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叫公子大为恼火,今天是自己倒霉日吗,一波又一波的,真当自己是软柿子吗! 啪的一声,鬼叫公子拍地而起,抬头骂道:“踏马的眼瞎啊,你…呃…” 当看清楚对面之人时,鬼叫公子瞬间熄火,狰狞变成谄媚,“表姐,贝勒爷,是你们啊。 哎呦,贝勒爷,撞疼没?我给你揉一揉。” 说着鬼叫公子上前,就要给对面的男人揉一揉。 男人眼中闪过一抹厌恶,伸手把鬼叫公子推到一边,丝毫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旁边的女人见状,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然后看着鬼叫公子,“小孙子,你怎么低着脑袋走路呢。” 男人把头扭到一侧,这称呼,真的太绝了。 鬼叫公子则一点也不因这“小孙子”尴尬,反而谄媚一笑,“表姐,刚才想事情呢,所以才低着头。” 女人点点头,“这样啊,那以后不要这样,这次是撞到人,下次撞到墙,你还得去医馆看病。” 鬼叫公子自然不敢反驳,而是连连点头。 忽然,鬼叫公子眼珠一转,自己被人欺负,不用回去叫人了,自己这个表姐,可比那群下人强上百倍。 于是,鬼叫公子跪倒在地,在女人疑惑之中,他一把抱住女人大腿,“表姐啊,你可要为我做主啊!你表弟被人欺负了啊,哇哇…” 说着说着,鬼叫公子嚎啕大哭。 一旁的男人眉头紧锁,用脚踢了踢鬼叫公子,“起来,这是大街上,你又哭又闹的,成何体统!” 回答男人的是哇哇大哭声。 女人也有点尴尬,毕竟己有停下脚步的百姓,向这里看来。 “小孙子,你先起来。” “哇哇…表姐,我委屈啊。” “起来,再不起来,我不管了!”女人一声厉喝,鬼叫公子一听,立马站起来,但还是一边抽泣,一边擦眼泪。 女人见此,也有些无奈,“说说吧,怎么回事。” “表姐,是这么回事…”鬼叫公子就把自己与岑子酒两次的不愉快,说于女人听。 当然,鬼叫公子不可能说实话,他说的是一真九假,除了时间是对的,其他都是他编的,把两人位置互换,再添油加醋。 女人越听眉毛越往一起聚,最后,都成了一字眉。 见鬼叫公子说完,她咬着银牙,“小孙子,前边带路,我倒是要看看,对方倒地是谁,居然如此狂妄。” 鬼叫公子闻言,嘴角一咧,点头哈腰道:“好嘞,表姐,我给你带路。” 男人一见,刚要开口说话,便被女人拽着向前走去,“你陪着我,这样我更有胆气。” 男人闻言,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鬼叫公子一边走,一边暗喜,这次那个小子死定了,还有那三个美女,都是少爷我的。 想到这里,鬼叫公子的嘴角,再次浮出淫荡的笑容。 蜀聚园二楼的雅间内,岑子酒嘴角含着笑容,你要是细看的话,他的笑容含着幸灾乐祸。 只见许灵儿、野菊杏子与松井明美三个美女,几乎都做着一样的动作。 张着大嘴,斯哈斯哈;茶杯不空,茶水一个劲喝;帕子不离手,两鬓汗珠不断。 其实,此时的岑子酒己过足了眼瘾。 红扑扑的脸蛋,粉嫩欲滴,额前的刘海,因汗水而显得有些凌乱,却为她们增添了几分娇媚,微张的红唇,急促的呼吸,更为她们添加一抹风情。 正当岑子酒享受美景的时候,咣当一声,门,被人暴力推开。 三女停下夹菜的动作,抬头向门口看去。 岑子酒更加不满,这谁啊?居然打扰自己的雅兴。 还没等他回头呢,鬼叫公子的鬼叫之声再度响起,“小子,你的好日子到头了,嘎嘎…” 有是这鬼叫,看来自己过于仁慈。 岑子酒带着一丝怒气,起身,转身看去。 当看见来人之后,他又哭笑不得。 看见岑子酒的表情,鬼叫公子以为岑子酒是被自己这一方人吓住,这让他甚是得意,“嘎嘎…呃…” 鬼叫公子还没笑完,就被与他一同前来的男人一脚踢开。 这一举动,除了岑子酒,所有人都是一愣。 男人来到岑子酒身前,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面带苦笑说道:“怎么又是你啊?” “我说贝勒爷,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岑子酒把对方的手扒拉下去,又朝着门口的女人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这对男女,就是金贝勒与白初叶。 白初叶也很惊讶,自己两次踹门,居然都是踹岑子酒的门,西九城真小啊。 “哎呦,贝勒爷,你…” 没等鬼叫公子说完,金贝勒回头怒视着他,大声喝道:“给爷儿滚蛋!现在立刻马上!” 鬼叫公子有点懵,不明白进门前还好好的,怎么一进门,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保佑,你…” “初叶,你这个…算是表弟吧,他什么德行,你还不清楚吗?”金贝勒挥了挥手,“让他滚蛋。” 见金贝勒如此,白初叶也有一点不满意,小孙子怎么说也是我家亲戚,你怎么能如此对待他。 “保佑,他可是我表弟,你可是他未来的表姐夫,让他滚?你觉得合适吗?” 听见白初叶的话,金贝勒觉得有点丢面,在岑子酒面前丢面,自己连女人都管不了,那传出去,自己这个贝勒爷的脸,还往哪放! 转过身来,金贝勒阴沉着脸,用手指着鬼叫公子,“孙林,用我亲自动手把你扔出吗?” 孙林被吓得往后退了两步,退到白初叶身后。 白初叶呢,如同护犊子的老母鸡,仰着头,瞪着金贝勒,“保佑,你还想在我眼前,把我表弟扔出去吗?” “初叶…” “你想都别想,这是我表弟,你要是敢这样做,小心我跟你没完。”白初叶回头拍了拍孙林的肩膀,微微一笑,“小孙子,别怕,有姐在。” 扑哧! 岑子酒被这一声小孙子破防,差点没笑喷。 白初叶狠狠瞪着岑子酒,“姓岑的,就是你欺负我表弟?” “初叶,子酒是我朋友。” “那是你的,不是我的。”白初叶怼了金贝勒一句,便又盯着岑子酒,“姓岑的,你为何欺负我表弟。” 此时的孙林,站在白初叶身后,仰着头,一副小人得势的德行。 收敛了笑容,岑子酒拍了拍金贝勒的肩,给他无声的同情。 找一个家世比自己强的女人,你,凡事都得缩着。 岑子酒刚要说话,手臂就被人挽着。 都不用看,岑子酒就知道,肯定是许灵儿。 “子酒哥,这女人是谁啊?好凶啊?她这样还能嫁出去吗?”许灵儿非常不高兴。 好好的心情,被人破坏不说,眼前的女人,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用命令的口气与子酒哥说话,这让许灵儿非常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