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 生死不顾
梁铮,这位新晋的户部尚书,正坐在他那堆满账本的书房中,眉头紧锁,手中握着一支精致的毛笔,正细细地审阅着各地府衙呈上来的账目。 这些账本,对于外人来说,或许只是一堆枯燥无味的数字堆砌,但在梁铮的眼中,它们却是揭露真相、洞察秋毫的利器。 梁铮自幼便对数字有着超乎常人的敏感,他能够从纷繁复杂的账目中,迅速捕捉到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随着一页页账本的翻阅,梁铮的眉头越皱越紧。他发现,不少地方的府衙都存在吃回扣、剥削农民、做假账的情况。 这些官员,身为朝廷的命官,本应是百姓的父母官,却利用手中的权力,中饱私囊,置百姓的生死于不顾。 梁铮的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他深知,这种不良风气若不及时整治,必将动摇大梁国的根基。 他想起女帝夏珏清曾经多次提及,要严厉打击官场腐败,还百姓一个清明世界。如今,这些账本上的数字,无疑为女帝提供了最有力的证据。 梁铮决定,不再等待,他要立即将这些情况禀报给女帝,让她亲自定夺。于是,他整理好手中的证据,匆匆赶往皇宫。 当梁铮将账本和自己的分析呈递给女帝时,夏珏清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她一页页地翻阅着账本,那些触目惊心的数字仿佛在诉说着百姓的苦难和官员的贪婪。 女帝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她知道,是时候动手了。 “梁铮,你做得很好。”女帝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这些官员,胆敢如此欺压百姓,朕绝不姑息!” 一场轰轰烈烈的官场整顿运动在大梁国悄然展开。女帝根据梁铮提供的证据,一一将涉事的官员罢免,并按照律法进行了严厉的处置。 那些曾经嚣张跋扈、贪赃枉法的官员,如今都纷纷落马,成为了阶下囚。 一时间,大梁国的官场风气为之一变。 那些原本心存侥幸、想要继续徇私舞弊的官员,看到女帝如此雷厉风行,都纷纷收敛了自己的行为,开始严于律己,不敢再轻易触犯法律。 随着官场风气的整顿,农民们的负担大大减轻,他们的生活逐渐变得富足起来,脸上洋溢着久违的笑容。 皇城里,也因此变得更加繁华,街道两旁,商铺林立,人声鼎沸,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吴思维,这位曾是京城中有名的才子,却因仕途不顺,心中郁闷难解。这日,他独自一人漫步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试图用这繁华的景象来打发心中的烦闷。 人海茫茫,他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 走着走着,吴思维突然眼前一亮,前方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那背影,与他昔日的好友乔治良何其相似!乔治良,那个曾与他一同吟诗作画,共赏风月的挚友,如今却因种种原因,两人已许久未见。 吴思维心中一喜,连忙加快脚步,想要追上那个身影,重温旧日的友情。 当那人转过身来,吴思维却愣住了。那并不是乔治良,而是一个面容陌生的青年。 吴思维心中一阵失落,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向那青年道歉:“抱歉,我认错人了。”说完,他转身离开,心中那份郁闷更甚。 吴思维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一家酒楼前。他抬头看了看那金碧辉煌的招牌,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 他走进酒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几样小菜和一壶好酒,开始独自饮酒。 酒过三巡,吴思维的脸上泛起了红晕,但他的眼神却越发迷茫。 他想起自己曾经的辉煌,想起与乔治良等好友共度的欢乐时光,再对比现在的孤独与落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酸楚。 他举杯独酌,仿佛要将所有的烦恼都融入这酒中,一饮而尽。 酒楼内,乐声悠扬,歌舞升平,却都与他无关。吴思维一个人闷闷不乐地坐在那里,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忘。 李靖阁与陆商并肩而行,两人的身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李靖阁听闻近日城中有一处新开的书斋,藏书丰富,遂生前往之意。 而他身旁的陆商,则是他的挚友,两人自幼相识,情同手足。 “靖阁,听说那书斋的藏书极为珍贵,咱们不妨一同前去瞧瞧?”李靖阁提议道,眼中闪烁着对知识的渴望。 陆商闻言,面色却略显犹豫,吞吞吐吐地回应:“靖阁,我……我今日其实有约。” 李靖阁敏锐地察觉到了陆商的不对劲,他停下脚步,目光审视着好友:“陆商,你有何事尽管说来,何必吞吞吐吐?” 陆商苦笑一声,终于坦白:“靖阁,我今日与吕婉淳有约,本欲前往赴会,却未曾想与你撞上了。” 李靖阁闻言,心中顿时了然。吕婉淳,乃是陆商心仪已久的女子,两人之间的情愫,他早有耳闻。 他微微一笑,拍了拍陆商的肩膀:“原来如此,既然你与吕姑娘有约,我自然不会打扰。你且去吧,我一人前去书斋便是。” 陆商感激地看了李靖阁一眼,点了点头,转身离去。李靖阁则继续前行,心中对那未知的书斋充满了期待。 行至半路,李靖阁忽见前方酒楼中,吴思维正独自饮酒,神情颓废。他心中一惊,快步走上前去,只见吴思维已经喝得酩酊大醉,却还打算继续。 “吴兄,你这是何苦呢?”李靖阁伸出手,阻止了吴思维继续倒酒的动作。 吴思维抬头一看,见是李靖阁,苦笑一声:“靖阁,你来了。来,陪我喝一杯,今日我心中烦闷,唯有借酒消愁。” 李靖阁摇了摇头,劝道:“吴兄,借酒消愁愁更愁。你有何烦心事,不妨说来听听,或许我能为你分担一二。” 吴思维闻言,沉默片刻,终于开口:“靖阁,你可知我为何烦闷?我本是才华横溢之人,却奈何仕途不顺,屡遭挫折。” “如今更是被贬为庶民,无权无势,空有一身才华,却无处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