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宣王找我做什么。”宋漫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司徒复凑近了点“本王想知道你今天是怎么瞒过侍女的检查的?” 宋漫一把推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司徒复“说话就说话,能不能保持正常距离!”她可怕他又像昨天那样,给自己来上一口。 “不是你说耳目众多,要有些遮拦?”司徒复挑眉。 “你!”宋漫语噎,被他拿自己的话堵自己的嘴,有些不爽“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你不告诉我可以,难道就不怕我嘴巴不严,把你这件事透露给别人。” 宋漫冷哼一声“你要是敢透露给别人,那就别怪我把你的秘密也公之于众。” 司徒复不以为意“本王能有什么秘密?” “比如……你体内的嗜血蛊?”宋漫朝他挑眉。 司徒复眼底蓦然闪过寒冷。 宋漫看出他眼中的情绪,嘿嘿一声“能中嗜血蛊的人绝对不是一般人,虽然不知道是谁这么处心积虑,在你年幼时下蛊,但是从你昨天知道我看出了你体内嗜血蛊的时候的表情,我就知道,这个也是你不能言明于人的秘密。” “我们两个各握住了对方的秘密,就算扯平了。”宋漫耸耸肩。 司徒复脸色有些冷冽,不得不说,宋漫说对了,如果让世人知道自己体内嗜血蛊的事情,那自己隐藏的身份将会暴露,从前知道自己这件事的人,不是自己最信任的人,就是已经见阎王的人。 可是宋漫算什么人呢?既不是自己的亲信,他也不想让她去死…… 司徒复平生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威胁,依旧嘴硬“本王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宋漫朝他灿烂一笑“宣王现在装糊涂没事,你大可以试试。” “我可不是吓大的,同样的威胁,在我这里只能奏效一次,被人知道我身体的异样,大不了我就抽身离开,天下之大难不成没有我的容身之处吗?” “宣王呢?能不能承受住秘密暴露的后果?” “当然,我对你的秘密一点儿也不感兴趣,刚刚我说的只是下下策,宣王要是能闭口不言,那我们就还能有协商的余地。” 司徒复看着眼前这个精于算计,双目透着狡黠的女子,突然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宋小姐别太谨慎了点,本王只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怎么连后路都想好了呢?” 谁和你开玩笑了!宋漫翻了个白眼。 此时陈公公从宫门内赶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手捧托盘的太监,托盘上用红布罩着,应该就是回陇皇上赏赐的黄金百两了。 “奴才叩见宣王殿下!”陈公公大老远就看到了宣王,踏着小碎步朝着宣王行礼。 司徒复和宋漫见有人来了,便不好再争论刚刚的话题。 “起来吧。”司徒复招招手,觉得问题是问不到答案了便觉得无趣离开了,随着远离宋漫,他体内的嗜血蛊又开始烦躁异常…… “宋小姐竟然认识宣王?”陈公公惊讶地问道。 “并不认识,只不过在这等公公的时候,碰巧遇上了宣王,寒暄了两句。”宋漫没好气地说着便往马车上走。 陈公公在后面挠了挠头,宣王虽然纨绔,倒还是第一次见他主动和姑娘说话。 待马车离开,司徒复从不远处的宫墙旁现身。 收起扇子,也同时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侧头看向一旁的何清语。 “刚刚你验身的时候,她的伤真如你所说?” 何清语眼神锐利,和她平平无奇的脸不同,眼尾上挑,隐隐有魅惑之意“回主子,她后背的伤确实是我说的那样,只不过……” “怎么?” “只不过那伤口很新,似乎不是昨天的伤。” 司徒复眼睛一凝,不像是昨天的伤?莫不是她在进宫前知道自己会被验伤,为了不被暴露,又重新把自己的弄伤了? “你确定?” 何清语回答“没错,那些伤口没有任何结痂的痕迹,我敢肯定那绝不是昨天的伤口。”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可真对自己下得了重手,昨天的伤口他可是目睹了全过程,她竟然又重新复原了。 司徒复若有所思地离开,何清语冷冷看着离开的马车,眼底闪过杀意…… 荣德殿。 荣妃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走路时带起一路的风,身后跟着几个太监抬着担架,担架上是面如死灰的韩王。 “废物!” 荣妃一手拂开桌上碍眼的杯子,猛然转身怒视韩王,韩王看着这样的母后有些胆寒,瑟缩着身子,不敢看她。 荣妃受了气,大步跨到韩王面前,一巴掌扇在韩王脸上“你这个废物!本来就不得你父皇的宠,还给我丢这个脸!” 韩王完全没有昨日那般势气,唯唯诺诺,不敢顶嘴“母妃教训的是。” “那个贱丫头,她算什么东西!”荣妃画着艳丽的眼妆,青天白日脸上阴霾不断,让人不寒而栗。 “敢质疑皇上?还敢明着得罪我?等着吧!威国将军府,我要让你们在朝堂上抬不起头。” “母妃,不是将军府,这个完全是那个庶女,宋家那个公子和我玩得好,并不是那种狂妄自大的人……”韩王嘟囔“原本那个贱人是要进我府中的,现在看来,给本王提鞋都不配!” “你懂个屁!”荣妃一巴掌拍在韩王头上,试图把他敲醒。 “不,你要迎她进门。” “为什么?那个贱人如此放肆,怎么还要迎她进门?”韩王不解。 荣妃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那贱人在威国将军府,我们鞭长莫及,就算想教训她,如果她一直窝在后院不出来呢?我们能拿她怎么办?” “如果她嫁入韩王府就不同了,瓮中捉鳖,怎么虐待她那就是由我们说了算。”荣妃的眼神就像阴冷的毒蛇,朝人吐着蛇信子。 “女子嫁人成家,她所属的东西自然归于夫家,她傍身的打王鞭到时也会落到我们手中……” “母妃英明!”韩王这下子笑出了声,一想到那个贱人如此嚣张的气焰,他心里那种想折磨她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等着吧!等她落入自己手中,他一定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知道宣王找我做什么。”宋漫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司徒复凑近了点“本王想知道你今天是怎么瞒过侍女的检查的?” 宋漫一把推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司徒复“说话就说话,能不能保持正常距离!”她可怕他又像昨天那样,给自己来上一口。 “不是你说耳目众多,要有些遮拦?”司徒复挑眉。 “你!”宋漫语噎,被他拿自己的话堵自己的嘴,有些不爽“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你不告诉我可以,难道就不怕我嘴巴不严,把你这件事透露给别人。” 宋漫冷哼一声“你要是敢透露给别人,那就别怪我把你的秘密也公之于众。” 司徒复不以为意“本王能有什么秘密?” “比如……你体内的嗜血蛊?”宋漫朝他挑眉。 司徒复眼底蓦然闪过寒冷。 宋漫看出他眼中的情绪,嘿嘿一声“能中嗜血蛊的人绝对不是一般人,虽然不知道是谁这么处心积虑,在你年幼时下蛊,但是从你昨天知道我看出了你体内嗜血蛊的时候的表情,我就知道,这个也是你不能言明于人的秘密。” “我们两个各握住了对方的秘密,就算扯平了。”宋漫耸耸肩。 司徒复脸色有些冷冽,不得不说,宋漫说对了,如果让世人知道自己体内嗜血蛊的事情,那自己隐藏的身份将会暴露,从前知道自己这件事的人,不是自己最信任的人,就是已经见阎王的人。 可是宋漫算什么人呢?既不是自己的亲信,他也不想让她去死…… 司徒复平生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威胁,依旧嘴硬“本王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宋漫朝他灿烂一笑“宣王现在装糊涂没事,你大可以试试。” “我可不是吓大的,同样的威胁,在我这里只能奏效一次,被人知道我身体的异样,大不了我就抽身离开,天下之大难不成没有我的容身之处吗?” “宣王呢?能不能承受住秘密暴露的后果?” “当然,我对你的秘密一点儿也不感兴趣,刚刚我说的只是下下策,宣王要是能闭口不言,那我们就还能有协商的余地。” 司徒复看着眼前这个精于算计,双目透着狡黠的女子,突然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宋小姐别太谨慎了点,本王只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怎么连后路都想好了呢?” 谁和你开玩笑了!宋漫翻了个白眼。 此时陈公公从宫门内赶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手捧托盘的太监,托盘上用红布罩着,应该就是回陇皇上赏赐的黄金百两了。 “奴才叩见宣王殿下!”陈公公大老远就看到了宣王,踏着小碎步朝着宣王行礼。 司徒复和宋漫见有人来了,便不好再争论刚刚的话题。 “起来吧。”司徒复招招手,觉得问题是问不到答案了便觉得无趣离开了,随着远离宋漫,他体内的嗜血蛊又开始烦躁异常…… “宋小姐竟然认识宣王?”陈公公惊讶地问道。 “并不认识,只不过在这等公公的时候,碰巧遇上了宣王,寒暄了两句。”宋漫没好气地说着便往马车上走。 陈公公在后面挠了挠头,宣王虽然纨绔,倒还是第一次见他主动和姑娘说话。 待马车离开,司徒复从不远处的宫墙旁现身。 收起扇子,也同时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侧头看向一旁的何清语。 “刚刚你验身的时候,她的伤真如你所说?” 何清语眼神锐利,和她平平无奇的脸不同,眼尾上挑,隐隐有魅惑之意“回主子,她后背的伤确实是我说的那样,只不过……” “怎么?” “只不过那伤口很新,似乎不是昨天的伤。” 司徒复眼睛一凝,不像是昨天的伤?莫不是她在进宫前知道自己会被验伤,为了不被暴露,又重新把自己的弄伤了? “你确定?” 何清语回答“没错,那些伤口没有任何结痂的痕迹,我敢肯定那绝不是昨天的伤口。”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可真对自己下得了重手,昨天的伤口他可是目睹了全过程,她竟然又重新复原了。 司徒复若有所思地离开,何清语冷冷看着离开的马车,眼底闪过杀意…… 荣德殿。 荣妃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走路时带起一路的风,身后跟着几个太监抬着担架,担架上是面如死灰的韩王。 “废物!” 荣妃一手拂开桌上碍眼的杯子,猛然转身怒视韩王,韩王看着这样的母后有些胆寒,瑟缩着身子,不敢看她。 荣妃受了气,大步跨到韩王面前,一巴掌扇在韩王脸上“你这个废物!本来就不得你父皇的宠,还给我丢这个脸!” 韩王完全没有昨日那般势气,唯唯诺诺,不敢顶嘴“母妃教训的是。” “那个贱丫头,她算什么东西!”荣妃画着艳丽的眼妆,青天白日脸上阴霾不断,让人不寒而栗。 “敢质疑皇上?还敢明着得罪我?等着吧!威国将军府,我要让你们在朝堂上抬不起头。” “母妃,不是将军府,这个完全是那个庶女,宋家那个公子和我玩得好,并不是那种狂妄自大的人……”韩王嘟囔“原本那个贱人是要进我府中的,现在看来,给本王提鞋都不配!” “你懂个屁!”荣妃一巴掌拍在韩王头上,试图把他敲醒。 “不,你要迎她进门。” “为什么?那个贱人如此放肆,怎么还要迎她进门?”韩王不解。 荣妃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那贱人在威国将军府,我们鞭长莫及,就算想教训她,如果她一直窝在后院不出来呢?我们能拿她怎么办?” “如果她嫁入韩王府就不同了,瓮中捉鳖,怎么虐待她那就是由我们说了算。”荣妃的眼神就像阴冷的毒蛇,朝人吐着蛇信子。 “女子嫁人成家,她所属的东西自然归于夫家,她傍身的打王鞭到时也会落到我们手中……” “母妃英明!”韩王这下子笑出了声,一想到那个贱人如此嚣张的气焰,他心里那种想折磨她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等着吧!等她落入自己手中,他一定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