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五行神将

第217章 汉匈两国双易主

五行神将 鬼谷奉玄 2663 2024-09-09 22:26
   壶衍鞮一听面露厉色道:“我的父亲乌师庐若不是英年早逝,此时定然已经南下吞没汉国,你看看这几年狐鹿姑就知道建设王庭却不懂用兵,匈奴都快成什么样了,我若是单于定然攻破长安完成匈奴百年夙愿!”   卫律这几年在匈奴毫无长进,得不到任何提拔于是决定另投新主便信誓旦旦道:“我愿拥护您登上单于之位!   ”壶衍鞮大喜道:“就凭我们两人?”   “当然不是,这几年被狐鹿姑弃之不用的铁血将领还有蛇影王他们都有此意,他们说若再不拔剑出鞘恐怕上帝之鞭都要生锈了,他们很怀念乌师庐单于在世时擒拿赵破奴、李广利的豪迈时光,这些年净打些小喽啰很没意思!”   壶衍鞮略微思考后说道:“好,说干就干,宜早不宜迟!”   又是匈奴一年一度的畋猎时节,狐鹿姑率部众擎鹰纵犬来到瀚海驰骋。   月高狼嚎,酒酣胸胆尚开张,会挽雕弓如满月。   狐鹿姑看瀚海这大好山河不禁感慨道:“汉人都说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大匈奴又何尝不是呢,如此锦绣山河任谁都想主宰!”   饮马瀚海,狐鹿姑部众打了很多猎物祭祀长生天,狐鹿姑也射猎了一只猛虎,部众大为惊异纷纷上前恭贺,狐鹿姑嘿嘿笑道:“大匈奴的上帝之鞭才是功臣,穿透力极强!”   在瀚海畋猎结束后,狐鹿姑率部众返回王庭,却感到气氛不对,王庭外围大门已经被人换防,不听指挥,门上旗帜也已经被换成壶衍鞮设计的新旗帜。   狐鹿姑一看便怒骂道:“单于之位岂是你等说夺便夺的!”   壶衍鞮携卫律、蛇影王等现身,身旁还有匈奴大阏氏。   壶衍鞮高声说道:“单于之位本就是我父亲的,无奈父亲英年早逝,如今我长大了无论是智谋还是勇略都在叔叔你之上,乖乖下马投降交出权杖,依然称王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狐鹿姑见大势已去,且不想让几代单于辛苦统一的帝国四分五裂,便单骑走到壶衍鞮面前将权杖交出。   壶衍鞮刚伸手想去拿,狐鹿姑却厉声说道:“权杖可以给你,可是我怕从此以后草原再无宁日,如此夺位必将有不好的人效仿!”   壶衍鞮不以为然地说道:“弱肉强食本就是草原的规矩,没什么效仿不效仿的,以后还望叔叔鼎力相助,侵吞汉国!”   狐鹿姑知道自己的威望比不过乌师庐,现在连乌师庐的儿子也比不过只得认了。   可是狐鹿姑的弟弟和狐鹿姑的儿子们都很不服气,只是慑于壶衍鞮的强势敢怒不敢言,于是在卫律等人的支持下匈奴迎来了新一代单于壶衍鞮。   汉昭帝元平元年,统治了汉帝国十三年的刘弗陵因病驾崩,年仅二十一岁,谥号孝昭皇帝,葬于平陵。   昭帝在位期间任用贤明,加之有霍光辅政,内政外交都举措得当。   十三年期间,武帝后期遗留的危机得到了有效扼制,汉王朝的衰退趋势得以扭转,后世评价昭帝时期\"百姓充实,四夷宾服\"。   昭帝驾崩,作为第一权臣的霍光掌握了至高无上的权力,国不可一日无君,当务之急便是拥立新皇帝。   可是因为始终走不出霍光权臣的阴影,昭帝终其一生也没有留下子嗣,因此霍光一时犯了难,不知该推举谁来接任汉帝国的皇位。   昭帝没有子嗣,只能从其他皇子中挑选,此时有两派人分别提议由李广利与刘屈氂拥立过的昌邑王刘髆之子刘贺或汉武帝唯一在世的儿子广陵王刘胥接任,刘髆是汉武帝最钟爱的妃子李夫人所生,且外戚都被武帝剪灭,刘贺的辈分也刚好能够接任。   霍光命人取来族谱详细查看,论家世背景与资历,霍光最为看重的还是皇子的背景,大臣的谏言确实说到霍光心坎里去了,刘贺不仅血统纯正最关键的是没有外戚能够与自己争权。   拥立这样一个傀儡皇帝便可以大展拳脚发挥自己的政治才干,而广陵王刘胥即位却让自己有一种不安的预感,一旦刘胥即位自己肯定会失去辅政的地位,可能还会有生命危险,同时,刘胥不一定会规规矩矩地执行既定的守成路线。   于是霍光便决定拥立昌邑王刘贺为帝,便下旨宣昌邑王刘贺入宫。   时值午夜,一只三尺多高的巨犬来到宫中,朝着刘贺走来,刘贺定睛一看这巨犬怎么没有头颅,其状甚是可怖,正想赶走再一看时那犬身却变成了人身还戴着一顶帽子朝自己靠近,刘贺大吃一惊却无处可逃只能吓得大喊一声,猛地坐起身来,原来是南柯一梦。   刘贺的喊声引来了侍者善奴,见刘贺满头大汗善奴忙给他擦汗,刘贺这才又睡下。   到了第二天夜里,又有一只大熊朝自己奔来,刘贺任凭怎么呼喊身边的人都说看不到还诧异地看着自己,刘贺又从梦中惊醒。   到了第三天又见到一只巨鸟飞到宫中俯下身子让刘贺骑乘,刘贺好奇便骑了上去,没想到那巨鸟扑闪着长长的翅膀一跃而起便是几十丈高,再往下看是自己的昌邑封国已成豆腐块,正得意时没想到巨鸟一个侧倾,刘贺便跌落下来。   “啊!”刘贺大喊一声,又满头是汗地从梦中惊醒。   一连三日都无法安心入睡,刘贺精神疲惫便召郎中令龚遂入宫。   见到龚遂,刘贺急忙将自己连日的怪梦讲诉并问道:“龚爱卿,此梦是吉是凶作何解释啊?”   龚遂听到刘贺讲诉后叩头说道:“臣不敢隐瞒忠心,多次向大王进过危亡的诫言,可是大王听不进去还不高兴。国家的存亡,难道是我信口胡说的吗?希望大王心内衡量一下自己。大王从小学习《诗》三百零五篇,《诗》中人事透彻,王道齐备,可是大王的行为符合《诗》中的哪一篇?大王位为诸侯王,行为却比庶人更污秽,凭这样的行为要想保存国家很难,要灭亡则很容易,应该好好反思!”一席话说得刘贺哑口无言,无地自容。   刘贺又问道:“本王是问你此梦作何解释,你怎么反倒教训起本王来了?”   龚遂答道:“一切事情自有分晓,大王只需静观其变即可!”   刘贺无奈,摆摆手让龚遂退下去了。   到了第四日,又是午夜时分,刘贺正酣睡中,忽然善奴急匆匆跑过来报信。   好几日没睡个好觉的刘贺正在深睡中却被吵醒,正欲发火,却听到善奴急促地说道:“大王,大王,快,快更衣,门外来了大官了,还是一群大官,说是从长安来的,要大王即刻接旨入宫!”   刘贺一听想到了梦中发生的事,好像明白了点什么,于是翻身下床急匆匆换上蟒服出门接旨。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