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狠狠报复司马静
见这荡-妇为了勾引,啥话都说得出,秦钰内心不屑至极。 她还以为自己为了那点事儿啥都不顾呢! 别的男人自己不知道,可他一向把感情和那啥分得一清二楚! 给妍儿下毒之人就在眼前,秦钰当然暗恨至极。 但是,现在可不能全面报复,还得蛰伏忍耐。 虽说没法快意恩仇了,但是狠狠惩罚报复一下这恶毒的女人却是可以! 两只大手已经急不可耐的各自工作! 司马静被撩拨地有些吃不消,却见他身前已然没了阻碍,当即玉手如闪电般探出,一把扯出其中的书信。 “臣妾看皇上您到底在上书房忙活着什么?” 不由分说,她直接把那书信打开,里面竟然是一份完整的书单。 像是什么金瓶宝梅、玉女心经、隔帘花影,甚至还有更加变态的灯草和尚、玉蒲团…… 简直就是搜罗了民间所有露骨的小煌书! 司马静顿的一愣,随即恍然大悟! 上书房神圣庄严,收藏的都是经史子集百家名著,这昏君不动声色的列下书单,估计是想让安福出宫买黄书呢,一切都是为了掩人耳目! 想到那些书籍上的内容还有什么招式,司马静便面色羞红,娇一嗔起来。 “皇上!您看这些书是干嘛啊?” “干嘛?难道爱妃不知道吗?朕想去学那些花样,以此与爱妃共登极乐呢!” 一边邪笑回应,秦钰一边看向桌下贴着的真正密信,不由长松了口气儿。 为了防着这阴毒女人,他早就准备好了一切。 司马静动起手来简直比之闪电,让人防不胜防,也的亏自己提前准备了,要不然,今天肯定得暴露。 没从皇帝这儿得到更深的情报,司马静失望至极,抓着机会,一下从秦钰膝上跳开。 “臣妾突然身下酸疼,身体不适,明日再来服侍圣上吧!” 刺探一番就他妈的想跑? 能让你这女人就这么不费功夫地来去自如? 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真当朕这儿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秦钰霸道将其拽了回来,脸上的阴历邪笑更加变态。 “爱妃啊!朕被撩拨的很渴啊!” “身下酸疼,朕给你医治医治就自然好了!” 刺啦! 半边衣裙被扯偏,司马静有些绝望地被架到了桌上。 想要奋力挣扎,可论力气,压根不是这昏君的对手。 不行。 不能再被这般肆意凌辱了! 她想要再找个说辞推脱,可才正想着,却突然娇躯一颤,瞪大了双目。 “皇上!您口渴就喝水,干嘛掰我?” 这边双脚发颤,于此同时,另外一边的王振也是也哆嗦不止。 屡屡想到那昏君暴怒威胁的九族消失术,王振心头还一阵后怕。 来到丞相府上,司马烈不由好奇询问。 “王厂公这是怎么了?难道刺探得不顺利,为何面庞发白,脚下发虚啊?” 王振顿时哭丧着脸诉起苦来。 “丞相啊!刚刚真是好险,小人为了刺探到情报,差点没死在那皇后的寝宫之内,您看我手上的伤口,血被连放了三碗呢!” 说着,他还伸出了那只带有触目惊心伤口的手腕,以此来卖惨讨赏。 你看我付出了这么多,多少得来点表示表示吧? 司马烈一听他成功进入皇后寝宫,想必已经拿到情报,心中一喜,下意识脱口而出。 “王厂公真是辛苦至极,赏银千……” 但还没说完,想起幽州战事吃紧,银两匮乏,可不能再这么大手大脚地挥霍钱财,司马烈顿时又一改口。 “赏银百两。” 妈的! 王烈顿时一气,自己半条命都搭那儿去了,就值这么一百两?当真以为打发叫花子呢? 心中不快,可却不敢表现,用力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他咬牙回应。 “多谢丞相恩赐!” “那皇后目前病危在即,瘫倒病榻气若游丝,都是小人亲眼所见!昏君伤心欲绝,暴怒不止,扬言要杀了所有太医!” “不过,他却怀疑皇后是被下了魇镇之术,现在已经找来柳采卿,为其施法寻求破毒之道,同时还命人严防死守皇后寝宫。” 听着秦钰已然有了动作,仇北冥不仅没有担忧,反而十分不屑。 对于所下的蛊毒,他显得十分有自信。 “我北冥派之蛊毒哪儿有这般好解?天下医书从无记载!他们连问题的根儿出在哪儿,估计都不知道,还谈和魇镇施法,真是可笑至极!” 一边肆意大笑,一边还嘲讽起来。 “我看柳采卿更是徒有虚名之辈,区区一介女流,又能就掀起什么风浪,当真还以为皇后是中了邪术,难怪,她也就只能靠肉体奉迎维持地位了!” 赵岚瘫病,皇帝忧虑暴躁,司马烈听着这好消息心头大爽! 抚须长笑,又出口夸赞连连。 “仇北冥你这蛊毒当真厉害!” “还有王厂公!这几天你做事麻利,甚是不错,继续保持!” 王振倒也知道司马烈不过一时之难,所以才出手小气了点,平常对办事的人倒是大方的很。 能得到其赞许肯定,他连忙躬身恭敬回应。 “小人一定尽忠尽职,为丞相分忧!” 赵岚病倒,如今后宫可全都是司马静一个人说了算,司马烈当即命令起来。 “对了!趁着这大好的时机,你去告诉司马静,让她务必趁热打铁,重新从昏君那里夺回宠爱!” 王振先是一应,随即邪恶银笑起来。 “丞相!司马贵妃懂事这呢,就在小人回来之前,她已经进了上书房中,房门紧锁,里面估计已经啧啧……那昏君真是一日都离不开女人。” 一边由衷感叹,王振却是十分羡慕。 真想知道他那女人都是什么滋味啊,竟然能让一个男人连江山都弃之不顾! 要是能让那种极品货色挟上一晚,这辈子就真值喽! 另外一边。 “嗯……” 此间事了,司马静俯身在桌上,踮起的脚尖轻颤。 伺候这昏君,只觉让她屈辱无比,那双清澈的秀目中已经满是委屈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