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当无CP男主手握渣男剧本[快穿]
   温寒英并不满意,“光嘴上表示有什麽意思”   谢澜饶有兴致地挑眉,顺著他的话问,“那你想让我怎麽表示”   那声音低沉温柔,几乎使温寒英産生一种无论自己说什麽对方都会答应的错觉。   他勉强稳住心神,故意卖瞭个关子,“我还没想好,先做个约定,等到那天一定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谢澜嗤笑一声,“真是霸道”   也许是此刻心情太好,他鬼使神差地伸出左手,勾住瞭他的尾指,“一言为定。”   对修行之人来说,一旦与人定下誓约,便是真正的一诺千金,若言而无信,日后或许会産生心魔。   温寒英似有所感,与他勾缠在一起的手细微颤抖,“一言为定。”   谢澜馀光瞥见中控台上贴瞭一张浅黄色便利贴,墨色字迹行云流水,一笔一划带著珍重   1花店地址,常兴街道第854号,预约电话137088   2准备零食   3直行第三个红绿灯左拐,向前数第五个路口右转   之前为瞭防止计划暴露,温寒英才避著谢澜,既然已经完成瞭,也就没瞭隐瞒的必要,“最近记性不好,我怕忘记。”   寥寥数语,背后却藏著数不尽的心酸。   谢澜心底某块柔软的角落好似被轻轻挠瞭一下,在这颗常年古井无波的心上留下一丝痕迹,隻是它的主人如今尚未察觉。   温寒英的经纪人何洲从看见字条的那刻起便一直提著心,生怕他在镜头前说出点什麽不该说的话来。   二人合作近十年,再难的时候都没想过放弃,温寒英对他来说不仅是手下的艺人,更是半个亲人。   眼下见他轻描淡写地将自身病情在人前吐露,气得直拍大腿。   我没听错吧温寒英的意思是他得瞭什麽怪病吗   不会是阿兹海默吧,他今年才多大30   所以他是因为生病瞭,才记不住台词吗,如果这是真的,该有多难受啊   离谱反正我不相信,怕是洗白的套路吧,不敬业就是不敬业,说得跟得瞭绝症似的   当多数观衆愿意接受他时,弹幕便显得格外温和,内容也以理解居多。   然而上辈子温寒英性格中的孤僻与怪异早已深入人心,屡次澄清,真正相信的人却少之又少,反而招来不少嘲讽的声音,甚至被各大公衆号当做明星洗白的失败案例大肆宣扬。   谢澜重新把字条贴瞭回去,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那感情好,我可以赖账瞭。”   “不行”,温寒英眉头紧皱,眼底凝聚起一丝阴鬱,似是当瞭真,“我们拉过鈎的”   约定好的事,怎麽可以改。   如果有一天他的记忆变成一片空白,他会在那天来临前把谢澜的名字纹在身上,会把他们共同经历的事写进日记,贴在墙上。   温寒英可以失去一切,唯独谢澜不行。   谢澜勾起唇角,温寒英炸毛的样子竟让他想起瞭上个世界的沉霁。两人眼角的朱砂痣连位置都生的一模一样,接连出现在他的惩罚世界,不知二者有何关联。   可世界体系不同,灵魂是无法跨维度转世的。   这一点就连越霜也无法解释,查探不出任何迹象。   谢澜见他沉默不语,从侧面看唇角绷得平直,仿佛正兀自忍耐著什麽,不由地轻笑出声,“逗你的,君子一言。”   阴鬱消散,温寒英不轻不重地瞪瞭他一眼,“早知道不给你看瞭。”   啊啊啊啊我看偶像剧都没这麽提心吊胆,本来还觉得忘记喜欢的人是一件很难过的事,谢澜的话一出,我瞬间门跳戏orz   谢澜我宣佈你就是不解风情的臭直男气死我瞭   他好像真的不清楚白玫瑰是什麽意思狗头   真清楚就不是这个反应瞭狗头   小温也太会瞭叭看到这裡我不得不生气地给瞭旁边嗦粉的男朋友一巴掌,嗦什麽粉还不赶紧记笔记   其实我觉得这样调解气氛也挺好的,暗恋是一件很美好的事,至少小温勇敢追瞭,以后不会后悔   温寒英预订的餐厅从位置上来看非常不起眼,入口是一座仅容两人并排通过的拱形门。   长长的砖头走廊两侧开满瞭大朵大朵的红色蔷薇,手机在温寒英手裡灵活的转瞭一圈,他想起谢澜工作时的样子,心裡猫抓似的痒,开始行使属于经纪人的权力,   “谢澜,我觉得我们应该给粉丝发点福利。”   谢澜微微挑眉,“我记得行程上没有这条。”   营业是另外的价钱。   温寒英一噎,半晌后缓缓憋出五个字,“你记性真好”   “但我是你的经纪人,你得听我的”,他这样说。   方才压抑的难过忽然涌瞭上来,隻要想到谢澜隻是例行公事,他的心就像破瞭道口子,不断向外涌出负面情绪。   在越霜拉响警报前,谢澜摘掉他肩头的落叶,“可以拍,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温寒英眨瞭眨眼睛,嗓音微哑,“什麽条件”   谢澜附在他耳边悄无声息地说瞭一句话。   此时观看直播的观衆、跟拍、连带著监视器前的导演都格外焦急,大声说出来啊,到底有什麽是我们这群人不能听的   温寒英被这种两级反转弄得心跳错乱不已,呆呆地把脸侧向一边,支吾道,“我尽量。”   待反应过来,心髒早已被喜悦填满。   “嗯”,谢澜没有逼太狠,恶习成瘾,一次性戒掉是很难的。   但想要跟系统斗,这又是必经之路。   温寒英打开相机,调准角度拍瞭几张,点开检查时却不太满意。   他仰头、抬手,把谢澜戴在额头的墨镜摘瞭下来,而后者就站在原地由他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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