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在付出被众人暴打一顿的代价以后终于分开众人。 等众人坐回凳子上以后林忠就被林阳撵了出去。 等到一切事情全都安排好以后林阳看着贾赦道“你家做的这些事情你之前真的都不知道吗?”。 贾赦看了林阳一眼道“这些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了我能让他们这么干嘛,而且我感觉就连我父亲都不知道有这么回事”。 林阳看着他的眼睛,眼中满是刚刚知道以后的震惊,林阳这才点了点头道“行,这回信你一次”。 牛继宗看到林阳这般肆无忌惮的还在跟贾赦聊天实在是忍不住了开口说道“行了,你小子就别担心你的叔父了,你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林阳诧异的抬头看向牛继宗道“不是咱又怎么了啊”。 牛继宗看到林阳这副傻眼的模样没好气的说道“还你又怎么了,你没有朝廷的命令就擅自与罗刹国交锋,你就想想你回去会是个什么待遇吧,最主要的是你小子竟然还屠城,你说你小子的胆子怎么这么大啊”。 林阳听完以后就知道这是来翻旧账来的,低着脑袋一言不发的等待牛继宗发泄怒火。 等到牛继宗骂够了以后这才继续开口道“行了你也别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了,圣上已经下诏书了,你被任命为扬州府都督,总督淮扬江苏三省军事,另兼转运大臣管理运河水师”。 林阳听到这里不可思议的抬头看向牛继宗道“不是都不让咱回京城的啊,直接就给咱扔回老家了,我的那些家眷怎么办啊”。 牛继宗看了林阳一眼道“你放心陛下早都准备好了,你的家眷已经全都提前送过去了,你先前俘虏的那名女子我们也给你带来了,就是还连累我们这帮老家伙来给你擦屁股”,说完没好气的白了林阳一眼。 林阳听到牛继宗这么说也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嘿嘿嘿嘿,这不是能者多劳吗”。 林阳还想在说些什么,却被贾赦打断道“行了,你也别在这里跟我们卖乖,封赏什么的得等大军班师以后才能定下来,你目前只能带着你的亲兵还有琏儿先去扬州上任”。 贾赦说完看了一眼林阳沉声说道“你也应该知道陛下让你去扬州是什么意思,你一定要将事情处理干净,别给对手留下机会”。 林阳郑重的对着两人拱手行礼“阳,明白一定处理好手尾”。 两人看到林阳这么郑重这才点了点头“那我们也就放心了”,说完两人起身整理好服饰以后就向着门外走去。 林阳起身送他们一直到门外,牛继宗对着林阳说道“你以后还是别装晕了,演技实在是太差劲了,行了别送了,我俩就先走了”,说完不理会愣在原地林阳转身就走。 林阳站在门前看着两人走远,注视着两人的背影心中感受到阵阵暖意,想到这里一把将想要逃走的贾琏薅了回来,看着牛远跑远。 林阳将贾琏拽进房中将其按在凳子上,林阳走到他的对面看向他说道“来,你先说说到了江南咱们应该怎么办”。 贾琏原本以为林阳刚才没有打过瘾呢,本来一脸担忧的注视着林阳,但是在听到林阳的问话以后心情也平复了下来。 贾琏缓了好一会这才开口说道“主要是现在咱们也不清楚江南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前段时间还收到朝廷传来的消息,扬州私盐已经有一部分不是已经被你叔父收归国家了吗,现在为什么还要让咱们去啊”。 林阳手中拿着一把茶杯呆呆的坐在凳子上“你说,会不会是陛下想要借着这次机会将江南所有的盐道全都收回来,想让咱们前去做刀”。 贾赦听后连连摇头道“不能吧。咱们两个这么大点的小屁孩去到扬州能有什么作为啊…?”,贾琏神色莫名的转头看向林阳。 林阳看着他开口道“呵呵不可能,陛下觉得你能解决那你就必须解决,要不然也不会让咱俩一步登天了”。 贾琏若有所思的道“诶真够头疼的”。 林阳说完看到贾琏这副模样没好气的对着他道“行了回去休息去吧,等到了扬州一切也就清楚了”。 听到林阳这么说贾琏也不再多说什么,站起身就向门外走去,林阳一路将他送到门口,正好看到有一名异族女子跟在他的身后向着他居住的房子走去。 林阳看到这一幕无语的摇了摇头“诶,年轻人体力真好”,说完对着林忠使了一个眼色,等到他点头以后这才转身进屋。 林忠看到林阳给自己使得眼色以后转身走向一旁的偏殿,从里面将浑身捆满铁链的宁中则拽了出来,一路拖到林阳的房间里。 林阳原本还在喝茶呢,刚刚喝进嘴里一口茶水看到林忠这么拖着宁中则进来的时候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喷的满桌子都是。 林阳呆呆的看着宁中则好半天才开口对着林忠问道“不是这谁捆的啊,这也太有艺术性了吧”。 林忠听到林阳的话直接一拍胸脯道“那还能有别人,那都是我亲自动手,要不然这个人的武功太高了,一般人都控制不住她”。 林阳看了看宁中则又看了看林忠这才竖起一根大拇指道“好样的,以后再有这活咱就交给你了”。 被拖过来的宁中则听到两人的对话一时间真的是羞愤欲死,满眼恨意的看着林忠还有林阳。 林阳看到她的目光起身走到她的面前抬手就将茶碗里刚刚泡好没多长时间的茶水倒在了她的身上,看着她冷冷的说道“林忠将她嘴中的布团拿下来”。 等到林忠按照林阳的命令将布团取下来以后林阳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你现在可以告诉咱想要的答案了吗”。 林阳在原地等了好半天都没有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林阳抬手挠了挠头嘀咕道“真麻烦,咱怎么总能碰到这种货色呢,真服了”,说完直接让林忠出去,自己拽起被捆的像粽子似的宁中则向着房间深处走去,一路上留下被宁中则拖出来的一条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