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只剩下萧天和刚刚变成新娘子的吴苋。 吴苋一双大眼睛,好奇的盯着萧天看,萧天也盯着吴苋看。 “夫君,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吴苋问。 “那你又为什么总盯着我看呢?”萧天笑着反问道。 “屋子里就你一个人嘛,夫君,你长得真好看。” 萧天笑道:“那咱们就这么互相看一晚吧!” “好啊!” 好个屁!洞房花烛夜新郎新娘互相这么对视一晚,这要是传出去,都能‘名流千古’了。 萧天笑了笑,这样,你坐到我腿上,我们就可以看的清楚一些了。 在一步步的诱\/骗下,天真的小萝莉吴苋到底还是没逃过萧天的魔爪。 第二天,吴懿便去见了刘璋,不过,他只是去找刘璋聊家常,叙叙旧,两家是世交,这也合情合理。 刘璋几次想要招揽吴懿,都被吴懿有意无意的岔开了话题。 一转眼半个月过去,终于,在一次两人喝酒的时候,两人互相坦露心声,颇有点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当然,这就是比喻,两人早就认识了,只不过吴懿当初更看好刘瑁,跟刘瑁走的近,懦弱的刘璋,虽然颇有才干,但他却瞧不上,因为争位的时候,刘璋肯定不是刘瑁的对手。 终于算了有了一个心腹之人,刘璋趁机向吴懿问道:“世兄,你觉得我如今该何去何从?” 吴懿听了刘璋的话,不由对萧天佩服的五体投地,半个月之前,萧天就将他要回答的话都抄在了纸上让他背下来。 “唉,世叔蒙难之后,我就替世兄考虑过这个问题,倒是有一些拙见,世兄只管听听,千万不要当真。说出来之前,我想问世兄,在世兄心中,是这西川的基业重要,还是父兄大仇重要。” 刘璋借着酒劲,将一些平时不敢说的话也说了出来,“当然是父兄大仇,为人子,为人弟,岂能放着父兄杀身之仇不报?若有朝一日,我定屠灭他们满门~!” 吴懿连忙道:“世兄慎言!这话,你我亲如兄弟,说说也就罢了,大家心里都有数,一旦让有心人听去,会遭来杀身之祸,还好,我已经在外面布置了人。” “唉!”刘璋叹了叹气,“我身为一州州牧,如今却连说话都要小心翼翼,这州牧,还当着有什么意思?这西川,这益州,又有谁会真心将我当做州牧?若非有父兄大仇,我宁愿扔下这一切,去做一山野之人!” “世兄有些妄自菲薄了,以世兄的才干,若是太平年间,治理地方的能力,这大汉有几人比的上。”吴懿沉吟了一会,又道:“若世兄想要将这州牧位置坐稳,那么,我可以辅佐世兄,只要我们卧薪尝胆,暗中发展势力,不出五年,便有跟他们一战之力,最多十年,就能将他们一网打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世兄又何必执着于此呢?” “十年?十年太多了,我等不了!”刘璋道。 “唉,世兄真乃性情中人,我敬世兄一杯。唉,只可惜,世兄还有仇可报,可我吴懿……却……”吴懿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刘璋当即明白了吴懿话中的意思,吴懿是父亲、叔叔,都是被十常侍所害,但是,十常侍已经让董卓都给干掉了,吴懿现在就是想报仇,都找不到仇家。 这么一想,刘璋想要报仇的心思就更加迫切了。若按照吴懿之前所说,要十年,才能报仇,可十年后,害死父兄的人,或许早就死了,或者是迁往他地,大家也不是傻子,随着他实力壮大,那些人要么再次联合起来跟他抗衡,要么避走他乡,等十年后,他去找谁报仇? 两人各自喝了几杯闷酒。 “世兄,你还有话没有讲完吧?说来给我听听。”刘璋道。 “有倒是是有,不过,接下来的话,世兄只当是听听就行,千万别往心里去。” “你只管说,你我兄弟一场,在我患难之时,只有你对我不离不弃,我又怎会信不过你?” 吴懿这才开口道:“世兄自己现在没有报仇的实力,但是,不代表其他人没有,世兄何不来一个驱虎吞狼,我想,这西川,对许多诸侯,应该都非常有吸引力吧?若世兄以西川许之,向其他诸侯借兵……”说着,吴懿突然给了自己一个耳光,“世兄只当我是随便说说,千万不要当真,这西川可是世叔留下的基业,岂能随便送人?” 这对刘璋来说,确实是个艰难的选择,他之前嘴上说报仇重要,但是,对这州牧位置,任何一个文人,又怎么可能不留恋呢?当初读书,为的不就是有朝一日可以代天子牧民一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