工作人员离开。    徐落没有理会工作人员的话,她与梚年交谈道:“梚年,现在己经到了中午时分,我记得附近有一家非常棒的西餐厅,我带你去尝尝。”梚年欣然答应“嗯,好。”于是,两人一同前往那家西餐厅,享受美食。    优雅的情人西餐厅内,徐落绅士地为梚年拉开凳子,两人落座。    徐落挥手唤来服务员,递上菜单询问梚年的饮食喜好。“你喜欢牛排吗?”梚年淡然回答:“都可以。”徐落继续问:“那您偏爱五分熟还是七分熟的牛排?果汁你喜欢是什么口味呢?”梚年回应:“七分熟的,橙汁即可。”“行,要两份七分熟的牛排和两杯橙汁再要两份沙拉。”    于是,服务员记录下两人的点单:两份七分熟的牛排、两杯橙汁以及两份沙拉。服务员接过菜单“好的先生,稍等一会儿。”    梚年有两次所听别人都是为徐落先生和兄弟而笑容满面“你笑啥,我这形象还有这粗糙的嗓音别人把我视为男人,对了我们刚见面的时候你咋知道我是女的”    梚年解释“我看不见你的装扮,虽然你的嗓音比一般女子都要粗糙但男女之间的音调、响度、声强、频率不同虽然我看不见,这也是我听声音就能分辨男女”徐落恍然大悟“看来,你的耳朵很厉害呀”    梚年委婉的笑打趣道“咋会有人说耳朵厉害的呀”徐落不解“不是你又笑什么呀,明明你的耳朵就是很厉害呀,别人看了听了也会以为我是男的嘛”    火车站内,人潮涌动,蒸汽与喧嚣交织成一幅繁忙的画卷。唐雪身着一袭素雅的旗袍,步伐匆匆,乌黑的长发被轻轻挽起,几缕碎发随风轻扬,为她平添了几分温婉与焦急。她的身后,一名西装革履的青年男子,面容俊朗却带着几分执着与不甘,紧跟不舍,眼神中满是对唐雪的不舍与渴望。    青年男子是唐雪的追求者在上海学校就一首穷追不舍,像一个跟屁虫一样甩都甩不掉在校唐雪说过我不喜欢他但还是不济于事这不,追到京城来了。    “唐雪,唐雪,唐雪你走慢点我都追不上你了,等等我,听我说几句好吗?”他的声音在嘈杂中显得格外急切,却未能让唐雪停下脚步。    唐雪眉头微蹙,脚下的步伐不自觉地加快说道“你回去吧,我真的不喜欢你,现在不喜欢将来也不会喜欢”,她试图在人群中寻找一丝逃脱的缝隙。?“唐雪的管家挥手示意她过来,低声说:“小姐,这边。”唐雪轻唤:“张管家,麻烦帮我拦一下后面那个人。”    管家领命张管家身形魁梧,面容慈祥,却在此刻展现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他上前几步,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屏障,拦在了那青年男子面前,对那男子道:“先生,我家小姐并不喜欢你,请你离开。若再纠缠不休,我家老爷定会不客气。”    青年男子脸色苍白,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与绝望,他试图辩解:“我只是想和她谈谈,我……”“谈?您己经有过无数次这样的机会了。”张管家打断了他,语气中不带丝毫情感波动。    唐雪家世显赫,其父身为京城商业巨头,财力雄厚,连警察局局长也敬畏三分。在京城,他们家族的商业势力占据了半壁江山。    唐雪轻轻放下手中的行李箱,箱轮与地面摩擦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声响,在这宽敞明亮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宁静。她踏着轻盈的步伐,小碎步地朝客厅中央的父亲走去,每一步都洋溢着久别重逢的喜悦。    当她终于靠近父亲时,没有丝毫犹豫,张开双臂,如同小鸟归巢般紧紧抱住了他。父亲的身躯宽厚而温暖,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份久违的安全感尽数吸入心田。    “爹~女儿想死你啦!”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眼眶不禁微微泛红。    “诶对了娘呢?”    “你还不知道你娘就喜欢那点麻将去麻将馆了”    “行吧那我先上楼”    屋内,古木家具散发着淡淡的沉香,与窗外的喧嚣形成鲜明对比。她轻解旗袍的盘扣,任由它滑落在地,换上了一袭柔软的丝绸睡衣,那颜色如同初升月光,温柔地包裹着她疲惫的身躯。    卧室内的一张雕花大床映入眼帘,床幔轻垂,随风轻轻摇曳,仿佛在低语。唐雪缓缓躺下,柔软的床垫瞬间吸纳了她的所有疲惫,她闭上眼睛,耳边是窗外偶尔传来的汽笛声,却己无法再搅扰她的心境。    阳光斑驳地洒在河面上,波光粼粼,与岸边随风轻摆的柳丝共舞。徐落和时焱笙站在河边,两人的影子被拉长,交织在一起,仿佛也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说…如果一个女的喜欢了另一个女的正常吗?”徐落在河边跟警察局总署长的儿子时焱笙玩着打水漂也是徐落的好兄弟。    摆着一副欠打的表情调侃徐落“哟哟哟,有情况呀!说的就是你吧”。徐落承认了此事一脸严肃的说道“是我,正常吗”徐落承认了此事一脸严肃,时焱笙继续调侃。徐落一把抱住时焱笙的颈部往下拐    “嘻嘻哈哈”    “不是你什么时候这么诚实了”    “我觉得你挺欠打的,你就说正不正常吧”    徐落松开对时焱笙的“束缚”,脸上挂着一抹无奈又释然的笑,他捡起一块扁平的石子,用力甩向河面,石子在水面上轻盈地跳跃了数下,激起一连串涟漪,随后缓缓沉入水底。时焱笙见状,也学着他的样子,但显然技艺不如徐落,石子只跳了两三下便沉入河中,引得两人相视而笑。    “说真的,徐落,”    时焱笙收起玩笑的态度,认真地看着他,“喜欢谁是你的自由,只要对方是真心待你,性别真的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那份纯粹的情感,和两个人在一起的快乐与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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