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犹如一条钢铁巨龙,横卧在飘雪的西西伯利亚平原上,轮子不断滚动着,冒出阵阵白烟。锅炉房里,两个工人费力地把煤块铲到锅炉里,以此提供火车的动力。 汉斯熟睡着,时不时讲出一句德语梦话,我支开玛莎,让莫妮卡帮我翻译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ich bin meiu, ihr bestien.” 莫妮卡翻译道: “我可是尤里·谢米尔诺夫(汉斯的化名)少爷,你们这帮畜牲。” 我一边听着,一边将头转向车窗,雪花一片片地飘落,覆盖这片广袤的土地。 窗外的世界一片洁白,仿佛被一层厚厚的积雪所覆盖。远处的山峦和森林都变成了银装素裹的景象,让人感到一种宁静而神秘的氛围。 我凝视着窗外,思绪渐渐飘远。这片土地曾经见证过无数的历史和故事,而现在,它又在我的眼前展现出一幅美丽而壮观的画卷。 雪花纷纷扬扬地下落,像是天空洒下的白色花瓣。它们在空中翩翩起舞,最终落在大地上,给大地带来一丝生机和活力。 我静静地欣赏着这一切,感受着大自然的魅力。雪花的纷飞让我感到自己的渺小和脆弱,但同时也让我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敬畏之情。 随着时间的推移,雪花越积越多,地面上的积雪越来越厚。整个世界变得更加寂静,只有火车的轰鸣声和车轮与铁轨的摩擦声打破这份宁静。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一阵密集的枪声,紧接着就是“砰砰砰”几声巨响,车窗外的雪地被炸得四下飞溅,溅起无数雪花和冰块,打在窗户上噼里啪啦作响。 车厢内的乘客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惊慌失措,纷纷站起身来,四处逃窜寻找安全的地方躲避。 而此时的玛莎则被吓得脸色苍白,匍匐在地,她瞪大眼睛看着窗外发生的一切,双手紧紧捂住嘴巴,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尖叫出来。 在混乱之中,莫妮卡紧紧抱住汉斯的脑袋,生怕受伤的他再出什么意外。 然而,就在人们惊恐万分的时候,车窗外又传来了一阵激烈的枪声,这一次的枪声比之前更加响亮,而且还伴随着阵阵爆炸声。 人们惊恐地发现,原来有一群穿着白色衣服的人正踩着雪橇,从四面八方朝列车涌过来,他们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一边开枪一边向前推进。 面对这样的情况,列车上的士兵们也毫不示弱,他们迅速做出反应,拿起步枪开始反击。 一时间,整个车厢内充满了火药味和喊叫声,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列车突然遭受重击,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车身剧烈晃动,速度也被迫减慢下来。我的心提到嗓子眼儿,急忙从腰间拔出一把手枪,对着窗外就是一通乱射。然而,这些疯狂的家伙似乎毫无退缩之意,他们踩着雪橇,发疯似地朝着列车猛冲过来。 突然,一名身手矫健的匪徒纵身跃上了车厢,他挥舞着手中的马刀,满脸凶神恶煞般直直朝我走来。 \"哈哈,我已经好久没有品尝过女人的味道啦,小姑娘,快快投入本大爷温暖的怀抱吧!\" 他一脸淫笑,露出一口发黄的牙齿,那张被脏兮兮的雪渍覆盖的脸,此刻显得格外狰狞恐怖。 我紧握手枪,强装镇定地瞪着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只见他那黑红色的脸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缝线疤痕,如同一条条狰狞的蜈蚣。 男人举起手中血迹斑斑的马刀,狰狞着面容,仿佛一头饿狼,嘴角还挂着残忍的笑容。 我瞪大双眼,看着马刀离我的脖颈越来越近,心中充满恐惧和绝望。这时,我才突然意识到,手枪里的子弹已经全部打完,再也无法对他造成威胁。 男人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将我用力地扯到面前,然后将冰冷的刀刃抵在我的喉咙上。 我连忙用枪柄朝他那如同野兽一般的脑袋砸去,但他却没有受到太大影响,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伸手挠了挠自己的头皮,随后又一步步向我逼近。 \"苏卡不列特,性子还挺刚烈,等下就让你尝尝大爷的厉害!\" 他恶狠狠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 我感到一阵恶心,他的声音让我浑身发毛。 他将马刀插回刀鞘,露出一双如同老鹰爪子般的手,狠狠地朝我抓来。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口中喷出的那股难闻的气味,熏得我几乎要呕吐。 就在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身后的车门突然被人狠狠地踹开。一个人影怒气冲冲地从后车厢走了出来,正是汉斯。 他满脸怒容,眼中闪烁着怒火,死死地盯着那个男人。 “就是你这个家伙吵醒老子睡觉?你的死期到了!” 说罢,汉斯举起佩剑,锋利的佩剑在皑皑白雪中闪着寒光,那男人被这突发事件吓得惊慌失措,急忙把我丢下,抽出马刀准备格挡。 只听“乒!”一声清脆的响声,马刀和佩剑相交,擦出阵阵火花。 男人见汉斯如此年轻,便不屑地说道: \"乳臭未干的小崽子,你敢坏本大爷的好事儿?今天大爷就让你尝尝姜是不是老的辣!\" 说完,男人狠狠地一脚向汉斯踢来,但这一脚被汉斯敏捷地躲过。 与此同时,汉斯找到了他的破绽,飞起一脚朝着男人的裆部踹去。 \"啊呀!你这个小王八蛋,疼死老子了!\" 男人双手紧紧捂住裤裆,发出杀猪般的嚎叫,然后捂着裤裆连连后退几步。 只见他的脸色变得极其狰狞扭曲,额头上青筋暴起,怒目圆睁,死死盯着汉斯。 随着一声怒喝,男人高举着马刀,对着汉斯劈头盖脸地砍了下来。那马刀沾着血斑,闪烁着寒光,让人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汉斯被吓得脸色苍白,但他仍然努力保持冷静,刚准备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然而,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用尽全身力气,一头向那个身材魁梧、肌肉发达的男子撞去。 就在这时,汉斯趁机挥动手中的剑,朝着男人粗壮的脖子狠狠划去。尽管男人的身体非常强壮,但脖子毕竟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一旦受到伤害,后果不堪设想。 果然,男人被击中后,脖子上的鲜血瞬间冒了出来。但他并没有因此放弃抵抗,而是顽强地抹去了脖子上的鲜血,并露出一副凶狠的表情,仿佛要吃人一般。 “束手就擒吧!你这疯狂的匪徒!” 门外一个声音响起,充满了威严和决心。 与此同时,汉斯手下的三个排长带领着各自的士兵迅速包围了车厢,将其围得水泄不通。面对如此强大的阵势,男人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逃脱,大势已去。然而,令人惊讶的是,他不但没有放下武器投降,反而变得更加疯狂起来。 他挥舞着马刀,不顾一切地冲向汉斯的士兵们。士兵们毫不畏惧,纷纷举起枪托,向着男人狠狠地砸去。只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男人被打得头晕眼花,最终倒在了地上,手中的马刀也摔落在一旁。 “长官,我们怎么处置他?” 一个身材高大的士兵问道。 汉斯此刻正一脸冷漠地站在一旁,手中玩弄着一把短刀。他的眼神冰冷,仿佛对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警卫用枪抵着强壮匪徒的脑袋,他无力地躺在地上,双眼紧闭,似乎已经认命了。 “还能怎么办,挑了他的筋,扔到雪地里去。” 汉斯还是面无表情地回答道,语气中透着一股冷酷无情。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不禁一沉。虽然这些土匪罪有应得,但这种残忍的手段却让我感到不安。我看着汉斯,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感到欣慰,因为这些土匪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还是应该担忧,因为汉斯表现出的冷酷和残忍。 很快,车厢里传来了一声惨叫,那声音响彻云霄,令人毛骨悚然。接着,便是一阵重物落地的扑簌声,显然是人被扔到雪地里发出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