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玄大有深意的看了赵允让一眼,眼神之中似乎在说:‘看不出王兄还是一个怜香惜玉,勇于自我牺牲的情种啊。’ 赵玄重新做回椅子上,唤来老鸨子,指着赵允让说道:‘给我的手下找两个最好的姑娘陪着,银子少不了你的。’ “好嘞,大爷您就晴儿好吧。”老鸨子面带喜色的快速离去叫人,就像是看到一座金山一样。 移步“康敏”闺房,只见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 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 榻上摆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房中穹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蓝天暖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 “康敏”也是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举起来与赵玄碰杯,随之二人皆都仰头一饮而尽。 “公子,这酒喝起来比闻着如何?” 赵玄并没有说话,而是将灼灼的目光转移到了“康敏”的脸上,这个在楼下放荡妩媚,在房间内却矜持多变的花魁。 “奴家再为公子满上一杯。” 酒杯尚未斟满,赵玄便是一摆桌子,捂住胸口,面目有些难堪,颤颤悠悠的指着“康敏”说道:“酒里有毒。” “康敏”并没有停下倒酒的动作,反而是嘴角瞥过一丝笑意。 “久闻大宋赵王玄心思缜密,才貌双全,今日一见,帅气却是十分的帅气,只不过这个心思缜密,到却不见得了。” 赵玄依旧一副十分难受的样子。 “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都喝了我这毒酒了,你还问我想干什么,当然是想杀你了。” “大宋的皇帝不过酒囊饭袋一个,如果没有了这震惊天下的赵王玄,这宋朝的江山不过是一盘散沙,我们唾手可得。” “对了,赵王殿下,在江南大理玩的可还开心?” 赵玄半闭着双眼,怒视着“康敏”说道:“你是摩尼教的人?” “赵王爷虽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神,但是确实挺聪明的,不错,我们就是摩尼教的。大宋的江山,我们要定了。” “这个不劳烦赵王殿下担心了,濮王殿下不是正在楼下寻欢吗,赵王你死以后,他自然而然就是凶手,我们最多也就是被问责,满朝谁不知道,赵王濮王势同水火啊,哈,,,哈,,,哈。” 赵玄此刻微微一笑,脸上难受痛苦的表情瞬间荡然无存,反倒是又端起“康敏”刚刚斟满的那杯酒,十分痛快的一饮而尽。 “你….你…..”“康敏”几乎吃惊的说不出话来,眼睛瞪得和铜铃一般,像是见了鬼,可要知道,她在杯中可是放的摩尼教的独门剧毒,无色无味不说,主要是无药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