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8年5月21日 这是平凡的一年。 这一年里面,大清还没有灭亡,欧洲的平衡仍未打破。 只不过,在这一年里面,美国的纽约曼哈顿区的宁静夜晚被一声哭啼给打破了。 未来与同伴一起创立美国gcd的朱里埃斯哈默怀抱着刚出生没多久的新生婴儿,满脸喜悦地对妻子说道。 “他将会是我们最骄傲的孩子,他必将改变世界。”朱里埃斯本身就是一位理想主义者,尽管身在大洋彼岸的美国,但还是对社会主义思想充满了向往。 他了解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家里就挂着一张马克思的画像。 不止一次,他向自己的妻子说道。 “未来的一天,必将是无产阶级的世界。” 尽管妻子并不相信,但她相信自己的丈夫,相信他所做的一切。 而这一天,他们的爱情结晶诞生了。 朱里埃斯给予了他最高的期待和厚望,他为自己的儿子取了一个不怎么复杂的名字,阿曼德哈默。 他高举着自己的儿子,灯光之下,带着充满力量的哭啼声,朱里埃斯笑道。 “我相信你能改变世界,我的骄傲。” 似是听懂了父亲话语中的意思,曼哈的阿曼德哈默的哭啼声更大了。 那是新生的一天,同时也是历史篇章的序章开幕。 这世上总是会有一些异于常人的天才,他们在某些方面总是优于其他人。 例如数学,化学,又例如经商贸易。 哈默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他读高中的时候,就开始对数学有了深入的了解。 然而他的数学天赋并没有用在对数学研究上面,每当有人问他为什么时,他都会回答道。 “造福世界的并不只有研究人员,还有经济贸易。” 于是乎,在十六岁的那一天,他向哥哥借了一些钱买了辆旧敞篷车,在圣诞节当天为某些公司运送糖果。 仅仅用了两个星期,不单让他偿还了借款,甚至还赚取了不少零钱。 这是他的第一次尝试,同时也激发他最经商的热情。 但是,真正让哈默开始走向资本家的,是一件意外之事。 那时候,他就读于哥伦比亚医学院,但他的父亲所投资的古德制药厂出现了严重的经济危机。 哈默为了给父亲摆脱危险,为这家制药厂进行包装和内部改革,最终在他接管这家制药厂时,已经让制药厂摆脱危机并且逐渐壮大,最终在他毕业的时候,成为了少有的百万富翁。 如果哈默安分守己地当着自己的资本家,他或许会跟其他寻常的资本家那样,走入美国的辉煌时刻,从而赚得盆满钵满。 然而哈默的家庭背景,注定让他的未来充满了不一样的红色。 二月革命开始了。 那是1917年,整个世界都为苏俄的社会主义制度而感到震惊,就连美国的新闻媒体报纸,都开始描绘远在东欧地区的世界。 紧接着就是十月革命宣言,让全世界的无产阶级都振奋起来,因为他们知道,无产阶级有了自己的靠山。 该是这一原因,哈默开始发现,自己的父亲变得早出晚归,经常见不到人影。 这样的事情不单让哈默的母亲感到担忧,就连哈默也同样如此。 只不过相对于母亲的担心,哈默更多的是好奇。 这段时间里面,父亲不单神神秘秘,还经常向他借钱投资,然而根据哈默了解,他的父亲已经没再投资什么企业了,他拿着这些钱究竟想干什么? 他很好奇起来,为了搞明白这里面有什么猫腻,他亲自请了私家侦探去调查自己的父亲。 该是自己父亲的反侦察能力很强,侦探查不出什么信息,但他查到了一个人与自己父亲有关系。 查尔斯鲁登堡,而这个人有一个特殊身份。 美国gcd的创始人。 当得知这一消息时,哈默整个人都是震惊的。 这算什么? 这可是投共行为啊,要知道他们所在的地方可是美国,一个资本主义国家。 如果自己的父亲真想加入美国gcd,那将会出现一个奇怪的景象。 一个gcd员老爸和一个资本家儿子,美苏不用先打起来,他们两父子就得先‘苏美’大战了。 然而随着他深入了解,哈默还发现一个问题。 他老爸并不是想加入,因为他老爸就是美国gcd创始人之一,压根不用额外加入。 这就很要命了,哈默感觉自己都要疯了。 但可能是命运安排的缘故,负责协助美国gcd的契卡也开始发现一些端倪,他们被跟踪了。 在纽约曼哈顿区,开始上演了侦察与反侦察的戏码。 但对方毕竟只是一个私家侦探,而契卡是深入敌阵,每天都过着不能ng的生死抉择,单这一问题就足以看出,双方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差距。 因此契卡仅花了半天时间就找到了这位私家侦探。 这侦探很有职业操守,面对质问他守口如瓶。 由于美国gcd开始遭到政府针对,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准备采用大记忆恢复术。 得知此事之后,侦探迅速转变态度,将哈默的事情告诉给了他们。 对于此事,组织虽说有些意外,但并没有夳过分执着,而是将此事交给了朱里埃斯哈默,让他们两父子好好谈谈。 当天晚上,朱里埃斯提早回来,当他回到家之后便立即把自己的儿子给单独带到书房里。 房间只有两人,双方之间的空气陷入了凝固。 沉默的氛围只停留了一两分钟后,身为父亲的朱里埃斯决定打破沉默,先说点什么。 但是,要说什么呢? 他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口才了得的人,有时候还忍不住怀疑,自己的天赋是不是都给了儿子。 看着自家儿子满脸愁云的样子,朱里埃斯叹了一口气,说道。 “儿砸,你也投共吧。” 在房间内,哈默就不止一次想过与父亲对话的内容和方式。 他们家族本身就是犹太人后裔,父亲更是出生在俄罗斯,后面移民到美国才有现在的事。 说到底,他们哈默一家与俄国是有着一定程度上的关系。 所以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无论是劝说还是理解,都不能让自己父亲难堪。 但他万万没想到,难堪的人从来都不是自己的父亲,而是自己。 这嘴一张开,就直接让自己投共。 哈默眨了眨眼,大大的眼睛充满了震惊。 嘴巴张开,香说些什么,但又因为过度震惊而不知道说些什么。 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父亲,那两只手胡乱摆动,又是张开又是摊开。 明明有很多东西想要讲,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这实在是太惊悚了,惊悚得让哈默感到不可思议。 身为老父亲的朱里埃斯却体谅地认为,自己的儿子只是过于激动,兴奋得说不出话来,然后语气深长地对他说道。 “儿砸啊,老爸我十分了解你的能力,建设社会主义可是需要你的力量啊,所以我们两父子得加油。” 哈默是一个聪明人,但他总觉得自己老爸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他确实很有能力,然而这是商业能力不是‘投共’能力,现在的自己可是资本家啊。 最终,哈默还是没能表明自己的态度,毕竟这件事过于惊讶,其惊讶程度不亚于美国总统去投共。 天下何人不投共了属于是。 现在留给哈默的选择只有两个,一个是举报自己父亲的投共行为,一个是默许自己父亲的投共行为。 在对待父亲这件事情上,哈默是尊敬的,即使父亲做出了如此惊世骇俗的事情,他都不愿意让自己父亲出事,所以他选择了隐瞒。 但是,让自己投共这件事,还是过于超出自己的常理,所以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朱里埃斯虽然没有自己儿子那样厉害,但他也不是泛泛之辈,加上契卡的专一调查,可算是了解到自己儿子没有投共的想法,但也没有举报自己的想法。 既然如此,也就成为了可发展人物。 就这样,儿子是资本家,父亲是美国gcd员,在如此微妙的组合之下,安稳地生活到1920年。 这一年哈默的家庭出现了一些小变故,他的父亲朱里埃福被逮捕了,原因是医疗事故,但真正的原因是为了针对美国gcd。 眼见自己即将入狱,朱里埃斯向自己的儿子说道。 “我恐怕得关到死,但我有一个心愿,就是希望可以回去我出生的那个国家看看。” 年轻气盛的哈默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父亲的意图,他满口答应,然后在父亲被关入监狱时,他已经开始计划怎么前往俄国。 在计划出国期间,他对俄国历史进行过整理和收集。 从彼得大帝到现在的苏俄,他都收集了一份,在收集过过程中,他不禁感叹一声他国历史的雄厚,再看看美国历史,只有唏嘘。 直到他翻阅到最近二十年的历史,他才发现俄国的变化之大,远在自己的预料之内。 从一个封建帝国主义国家转变到社会主义国家,这是一个不可思议的跨度。 而且转变成社会主义国家之后,他们还要面对还未结束的一战、内战和协约国干涉,即使打完这些战争还要面对国内矛盾、英法的经济与技术封锁,还有欧洲各地的革命援助。 当他看到这里时,他冷静地做出一个形容。 “其实难度不高,也就是要求你刚出生就开始跟狮子老虎搏斗而已。” 跟狮子搏斗自然最好是靠滑铲这样的歪门邪道,但那只是比喻,苏俄所要面临的情况远比跟狮子搏斗难。 所以哈默认为的‘不难’也只是调侃而已,真要让他代入到苏俄领导人里面,他宁愿去跟狮子呲牙。 而且在这些为数不多的文献资料里面,哈默还看到了一个特殊的名字,之所以特殊是因为这个名子主人的身份,还有这个名字是有备注的。 名字:玛丽亚尼古拉耶芙娜罗曼诺娃,备注:玛利亚卡尔。 关于俄国的资料是很难收集的,不仅仅是因为俄国距离很远,而且苏俄的历史才几年时间,更重要的是那是社会主义的东西,现在的他们都对此充满忌讳。 所以哈默搞这些资料时,可谓是花费了很多工夫,甚至用了不少钱。 但他所不知道的是,即使花再多的钱,要想搞到这些资料也不容易。 为了能够让这位潜在且可以同化的资本家了解到这些事情,美国gcd静悄悄地给他提供了资料,这才使得哈默顺利获取资料。 远在察里津的约瑟夫也知道了此事,虽然他对资本家没什么好感,但苏俄的大部分物资确实是滞留在国内而无法出售。 例如各种白金、宝石、毛皮等东西,同时他们也缺少各种设备。 别看他们与德国进行了更加深入的合作,但经过一战后德国也同样是百废待兴,自身难保。 因此,他需要一个渠道,一个可以将物资带出去从而换取更多外汇的渠道。 带有红色背景的哈默,或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而且约瑟夫也受到了一份情报,特斯拉似乎因为某些原因,他答应到来苏俄。 这可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既然如此,那不如让他们两人交流一下然后把他们二人一起带过来吧。 按理说,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首先,哈默还没有完全投共,他只是遵守父亲的愿望来俄国土地上看看。 而且双方身份也不同,哈默是商人,特斯拉是工程师,双方压根就没有什么话题可谈。 根据契卡反馈,特斯拉最讨厌的就是商人,原因正是爱迪生。 如果把他们二人混在一起,恐怕会造成不可控制的化学反应。 但约瑟夫只想赶紧完事,将这两个能够发挥重大作用的人才给拉拢过来,因此他还是要求执行。 阴差阳错之下,本应不会有任何接触的两人,在契卡的‘撮合’下,接触了。 一个超级工程师和一位超级商人,见上了一面。 然后 意外的谈得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