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当无CP男主手握渣男剧本[快穿]
   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生物钟准时将谢澜叫醒,他轻轻拿下横在腰间的手臂,不等行动,便对上一双沉静的、毫无睡意的眼睛。   容越溪如不夜城每个寻常的早晨那般,凑上前亲瞭亲他的唇角,嗓音慵懒沙哑,“早。”   谢澜垂下眼睫,缓慢应瞭一声,“早。”   “你”   容越溪仿佛早有预料,先一步用食指抵住下唇,制止瞭对方接下来的话,“谢澜,人类寿命不过百年,你我多闹一天别扭,相处的时间就又少瞭一天,这不划算。”   他亲昵地蹭瞭蹭谢澜的鼻尖,声音低低软软,昨夜的冷战宛若一场幻梦,醒后便消散瞭,“所以我们和好吧。”   “如果你不想,我就不会再缠著你瞭,也不会继续住在这裡。”   与其留下和喜欢的人形同陌路,倒不如和那老头同归于尽来得痛快。   谢澜唇瓣微动,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哪怕隻是想到那样的画面,心裡也会涌起一阵恐慌。   他下意识收拢怀抱,一错不错地与容越溪对视,逼自己说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不行。”   容越溪淡淡挑眉,不著痕迹地引导,“什麽不行,你不愿意和好吗”   “不是”,谢澜飞速否认,生怕晚一秒他开始思考,有瞭理智,便会后悔似的,抬手抚上他的脸,为昨天的事道歉,“对不起,昨晚的话,你不要往心裡去。”   迈出第一步,后面的话就容易许多,“是我不好,分不清自己想要什麽。”   尽管理智在叫停,但说完这些,他的心口忽然轻快起来,解不开的结跟著消失瞭。   人总是在失去后才懂得珍惜,他从未这样在意过一个人,比想象中还要多得多,情之一字犹如罂粟,一旦沾染,便再也放不下躲不掉瞭。   容越溪勾起唇角,很是大方地接受瞭他的道歉,“你亲一亲我,我就原谅你啦。”   谢澜拇指沿著他的唇线缓慢摩挲,垂眸吻瞭上去,熟悉的悸动在一点点加深的绵绵亲吻中席卷全身,让人理智全无。   身形骤然颠倒,容越溪亲瞭亲他性感的喉结,指尖灵活地在睡衣纽扣上游走,眨眼间解开大半。   谢澜捉住他的手腕,做出一个制止的动作,嗓音沙哑,呼吸快瞭许多,“一会儿要出门。”   容越溪皱眉,不满被打断,带瞭点鼻音哼哼道,“不出。”   美色当前,不想半途而废。   谢澜不太满意这样被动的位置,但又不能当著容越溪的面当场兑换恢複药剂,安抚似的蹭瞭蹭他的腕骨,“不去买衣服瞭”   容越溪微微低头,在距离唇瓣仅剩半厘米的地方停下,呢喃低语,“不去买什麽都不去。”   谢澜圈在他的腰上的手有些用力,不轻不重地咬瞭口他的下唇,“可你是黑户。”   游戏没有鬼怪许愿做人的先例,自然也不会帮忙安排身份。   容越溪挑起被角将他们蒙在裡面,心甘情愿地俯下身去,声音含混不清,“什麽黑户,听不懂。”   两人胡天胡地闹瞭一上午,若非谢澜还记得晚上的饭局,一整个白天非要在床上度过不行。   谢傢老宅离得有些远,此时再买衣服已经来不及瞭,他挑挑拣拣,勉强从衣柜选出一套比较合身的递给容越溪换上,后者不知想到什麽,指尖滑过他颈侧的吻痕,轻笑道,“会不会被看出来”   给谢傢独子置办的衣服,应该很好辨认。   看出来就看出来吧,谢澜瞥他一眼,好气又好笑,“怨谁”   容越溪装傻,“反正不能隻赖我一个。”,:,   第88章 人鬼殊途(45)   谢傢傢庭关系简单,豪门中乱七八糟的糟心事一概没有,谢母去世的早,隻留下一双儿女,姐姐留学归来进入集团实习,如今已能独当一面,性格强势。   相比之下,原身这个自小体弱多病的弟弟更像在蜜罐裡泡大的,被宠得肆意妄为。由于体质招鬼,小时候常对著许多普通人难以看到的东西自言自语,在大人眼裡性格便古怪瞭些。   原主因病休学后开始接触玄术,没多久便进瞭游戏,靠著这点皮毛成功通关数个副本,随后遇见深夜前来的容越溪。   既然每个世界的主角受都为同一人,那原主会不会也   “想什麽呢”容越溪见他兀自皱眉出神,忍不住晃瞭晃相牵的手引回注意,“你在紧张吗”   谢澜顺势将人拉近,想瞭想点头承认道,“嗯,有点。”   容越溪靠在他肩上,把那隻修长漂亮的手当成玉器把玩,反过头来安慰,“没关系,尽力就好。”   魔物天生地养,无父无母,血缘观念淡薄,他隻在意谢澜的想法,其他人并没有那麽重要。   谢澜忍笑,唇角抿起,笑意却从眼底倾泻而出,“你说得对,尽力就好。”   容越溪偏头看瞭他一眼,面含不解,不久后的见傢长环节还没这件事让他在意,“为什麽你手总是这麽凉”   现实世界鬼气稀薄,他以为影响会小一些的。   谢澜答得相当简洁,并且称不上严肃,带瞭点逗弄意味,“因为我身体不好。”   容越溪认真点头,一如游戏中那般许诺道,“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他对保护总有种莫名的执念,每每提起便格外郑重,谢澜低头吻瞭吻他柔软的发顶,“那先谢谢你的保护。”   在眼前人锲而不舍的引导下,谢澜终于有瞭质的转变,那些曾以为永远不会说的话,不会做的情态,如今做来却无比自然。   “不客气”,容越溪有来有往,礼数周全,圈住他的脖颈亲瞭上去,原本隻是蜻蜓点水的一吻,不知怎麽变瞭味道,骤然深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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