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四章 灌酒
乔治良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头痛欲裂。他看了半天,才发现吴思维竟然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到现在还没醒酒。 他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庆幸自己虽然喝得多,但好歹没有像吴思维那样失态。 众人开始收拾残局,同时也在心中暗自懊悔。他们知道,昨晚的计划恐怕已经泡汤了。 吕宰相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来他们的想法?他们原本想趁吕宰相喝醉的时候,让他签下婚书,没想到最后却是自己先醉倒了一片。 李靖阁叹了口气,心中有些无奈。他知道,想要说服吕宰相,恐怕还得另想办法。 不过,他也明白,这种事情不能强求,得慢慢来。他决定先放一放,等以后有机会再提。 那日,夕阳如血,李靖阁与几位志同道合的朋友围坐在简陋的书房内,眉宇间难掩失落。 “为何?为何我们的计划总是功败垂成?”他低声质问,语气中既有不甘,也有困惑。 众人面面相觑,皆是无言以对。 这时,夏珏清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开口:“或许,是我们还未找到那把能撬动大局的关键钥匙。” 夏珏清深知,仅凭一腔热血和几个未经雕琢的计划,难以撼动根深蒂固的权贵势力。 她决定亲自出马,寻找那一线转机。目标直指当朝权倾一时的吕宰相——那位老谋深算,手握重权的老人,其女吕婉淳,正是这一切纠葛的关键人物。 夏珏清身着素衣,手持白玉扇,步入了吕府那金碧辉煌的大厅。 面对吕宰相那双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他从容不迫,将心中所想和盘托出,希望能说服这位权臣,给予他们一线生机。 吕宰相的态度坚硬如铁,没有丝毫动摇。“年轻人,你的志向可嘉,但朝堂之事,岂是你等能随意打听的?” 言罢,便拂袖而去,只留下夏珏清一人,愣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 更令夏珏清忧心的是,吕宰相已开始对吕婉淳严加管束,严禁她与陆商——那个出身寒微,却才华横溢的青年相见。 陆商与吕婉淳的爱情,如同春日里悄然绽放的花朵,虽美好却脆弱,在权力的风暴中摇摇欲坠。 吕婉淳,这位自幼生活在锦衣玉食之中的千金,却拥有一颗不被束缚的心。 得知自己被禁足,她非但没有屈服,反而更加坚定了与陆商相守的决心。 夜深人静之时,她换上夜行衣,悄无声息地翻过了高墙,如同一只自由的鸟儿,飞向了她心中的那片天空。 当吕宰相得知女儿竟敢如此大胆,违反他的禁令,怒火中烧,几乎要将整个府邸点燃。 他将吕婉淳锁在闺房之中,门外重兵把守,誓要让她明白,身为吕家之女,应有的规矩与束缚。 那一夜,吕府内传出了激烈的争吵声,父女二人之间的争执,不仅仅是关于爱情与自由,更是关于家族荣誉与个人意志的碰撞。 夏珏清站在吕府外,望着那高耸的院墙,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仅凭自己的一腔热血,难以撼动吕宰相那如磐石般坚硬的决心。 昨日与吕宰相的会面,对方的冷漠与坚持,让他深感无力。夏珏清叹了口气,转身离去,心中暗自思量,或许,真的只能由吕婉淳自己来决定她的命运了。 夜幕降临,吕府内灯火阑珊,吕婉淳坐在窗前,凝视着窗外那片狭小的天空。她的心中,却是一片广阔的天地,渴望着自由,渴望着外面的世界。 贴身婢女丫鬟站在一旁,见小姐眉头紧锁,心中不禁忐忑起来。 “小姐,您真的打算……”丫鬟的声音微微颤抖,话未说完,便被吕婉淳打断。 “你认为女子就该一辈子被关在这府邸里,像笼中的鸟儿一样,失去了飞翔的能力吗?”吕婉淳的语气坚定,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 丫鬟闻言,吓得差点没哭出来,她紧紧抓住吕婉淳的衣袖,苦苦哀求道:“小姐,您不能这样啊!要是被老爷知道了,奴婢会没命的!” 吕婉淳轻轻拍了拍丫鬟的手背,安慰道:“别怕,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承担的。我们一起走,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去感受那真正的自由。” 丫鬟听着吕婉淳的话,心中虽有万般恐惧,但也被小姐的勇敢所感染。她点了点头,决定与吕婉淳共进退。 两人开始悄悄准备起来。吕婉淳从衣柜里翻出几件简便的衣物,又找来了一些干粮和银两,小心翼翼地藏在床底下。 丫鬟则负责收拾一些日常用品,以及她们可能会用到的药品。 夜深人静之时,吕婉淳和丫鬟悄悄来到窗边。她们望着那高高的院墙,心中既紧张又兴奋。 “小姐,我们真的要从这里出去吗?万一被发现了……”丫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显然对即将到来的冒险充满了恐惧。 吕婉淳转过头,眼神坚定地望着丫鬟:“我们不能一直这样被困在这里。外面的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去体验真正的生活。你愿意和我一起吗?” 丫鬟看着吕婉淳那充满决心的眼神,心中虽有千般不愿,却也知道小姐的性子,一旦决定,便难以改变。 她点了点头,决定与吕婉淳共赴这场未知的冒险。 吕婉淳微微一笑,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她低声对丫鬟说:“你听我说,我们现在需要一个计策。” “你假装慌张地跑出去,告诉门口的侍卫,说我突然不见了。他们一定会立刻冲进来检查,到时候,我就趁机从窗户溜出去。” 丫鬟闻言,脸色一变,但看着吕婉淳那坚定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猛地推开门,跑了出去。 “不好了!不好了!小姐不见了!”丫鬟的声音带着哭腔,传遍了整个吕府。 门口的侍卫一听,立刻紧张起来。他们迅速打开门,冲了进去。屋内,果然空空如也,只有吕婉淳平日里穿的衣物还挂在衣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