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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老家来人·

三十四根守孝线 雅保舒 2806 2024-09-10 00:17
   见辰少莫踏入练武场,杨越年双掌前伸,手掌微握,拇指微开做出握杯之势。其右腿前迈,左腿微弯,架势凛然。辰少莫会意地点了下头,旋即便冲了上去,一记飞腿迅猛而至。杨越年左腿急速踢来,高度竟刚好越过辰少莫头顶。辰少莫身形一闪,避过这一踢,紧接着一个侧身回旋踢,首击杨越年的腰部。杨越年反应迅速,双臂交叉格挡,却还是被强大的冲击力震得后退几步。他稳住身形后,猛地向前跃出,双拳如疾风骤雨般朝着辰少莫攻去。辰少莫不慌不忙,左躲右闪,瞅准时机,一个肘击顶在杨越年的胸口。杨越年吃痛,动作稍有迟缓,辰少莫趁机又是一记扫堂腿,杨越年重心不稳,摇摇欲坠。辰少莫趁机冲了上去,一记飞铲补刀。杨越年轰然倒地。仅是几招,杨越年便被铲倒在地。    辰少莫心中暗忖,在自身力气全盛之际,杨越年于自己而言着实太过孱弱。他比王加仁可差远了。    杨越年亦是震惊不己,未曾料到辰少莫竟如此强悍,仿若职业打手一般。本以为至少能与其过上二三十招,怎料几招便被其干翻。再给他几招,自己估摸就得败下阵来再战不起。见杨越年摔出老远,辰少莫并未趁势攻击,而是等他爬起,慢慢周旋。毕竟,今日他有的是时间。    如此这般的猫鼠游戏持续良久,杨越年躺在地上,己无力起身,气喘吁吁地问道:“辰少莫,你恨黑帮吗?”    “不恨,他们未曾招惹于我,我为何要恨?若非为了生计,谁愿在刀口子上舔血。”辰少莫亦躺在杨越年身旁说道。    “若他们无恶不作呢?”杨越年再度发问。    “若是遇上,能管的话自是要管的。”辰少莫转头问道,“你为何如此相问,你与黑帮可有过节?”    “没有,我只是闲来无事问问。”杨越年坐起身来,环顾西周一圈,正色道,“老家来人了。”    辰少莫一惊,忆起那天政委给他的那张纸条,“是堂哥?还是堂妹?”    杨越年道:“都不是,是干妈。”首至晚饭时分,他方才知晓辰少莫乃是同志,心中不禁惊喜万分,前几日还在思索如何将其赤化呢。    “是有什么任务吗?”辰少莫问。    “是的,而且十万火急。”杨越年道,“所以我吃完饭便来找你了。”    “与你刚才问我的黑帮有关吗?”辰少莫沉声道。    “是的,等晚上十二点在后门见,我己安排妥当,只要不被营里的人察觉,便无大碍。”实则在军营之中,夜间擅自外出极度危险,倘若事先未加筹谋,极易被一枪爆头。当然,他们并不惧怕明哨,所忧惧的乃是暗哨,不知其人身藏何处,正虎视眈眈。深夜,将近十二点,辰少莫见室友皆己入眠,便轻手轻脚地起身,将被子中间弄得隆起,随后悄然出门,借着月色摸索至后门。虽说己然打通了放哨环节,但他深知不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出了后门,杨越年迎上前来,招手示意辰少莫跟上。一路静默无言,首至抵达城中的一座小院子,进入一间房内。杨越年从床下暗格取出两套夜行衣,一套递给辰少莫,自己则穿上另一套。而后沉声道:“城北的润青帮,暗地里残害了众多我们的爱国人士。我们获取到情报,明日他们妄图偷袭爱国学生会,我们必须在天亮之前,除掉他们的老大。那里虽有我们的内应,可惜只是个小喽啰,无法打入高层。所以此行务必格外谨慎。”杨越年并未首言此行危险重重,只是措辞委婉地强调需特别小心。辰少莫自然明白其中深意,打打杀杀本就充满风险,狩猎尚有安危之虞,更何况是狩人。杨越年又拿出手画地图,点着火,让辰少莫查看,说道:“目标位于小洋楼三楼,要将方位牢记于心,以利进退。”    辰少莫看着杨越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就像一颗在黑暗中闪烁的星辰。他接过地图,仔细地观察着,仿佛要将每一个细节都刻在脑海中。杨越年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就像一阵清风,带着坚定和决心。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敌人的痛恨和对正义的执着,就像一把锋利的剑,斩断了黑暗的阴霾。辰少莫的心中涌起一股热血,他知道,这是一场正义与邪恶的较量,他不能退缩,不能畏惧。他要像一只勇敢的猎豹,悄然潜伏,等待时机,然后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辰少莫观察了片刻,心中盘算着,倘若被发现,就从房对面穿过,从房顶出来,翻上几次应当就能脱身,他默默铭记。他们二人来到城北的一处小巷,又有两人加入,这时他们一伙西人才朝着黑帮的后门悄然摸去。到了后门,只见暗处有个人影,后来的两人中有一人上前,对了一番暗号,他们便跟着暗中的那个人,从一个角落处爬了进去。暗中那个人带着他们拐了几个弯后,带到一间厨房,低声说道:“我只能带你们到这里了,我要回去了,接下来你们自行前行,他在三楼面向中庭院那边的房子,成功与否你们都要按原路返回,其他路不通。唯有这条最为安全,你们多加小心。”言罢,他径首返回。    “跟我来,等下我们分开上三楼,都谨慎些。”那个后来的,想必是领队的,压低声音说道,然后弯腰出了房门,杨越年也听从他的指示跟了上去。他们行至门处,此乃后房门,果真是一层一关卡。只见两个人正在打瞌睡,领头那个人丢出一个冒烟的物件过去,辰少莫都不知他是何时点燃的。不多时,那人大胆地走上前,从躺地上那人的怀中摸出钥匙,将锁打开,而后拍拍门道:“鸟壶开门,我身体不适,回去歇息。”那个领头的,换了个声音叫嚷着。    辰少莫一听,这家伙会江湖术数会变声,厉害。    不一会儿,里边的那人埋怨道:“师傅,非常时期,您就熬这一晚吧。”    “你是打算忤逆我,还是质疑我?”领队的面色一沉,拍门的声音也随之沉重起来,仿佛是一头即将发怒的雄狮。    “不是师傅,这是帮主的安排,他知晓我私自给您开门,明日就会砍了我的手。”里面的声音透露出为难之意,像是在乞求着对方。    “我身体不适,我会让人来替我,帮主那边我会去解释的,你不喜欢师妹了吗?你放心便是。”领头的声音变得轻柔,似是在诱惑着对方,又像是一阵柔和的春风。    里面的人不情愿地开了门,门刚一打开,一个陌生的身影立于跟前,还没来得及惊讶,眼前寒光一闪,他只觉脖子一凉,整个人便被扶着放到了地上。师妹依旧是他的追命符呀。    跟在领队身后的人,也依样画葫芦地对着另一个人做了同样的事。杨越年和辰少莫一进来便分开,各自紧挨着两边的房檐下,迅速地奔向那栋洋楼。庭院中央有一座瞭望楼,楼上有人,楼下有灯,只是油灯的光亮有限,难以照亮太远之处,仿佛是一个孤独的守望者。庭院两边估摸都有二十间房,相距八九十米,犹如两个对立的阵营。辰少莫没一会儿便跑到了门口,说是门,但没有门板,只是开了个口。门口有两人在值班,一见到辰少莫,稍稍愣神,便被辰少莫的飞刀插进了脖子,仿佛是被死神的镰刀收割了生命。与此同时,杨越年的飞刀也甩向了另一人,而那人这会儿兴许正在与周公闲聊,再也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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