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从骑砍汉末到总率万国

第10章 去雒阳,见见雒阳太守

   聂辽有些受不住面前二人的目光,更因心有焦虑,无意继续留在此处煎熬。    他抱拳一礼,向卢植言道:“将军,如今黄巾贼首恶虽除,但余孽甚众,且战机万变,稍纵即逝。下官私以为,当及早奏与天子知晓战情,以为定计。”    卢植虽然明白他这未来弟子的言中之意,但他不明白,他这未来弟子如此说,究竟想表达何意。    宗员看看聂辽,再看看卢植,他也是没听明白,他昨夜依卢植之令,已派出快马加急奏报雒阳,此言何意?    “下官之意,下官有一匹劣马,一个时辰可行八百里,不若由下官快马前往雒阳,奏与天子。”聂辽也懒得遮遮掩掩,反正你们是游戏NPC,我的坐骑也是游戏装备之一。    宗员昨晚纠结了一整夜,此刻终于得知了他心心念念的答案,一匹劣马,一个时辰可行八百里?    长这么大,他还真没听说,有谁家的好马,比得过这少年的劣马。    他有点儿不太信,但却更期待这少年所言为真。    卢植虽然面不改色,但心中也着实被惊了一下,信不信且先不说,只是,他这未来弟子年岁尚轻,独自一人进京,他有些放心不下。    不过,一想到此子武力绝伦,又粗中有细,想必天子也会慧眼识珠吧。    毕竟值此国家危难之际,有此国之栋梁,岂非国家之福乎!    思及至此,他微微颔首,看向帐外,唤道:“卢奇。”    卢奇便是卢植的亲兵统领,他听闻召唤,当即进入帅帐,至卢植面前,抱拳道:“将军。”    “将你的令牌交予这位壮士。”卢植点头致意,随即命令道。    卢奇虽不明所以,但仍依令而行,从怀中取出一枚青铜令牌,转身交予聂辽。    聂辽接过令牌,看向卢植,以眼神询问。    卢植淡笑道:“前往雒阳奏报的信使,乃是出自老夫的亲兵,认得这令牌。壮士若能追的上他,示以此令牌,可接过奏疏和使旗。”    聂辽顿时明了,如此倒也省了他的时间。    他点点头,将令牌收入铠甲内袍,抱拳道:“下官告辞。”    “壮士且慢。”卢植见他如此急躁,当即出言唤道。    聂辽正欲转身,闻言停下身子。    “壮士初入雒阳,可径自前往卫尉杨彪府,勿言并州郡吏,直说乃老夫弟子,随其赴尚书台奏报,其事无虞。”    聂辽突然在这一瞬间,有一种时空错乱之感,仿佛他眼前之人并非游戏NPC,而是一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一位年长的爱护晚辈的老者。    转瞬,他再次抱拳行礼,只不过,这次抱拳的同时,亦躬身致礼,以示尊重。    “下官明白,学生告辞。”言罢,他转身走出帅帐。    卢植看着聂辽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终是淡淡一笑。    出了中军帅帐,聂辽向昨夜所住的营帐走去,同时轻语一句,“盛世,来。”    不过片刻,玄龙马化作一道黑色流光,自远处向他迅疾奔驰而来,引得汉军大营中,无数兵士侧目惊呼不已。    聂辽抬头看去,没看到金色雀鸟,想来是贪玩,跑远了。    待玄龙马来到他身边,他牵着缰绳,不多时便回到营帐。    营帐内,吕宁刚收拾好食案,正跪坐于案前,看着放在案几上的那柄长刀出神。    其实,她是在思量,如何才能不露痕迹地、自然而然地将她的少年勇士俘获。    正沉思间,突觉眼前光线一暗,抬头一看,她的少年勇士正站在案前盯着她。    这令她有一种被窥破心思的尴尬之感,她双颊立时唰地变得滚烫通红,眼神躲闪,不敢再与他对视。    “你是不是想偷我刀啊?我既然敢放在这里,就不怕别人拿去,何况是你。”聂辽调笑一句,拿起长刀。    吕宁此刻的脸色仍是通红,只不过,有一半是因为羞的,有一半是因为气的。    我偷你刀有何用?我要偷,也是偷你心呀!愚笨之极,真不知你如何称勇士。    “我要走了。”聂辽看着脸色通红的吕宁,告辞一声,又嘱咐道:“你且自便,莫要等我。”    吕宁闻言,立时一愣,不觉问道:“公子将往何处?”    “去雒阳,见见你们的雒阳太守。”    吕宁一脸懵逼地看着他,雒阳是何地,她当然知道,雒阳哪里来的太守?    “就是你们的至尊天子,孝灵皇帝啊,哈哈哈……”聂辽一边笑,一边持刀向帐外走去。    “公子不回来了吗?公子若不回,能不能带上奴一起……”吕宁连忙起身追出帐外,她可不敢继续与他谈论那雒阳太守了,再说下去,她的勇士可能就无了。    一个雒阳太守还不行,连谥号都给提前安排上了,这要是被有心人听去,那绝对是全家福。    “回呀。”聂辽翻身上马,轻提缰绳,正欲御马离去,又突然说道:“我去雒阳面君,讨些赏赐,若是一去不回,那便一去不回;若回,就给你买身好衣服。”    言罢,他轻轻一抖缰绳,双腿轻夹马腹。    玄龙马随即奋蹄狂奔,一路向西南而去。    徒留吕宁伫立在帐外,呆呆地远望着他离去的身影。    以玄龙马一个时辰八百里的速度,只一刻多钟,便追上了昨夜出发的汉军信使。    那信使没见过聂辽,此刻见一人手持长刀,纵马向他疾驰而来,当即抽刀在手。    聂辽勒马,放缓速度,横刀将信使逼停,拿出令牌扔与信使,道:“你将奏疏交给我,带着令牌回去找你大哥卢奇复命。”    信使接过令牌,仔细验看一番,确认无误,仍是出言询问道:“敢问这位军士,可是受卢中郎之命?”    小样儿,还想套我话儿?    聂辽轻笑道:“你既然是卢将军亲兵出身,怎可能称他卢中郎?将奏疏交予我。”    信使闻言,尴尬一笑,当即收刀入鞘,翻身下马,解下绑在身上的竹筒,将竹筒和使旗呈送聂辽。    聂辽接过竹筒和使旗,沉默片刻,言道:“劳烦你替我转告卢将军,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那信使闻言,当即一抱拳,回道:“谨记在心,祝阁下前路平安。”    聂辽点头,纵马奔驰而去。    沿着洛水一路向西,半个多时辰后,雒阳城遥遥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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