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援军离此还有段距离,想要及时赶到怕是很难。 后方高览和张郃领大军追杀二至,高览和张郃将公孙瓒围住。 公孙瓒面对其中一人尚且不敌,更何况是两人齐上。 公孙瓒挥舞着长槊左遮右挡,狼狈地抵挡了几回合便难以招架,险象环生。 河北四庭柱并非是浪得虚名,张郃和高览的实力虽然比不上颜良和文丑,但放眼天下,还是很强的。 至少,比起公孙瓒来说,强上不止一个档次。 眼看公孙瓒便要丧命在张郃和高览的合攻之下,忽然一群身骑白马,披着白袍的军队疾驰而来。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气势磅礴的口号,震撼人心的冲锋,虽只有一万人,却爆发出无可匹敌的气势。 张郃和高览也是第一次正面面对白马义从,俱都被这支骑兵的冲锋之势所震惊。 “列阵,迎敌。” 高览立即放弃继续进攻公孙瓒,让大军准备迎接白马义从的攻击。 “不可。” 张郃刚要阻止,可为时已晚,高览已经撤出了攻击圈,带着大军摆好了防御阵型。 张郃叹息一声,只要在坚持片刻,便可以斩杀公孙瓒,那时即便白马义从杀至又能如何? 可若是放过了公孙瓒,待这白马将军回到白马义从的阵营,那才是大军的噩梦。 可惜,张郃能看出其中关键,高览却没能看出来。 并且,先他一步撤出攻击圈,带着大军去防御白马义从了。 同为河北四庭柱,张郃和高览在袁绍军中的地位也相差不大,张郃自然无法命令高览如何行事。 张郃再次猛攻了片刻,都无法做到致命一击,只能无奈地放弃,带着大军随高览一同防御白马义从的进攻。 如果与高览合力,他们能在短时间内斩杀公孙瓒,可没有了高览,光凭他一人之力,要想杀死公孙瓒,还需要十数合,甚至数十合的时间。 这点时间,以白马义从的速度早就冲到面前了。 如今,张郃唯一祈祷的便是他与高览的大军,能挡住白马义从的冲锋,不会出现太大的损伤。 然而,他们都低估了白马义从的实力。 尤其是,当公孙瓒回到白马义从的阵营之后。 白马将军便是白马义从的精神,魂魄,有他在,白马义从才是完整的。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轰! 一股更强的气势从白马义从身上爆发出来。 公孙瓒长槊一指,目光冷厉,大喝一声:“杀!” 一万白马义从,在公孙瓒的带领下,向张郃和高览的三万大军发动了冲锋。 他们就如同一团快速移动的白色利刃,甫一接触便将张郃和高览的军队从中间劈开,一分为二。 白马义从穿插而过,同时左右开弓,挥舞着长枪,不断地挑杀两边的敌人。 白马义从的装扮和战斗方式,跟云龍讯骑都有些相似。 不同的是,云龍讯骑是由陈风打造的基因战士。 而白马义从,是跟随公孙瓒征战数十年,从战场上磨砺出来的。 同为轻骑兵,他们的战斗经验要比云龍讯骑丰富得多。 “敬志,随我先杀了公孙瓒。” 张郃再次提议,白马将军是白马义从的头脑和精神,只要杀了他,白马义从必定会崩溃。 “好!” 高览也知道问题的严重,白马义从在他们的军队中来回冲杀,他们的军队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水。 被白马义从斩杀者众多,再这样下去,他们的军队可能就要全军覆没了。 然而,已经回到白马义从阵营之中的公孙瓒,又岂会再次与张郃和高览单挑。 白马义从守卫在身边,长枪挑刺,封住了张郃和高览的去路。 无论他们如何努力,都无法从白马义从的守护中突围过去。 “撤!” 张郃当机立断,下令撤退,待回合了颜良和文丑再来一战。 高览也不想继续战斗了,他的军队在这短短片刻死伤高达两三千人。 张郃和高览带军撤退,公孙瓒却不肯就此罢手。 刚才他追杀得那么狼狈,岂能轻易就这么放过他们。 当即,公孙瓒便带着大军,一路追杀,斩敌无数。 此时,占据发生了戏剧性的翻转,轮到公孙瓒意气风发了。 想杀我,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现在该轮到我了,这一次,定要带着大军,踏平信都城。 在白马义从的冲杀下,张郃和高览的大军溃不成军,狼狈而逃。 颜良和文丑有心想要带军阻拦,却被张飞和关羽拖住,无法分身。 张郃和高览大军的溃败,给颜良和文丑的大军也带来了非常负面的影响,士气变得低落。 “撤!” 再打下去也不是办法,颜良和文丑也带着大军边战便撤,退回了磐河桥东。 公孙瓒带着白马义从再次停在了磐河桥西,并未立即便渡桥进攻。 虽然他对自己的白马义从实力很有自信,但也不会傻到用这一万人去跟袁绍十几万大军对抗。 他要在这等待大军的到来,再发动全面进攻。 袁军营寨中,袁绍脸色无比阴沉,没想到五六万的军队,居然被一万白马义从杀得溃不成军,狼狈而逃。 “白马义从,无可匹敌吗?” 袁绍脸色难看地道。 “非也。” 荀谌随行,与逢纪一同担任此次大军的军师,听到袁绍的话,当即笑道:“白马义从并非无敌。” 袁绍顿时眼睛一亮,看向荀谌,道:“军师有何妙计?” 荀谌道:“俗话说,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 白马义从乃是轻骑兵,在空旷之地或许很难办到。 但别忘了,这里是磐河,唯有一座磐河桥能通过。 待与公孙再战,主公可先示弱,将白马义从引上磐河桥。 再安排上千弓弩手于军中,待白马义从过桥之时,射其白马,便可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