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灯笼越亮就代表着你新的一年运气会更好。”赵玄淡淡开口“我希望你以后可以事事顺心,百岁无忧。” 赵玄忽然这么煽情,易柯还表示有一瞬间不太习惯呢。 易柯娇羞的低下了头,两个人之间气氛十分的微妙。 “你们在做什么呢?”居泽突然从后面蹿了出来,他觉得这里简直是太热闹了,弥补了一点儿,他今天晚上没能去天香楼的遗憾。 “没什么。”易柯语气瞬间就不好了。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凶巴巴的?”居泽无辜的说到。 站在很远的地方的小七忍不住捂了捂额头,他都那么自觉的离他们两个人这么远,怎么这个人还是这么不自知的凑到他们两个人面前那么近,打扰了人家现在正甜蜜的气氛。 易柯气哄哄的拿着灯笼就往前走。 “我刚刚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儿?”居泽后知后觉。 “你可长点儿心吧。”赵玄也摇头离开了。和这样的人做朋友,简直是心太累了。 留下风中凌乱的居泽。 他们在雪玉城中玩儿的很尽兴,这里有很多地方都看不到的表演。 百里香香也完全玩开了。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有这么多人都挤破脑袋也想要来雪玉城里面,这确实是一个人人都向往的城市,如果她老了,她决定也要在这里面养老。 他们一直玩儿到后半夜才回到客栈里面。这雪玉城简直就是一座不夜城啊,白天才是他们休息的时间,他终于理解了。 玩到最后,他们一个个的都筋疲力尽,回到客栈里面就睡觉。 第二天他们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都日上三竿了。 赵玄起来,伸了一个懒腰,看到阳光已经照射在了整间屋子里面,眼光十分的充足,把窗户打开,外面的行人比昨天更多了,应该都是想要来参加这一年一度的昙花会的。 今天再待一天,他们就要出发去天山了。 经过昨天他对于今天的昙花会还是十分期待的,他觉得一定会十分有意思的。 赵玄洗漱了一下,换了件儿衣服就走下了楼。 赵玄下楼的时候看到百里香香他们已经坐在那里了,不过每个人都看起来神色怏怏的,一副没有精神的样子。 “你们怎么一个个的这么无精打采的。”赵玄说到,然后就在他们的对面坐了下来。 “果然不能熬那么久的夜。”百里香香叹了一口气。 居泽是最后一个下来的,“哇,你们一个个都起这么早吗?”他打了一个哈气,眼底下有很明显的黑眼圈儿。 他觉得这样严重的影响了他的帅气。 他们下来的时候,这客栈里面已经完全坐满了人,外面依旧还是很多人来来往往,不断。 “还好咱们是提前两天进来的,要不然的话连待的地方都没有了。”居泽给自己倒了一杯浓茶,让自己清醒一下。 “不好意思呀,几位客官,这客人实在是太多了,所以一时没顾得上几位。”小二走过来说到。 “没事。”赵玄笑了笑。“就做几份你们这里做的最快,最简单的东西给我们端上来吧。” 他看了看这周围简直是人山人海的小孩儿,这忙的连脚都不沾地,哪怕现在不是吃饭的时间,可是这里面却也有这么多的人。 他想要是他们真的正好是早晨下来的话,可能真的连坐的地方都没有。 其实最令赵玄好奇的不止是这里的昙花会,还有主要是因为每当到这个时候,城主都会亲自过来主持这一年一度的谈话会,他对于哲学与城里面的惩处,可是充满了好奇的,可以定下这么多奇奇怪怪规定的城主,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雪玉城可以说是在他的管理之下才变得这么富足的,成为了一个举世无双的大城。 这里的玉昙花会在子时全部盛开,那可是十分壮观的情景,他可以从这里百姓对这个的期待程度感受的出来。 因为外面儿来的人很多,所以街上面非常的拥挤,导致他们几个人也都不愿意再去街上面玩儿了。 于是一个一个的都去补觉,赵玄和居泽两个人睡在一间屋子里面,居泽睡觉不老实总要来抢他的被子,于是居泽就被他赶到下面睡去了。 其实为什么居泽这么听话是因为他们两个人打了一个赌,依旧是比大小,结果显而易见居泽败给了他,他对于他自己的赌术十分的自信,所以才敢和赵玄挑战,没想到呀,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于是他就只好打地铺了。 雪玉城因为靠着天山,所以温度很低,尤其到了晚上,要是不盖棉被根本无法入睡,大家到子时还不睡觉就为了看着昙花盛开,昙花一现,传说看到它盛开的人会很幸运的,所有人都想要沾染这样的幸运。 城主最新得到了一个名贵品种,名曰优昙花,据说这种花,是开在佛祖脚下的,花瓣呈现淡淡的金色,格外的好看,城主也宝贝得很,找了全程最好的花匠亲自培养它。 这优昙花是据说花开的时候,香气可以飘到千里。而且他无论是花还是径,皆可入药。 这种花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而且他不是一名一开,他是十年已开,今天刚好是十年一个轮回。 所以才会被叫做是开在佛祖脚下的花,传说中哪怕是大奸大恶之人,看到这花开花,也会被洗涤心灵,放下屠刀,重新做人。 这种花不是普通人可以见的到的,这一次城主特地把这种花带到大会上面,就是为了让众人都看一眼,普天同庆。 而且今年的昙花会上面还请到了天香楼里面的花魁,谣梦姑娘,也算是为了这次大会增添了点彩头。那就更加要人想来参加一下了,毕竟这不平常时候,要见到谣梦姑娘,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这一次大会里面来的人比往常都要多的多。 赵玄觉得他们这一次也算是来着了,也弥补了居泽没能去天香楼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