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改所内,环境恶劣,昏暗的灯光下,几人好奇地打量着新来的“同伴”。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 一个囚犯好奇地问。 朱元璋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毛骧等人也是一脸的不屑,显然并不想与这些囚犯交流。 囚犯见他们不搭理,也识趣地闭上了嘴。 劳改所的管理人员走了过来,看着朱元璋一行人。 “新来的,这里是劳改所,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给我老实点!” 朱元璋依旧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 管理者感受到了这股威严,心中一惊,但表面上还是硬撑着。 “怎么?不服气?在这里,我说了算!” 毛骧终于开口了,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 “你最好祈祷我们永远不要出去。” 管理者被毛骧的话震慑住了,他意识到这伙人不简单,但仍然硬着头皮说。 “在这里,你们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有你们好受的。” 随着一阵阵粗暴的推搡,朱元璋一行人被强行带到了劳动改造现场。 眼前的一幕,让他们既震惊又愤怒。 工地上,大汗淋漓的苦力们在监工的皮鞭下艰难劳作,脸上写满了无奈和痛苦。 “好好好,终于让朕抓到楚凌的把柄了!” 朱元璋咬牙切齿,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朱标,给朕狠狠记下。” 他沉声命令道。 “喂,你们干嘛,快干活,知不知道犯了事,不杀你们已经是天恩,赶紧干活,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几个监工立刻恶狠狠的威胁。 朱元璋依旧让毛骧等人隐忍,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引起更大的麻烦。 除了马皇后外,他们被逼着干了一整天的活。 沉重的石块、粗糙的沙土,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直到晚上八点,才允许他们吃饭休息。 劳改犯们一个个瘫软在地,哀声抱怨,痛不欲生。 “这苦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一个犯人痛苦的哀嚎道,声音中充满了绝望。 “陛下,咱们要不直接报身份吧!您可是皇帝,龙体若是……” 毛骧低声谏言,他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他们这些锦衣卫,皮糙肉厚的,干了一天都吃不消。 何况是陛下啊。 朱元璋摆了摆手,示意毛骧不要再说下去。 “现在不是时候,我们还需要更多的证据。” 该死的楚凌! 毛骧在心里恨恨的咒骂。 等陛下出去,他一定要请求陛下,让他来动手,亲自砍了楚凌。 夜深了,劳改所里的灯光昏暗,犯人们疲惫地躺在简陋的床铺上,朱元璋也不例外。 他的脸上显露出深深的疲惫,但眼中的光芒依旧坚定。 “陛下,您没事吧?” 马皇后关切地问道,她的脸上满是担忧。 “放心,有事的不会是朕!” 朱元璋的心中却生出了一股赌气。 马和见状,感到了情况的不妙,连忙提醒道。 “陛下,您可得为皇后想想啊,皇后的半月之厄虽然解了,可半月之期马上就要到了。” “楚凌给的眉心坠解的是半月之厄,但半月之后可没有定数的!” 朱元璋闻言,这才从愤怒中回过神来,惊骇地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 他必须尽快离开这里,为皇后拿到解药。 就在这时,劳改所的所长前来巡查。 朱元璋立刻起身拦住他,冷冷说道。 “朕乃是当今皇上,尔等立刻放了朕等。” 所长一愣,随即戏谑地上下打量了朱元璋一眼,片刻之后爆发出一阵大笑。 “我可没见到什么皇上,在我眼里,只看到荣康商号的掌柜而已。” “敢冒充陛下,你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所长继续嘲讽。 “不过,你们庆幸吧,我们北平没有死刑,否则就你们,还想劳改赎罪,我呸。” 所长的话语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 朱元璋的脸色变得铁青,他自暴身份,反而遭到了一阵嘲笑和讽刺。 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气得差点一口老血没吐出来。 “陛下,我们该怎么办?” 毛骧低声问道,他的眼中闪烁着怒火。 朱元璋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暂且忍耐,以免引起更大的麻烦。” “可是陛下,时间紧迫,而且,他们这样侮辱您……” 毛骧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朱元璋打断。 “我知道。” 朱元璋沉声说道。 “但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离开这里,其他的以后再说。” 所长看着朱元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怎么,掌柜的,还想继续冒充皇上吗?在这里,你们都得听我的。” 劳改所内,气氛沉重。 朱元璋冷冷地看了所长一眼,没有再说话。 朱标则是看向了马和,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马和,你可得想想办法,我们不能一直在这里待下去。” 朱标亦无良策,只得把希望寄托在马和身上。 马和闭目冥思苦想,整个牢房内只能听到众人的呼吸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马和睁开了眼睛。 “等,等即是机会。” 马和沉声说道,他的声音虽然低沉,却带着一丝坚定。 “等?” 朱标疑惑地重复了一句,显然不太明白马和的意思。 “是的,等。” 马和解释道。 “我们现在身处困境,硬碰硬对我们不利。” “我们需要等待,等待外界的变化,等待对我们有利的时机出现。” 朱元璋微微点头,马和的话让他心中一亮。 “马和,你继续说。” “我们可以在这段时间内,暗中观察劳改所的运作,了解他们的弱点。” “同时,我们也要留意外界的消息,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可以为我们所用。” 马和继续说道。 所长在外面巡视,不时地透过铁栏窥视牢房内的情况。 他对朱元璋的“冒充”行为嗤之以鼻,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哼,你们就在这里好好反省吧。” 所长冷笑着蹭过来说道,随后才转身离开。 “陛下,我们这样,不是在坐以待毙吗?” 毛骧还是有些不甘心。 朱元璋叹了口气,他何尝不想立刻离开这里,但他知道冲动只会带来更大的麻烦。 “毛骧,你忘了我们的初衷?我们要的是大局,不是一时之气。” 夜深了,劳改所里的灯光昏暗,犯人们疲惫地躺在简陋的床铺上。 朱元璋一行也不例外,上眼皮要和下眼皮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