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目的不明的同伴
芙宁娜觉得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她的心情十分的不错。 不过好心情没能持续太久。 那维莱特走进会客室的时候,芙宁娜正托举着黑猫烛的两条前腿举在半空转圈。 那维莱特看到的就是一只猫生无可恋得被人举着,举着它的人则满脸笑容,十分不顾猫的死活。 轻咳一声,那维莱特不出所料看到了芙宁娜骤然停顿的步伐,以及呆滞下来的眼神。 好在芙宁娜对此早已习惯。 她一下变换步伐,犹如是在跳舞般又抱着黑猫转了两圈,脚步交错变换,在那维莱特面前精准停下。 “你既然这个时候回来,想必是和外面的两位客人都碰上面了吧?” 那维莱特没有忘记他过来找芙宁娜的原因,原始胎海之水的泄露代表着枫丹的那个预言已经迫近,百年来的问题不能再继续拖延下去了。 在情况进一步恶化之前,需要整合信息,进行针对性的对抗。 芙宁娜既然是在位的水神,继承前代水神厄歌莉娅的位置,她应该知道什么。 于是,那维莱特开门见山道:“梅洛彼得堡 芙宁娜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唇角微扬,“看你的样子,大审判官已经将事情处置妥当了。” “芙宁娜女士,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眼睛瞥向别处,芙宁娜将黑猫抱在怀里,用手捏着黑猫的爪子,有些急切的样子。 那只黑猫也不挣扎,尾巴一摇一摆,看起来比起她的主人要悠闲得多。 没有得到回应,芙宁娜知道是自己发挥的时候了。 于是她叹息一声,“梅洛彼得堡的建立跟我这个二代水神上位时间差不多,对于那里,我所知不多,至于胎海水会在那边泄露......也是我没有预料到的。” “厄歌莉娅什么都没有告诉你吗?”那维莱特并不信服。 “我与前代水神的关系,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密切。”芙宁娜摆摆手,“好了,无需担心,既然事情已经得到了处理,我就先走了。” 芙宁娜抱着黑猫小碎步跑开。 那维莱特看着芙宁娜远去的背影,视线再一次落到那只黑猫垂在芙宁娜臂弯之外的尾巴上,眉头微微皱起。 ...... 塔维纳尔正在将散步时买来的甜品摆在桌上,倒了三杯红茶。 等她做完这些,酒店的门被人推开。 还没等来人先开口,塔维纳尔就坐在了一张单人沙发上,“来,有什么急事稍后再说,先喝口茶缓一缓。” 派蒙和荧面面相觑。 桌上摆着三人份的食物,茶杯还在飘着热气,明显就是刚刚泡好的。 塔维纳尔仿佛对于她们的到来早有预料般。 “可是我们刚刚才吃过......”刚在在芙宁娜的茶会上,在执行官仆人的压力下食不知味地往肚子里塞了不少东西。 “是么,真可惜,看来只能我自己享受了。”塔维纳尔话语里完全没有丝毫可惜的意思,切下一小块蛋糕放进嘴里,“我从街角那家甜品店买的限量版,每天就出售十块呢。” 听到限量两个字,派蒙立即飞到桌边,满脸正义地拿起刀叉,“我觉得我们不能辜负塔维纳尔和蛋糕。” 荧原本绷着的脸上神色缓和些许,也随手关上身后的门,到空着的位置坐下。 “监狱的生活比起外边如何。”塔维纳尔问。 “风采各不相同,就是吃饭要抽盲盒。”荧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我们刚刚见到了执行官仆人。” “阿蕾奇诺啊,她也是辛苦,不仅要操心神之心,还要抽空拯救一下故乡。相比起来,果然还是当巡查官省心。”塔维纳尔笑了笑,看起来甚至有点幸灾乐祸。 “她和我说,水神的状态不太对,像是......被诅咒了。”荧继续说着,同时观察着塔维纳尔的神情变化——虽然过往经验证明了塔维纳尔的表情变化不多。 “所有魔神都背负着诅咒。”塔维纳尔噙着从她们进门后就不变莫名笑意。 “是什么?”荧追问。 “你以后就知道了。”塔维纳尔高深莫测地眯了眯眼,心情愉快起来。 爽了,她就等着找个机会说出这类台词。 果然,荧露出了仿佛便秘般的表情。 之前温迪和钟离就是这么和她说话的。 “梅洛彼得堡 “这个写成新闻一定很有话题度。”塔维纳尔像是想到了什么,抬手一招,床头柜那边飞来一块巴掌大的金属板,“传闻可以使枫丹人溶解的胎海水正在向着枫丹境内的水域渗透......” 看到荧渐渐皱起的眉头,塔维纳尔轻轻一笑,补上最后一句:“先写稿,具体发布时间听我命令。” 荧的眉心这才平复下来。 “你这块通讯器怎么跟我们的不一样?” 问这话的是派蒙。 塔维纳尔将只比手大一些的长方形机器在手里一翻,捏住一角将正面展示给派蒙,“实验室出来的新机型,符合人体工程学,轻薄便携,遥遥领先。” 派蒙:“......厉害。” “你这科技树点的有点过快了......”荧一阵语塞。 “至冬科技潜力无穷。”塔维纳尔将那神似手机的玩意丢回床上,又吃了口蛋糕。 “关于胎海水,不知道枫丹打算怎么解决,这东西对枫丹民众的杀伤力简直比起大型武器还要恐怖。还有那个预言,提瓦特的预言似乎有特殊的象征意义,预言恐怕真的会发。” 荧看想塔维纳尔,“你......来枫丹真的什么都不打算做么?” 塔维纳尔笑而不语。 等派蒙吃完两人份的蛋糕,荧也喝完了红茶,两人随即就要再次离开。 “我们的牢还有一段时间才算坐完。”派蒙叹息着。 又要回到那个不见日光的地方,虽然和典狱长的关系不错她们待遇差不到哪里去,但监狱呆久了还是格外怀念自由之身的。 走出酒店,派蒙凑近荧悄悄道:“不把公子的事情说一下吗?” “恐怕她早就知道了。” 光是那根送给荧的手绳就能看出来端倪。 现在谁说那跟手绳只是单纯的护身符,荧第一个把说话的人脑袋锤烂。 芙宁娜觉得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她的心情十分的不错。 不过好心情没能持续太久。 那维莱特走进会客室的时候,芙宁娜正托举着黑猫烛的两条前腿举在半空转圈。 那维莱特看到的就是一只猫生无可恋得被人举着,举着它的人则满脸笑容,十分不顾猫的死活。 轻咳一声,那维莱特不出所料看到了芙宁娜骤然停顿的步伐,以及呆滞下来的眼神。 好在芙宁娜对此早已习惯。 她一下变换步伐,犹如是在跳舞般又抱着黑猫转了两圈,脚步交错变换,在那维莱特面前精准停下。 “你既然这个时候回来,想必是和外面的两位客人都碰上面了吧?” 那维莱特没有忘记他过来找芙宁娜的原因,原始胎海之水的泄露代表着枫丹的那个预言已经迫近,百年来的问题不能再继续拖延下去了。 在情况进一步恶化之前,需要整合信息,进行针对性的对抗。 芙宁娜既然是在位的水神,继承前代水神厄歌莉娅的位置,她应该知道什么。 于是,那维莱特开门见山道:“梅洛彼得堡 芙宁娜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唇角微扬,“看你的样子,大审判官已经将事情处置妥当了。” “芙宁娜女士,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眼睛瞥向别处,芙宁娜将黑猫抱在怀里,用手捏着黑猫的爪子,有些急切的样子。 那只黑猫也不挣扎,尾巴一摇一摆,看起来比起她的主人要悠闲得多。 没有得到回应,芙宁娜知道是自己发挥的时候了。 于是她叹息一声,“梅洛彼得堡的建立跟我这个二代水神上位时间差不多,对于那里,我所知不多,至于胎海水会在那边泄露......也是我没有预料到的。” “厄歌莉娅什么都没有告诉你吗?”那维莱特并不信服。 “我与前代水神的关系,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密切。”芙宁娜摆摆手,“好了,无需担心,既然事情已经得到了处理,我就先走了。” 芙宁娜抱着黑猫小碎步跑开。 那维莱特看着芙宁娜远去的背影,视线再一次落到那只黑猫垂在芙宁娜臂弯之外的尾巴上,眉头微微皱起。 ...... 塔维纳尔正在将散步时买来的甜品摆在桌上,倒了三杯红茶。 等她做完这些,酒店的门被人推开。 还没等来人先开口,塔维纳尔就坐在了一张单人沙发上,“来,有什么急事稍后再说,先喝口茶缓一缓。” 派蒙和荧面面相觑。 桌上摆着三人份的食物,茶杯还在飘着热气,明显就是刚刚泡好的。 塔维纳尔仿佛对于她们的到来早有预料般。 “可是我们刚刚才吃过......”刚在在芙宁娜的茶会上,在执行官仆人的压力下食不知味地往肚子里塞了不少东西。 “是么,真可惜,看来只能我自己享受了。”塔维纳尔话语里完全没有丝毫可惜的意思,切下一小块蛋糕放进嘴里,“我从街角那家甜品店买的限量版,每天就出售十块呢。” 听到限量两个字,派蒙立即飞到桌边,满脸正义地拿起刀叉,“我觉得我们不能辜负塔维纳尔和蛋糕。” 荧原本绷着的脸上神色缓和些许,也随手关上身后的门,到空着的位置坐下。 “监狱的生活比起外边如何。”塔维纳尔问。 “风采各不相同,就是吃饭要抽盲盒。”荧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我们刚刚见到了执行官仆人。” “阿蕾奇诺啊,她也是辛苦,不仅要操心神之心,还要抽空拯救一下故乡。相比起来,果然还是当巡查官省心。”塔维纳尔笑了笑,看起来甚至有点幸灾乐祸。 “她和我说,水神的状态不太对,像是......被诅咒了。”荧继续说着,同时观察着塔维纳尔的神情变化——虽然过往经验证明了塔维纳尔的表情变化不多。 “所有魔神都背负着诅咒。”塔维纳尔噙着从她们进门后就不变莫名笑意。 “是什么?”荧追问。 “你以后就知道了。”塔维纳尔高深莫测地眯了眯眼,心情愉快起来。 爽了,她就等着找个机会说出这类台词。 果然,荧露出了仿佛便秘般的表情。 之前温迪和钟离就是这么和她说话的。 “梅洛彼得堡 “这个写成新闻一定很有话题度。”塔维纳尔像是想到了什么,抬手一招,床头柜那边飞来一块巴掌大的金属板,“传闻可以使枫丹人溶解的胎海水正在向着枫丹境内的水域渗透......” 看到荧渐渐皱起的眉头,塔维纳尔轻轻一笑,补上最后一句:“先写稿,具体发布时间听我命令。” 荧的眉心这才平复下来。 “你这块通讯器怎么跟我们的不一样?” 问这话的是派蒙。 塔维纳尔将只比手大一些的长方形机器在手里一翻,捏住一角将正面展示给派蒙,“实验室出来的新机型,符合人体工程学,轻薄便携,遥遥领先。” 派蒙:“......厉害。” “你这科技树点的有点过快了......”荧一阵语塞。 “至冬科技潜力无穷。”塔维纳尔将那神似手机的玩意丢回床上,又吃了口蛋糕。 “关于胎海水,不知道枫丹打算怎么解决,这东西对枫丹民众的杀伤力简直比起大型武器还要恐怖。还有那个预言,提瓦特的预言似乎有特殊的象征意义,预言恐怕真的会发。” 荧看想塔维纳尔,“你......来枫丹真的什么都不打算做么?” 塔维纳尔笑而不语。 等派蒙吃完两人份的蛋糕,荧也喝完了红茶,两人随即就要再次离开。 “我们的牢还有一段时间才算坐完。”派蒙叹息着。 又要回到那个不见日光的地方,虽然和典狱长的关系不错她们待遇差不到哪里去,但监狱呆久了还是格外怀念自由之身的。 走出酒店,派蒙凑近荧悄悄道:“不把公子的事情说一下吗?” “恐怕她早就知道了。” 光是那根送给荧的手绳就能看出来端倪。 现在谁说那跟手绳只是单纯的护身符,荧第一个把说话的人脑袋锤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