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副将忍着痛接好了胳膊,再次上前。 宋漫一把长枪耍得极好,在她手中笨重的长枪优雅又凌厉,双方过了几招,即使宋漫是一个人面对他们,他们也没有在她手上讨到好。 陆副将捂着胸口,刚刚这里被宋漫的长枪狠狠拍了一棍,脸色隐隐有些难看,越和宋漫过招,就越心惊。 但是他实在不想承认,要是让别人知道自己连个姑娘都打不过,还不得被人笑话死!更何况他们还是七八个人围攻她一个。 宋漫甩了甩长枪,这破枪实在不及自己以前长戟的万分之一。 当年自己长戟在手,整个南蜀国都无一敌手,这几个喽啰还有机会跟自己过招? “父亲,你这手上的虾兵蟹将连我都打不过,上战场就只有送人头的份。”宋漫嘲讽道。 “你!”陆副将第一个不服。 宋震从头到尾将宋漫的身手收入眼底,眯了眯眼“你做出弑母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不束手就擒就算了,竟还敢反抗?” “弑母?父亲既然来了这里,那就说明薛氏还没有死,既然没死,何来的弑母?”薛氏那个奸诈狡猾的人,性命如此攸关,她竟然还不忘设计害我,果然够狠! “还有,请父亲记住,我宋漫从出生就只有一个母亲,她叫莫婉。” “不知道父亲可还记得她?” 宋震听到那个名字,眼底闪过一抹嫌恶“一个下贱的人罢了,还配我记得?” “呵呵,好个薄情的狗男人。” “放肆!”宋震怒喝“我是你父亲!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目无尊长了,你母亲被你重伤成那样,你是想造反吗!” “我目无尊长,难道薛氏就做了个好长辈的表率吗?她伤了我的人,就必须为此为之付出代价。”宋漫眼里带着暗芒“既然我在父亲眼里是那样的人,那我们就不必多说了。” “不过是一个下等的奴才,你母亲有着管家的大权,还没有权力治她了?”宋震觉得宋漫有些小题大做。 “她对于你们来说是个低等的下人,对我来说她才是我真正的亲人。” “父亲,你真应该庆幸佩玲没有死,不然我就算是豁出性命也要拉薛氏陪葬。” 宋震指着宋漫,气得手指发颤“你你你……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动不动就是死死死,当真以为我管不到你了?” 宋漫冷笑一声“父亲如果是来这里跟我说大道理的,就没有必要了,既然说完了就请回吧。” 宋震被宋漫这副态度气得七窍生烟,想着宋漫这两天的变化,一个唯唯诺诺惯了的人,会一朝变得如此强势吗?不仅性格大变,竟然还会武功了? 是懂得隐藏还是有高人指教? 宋震眼底闪过隐晦,看到宋漫的身手,隐隐升起一个想法,于是语气柔和了下来“你说你没有弑母,但你母亲受的伤是真的,如果你愿意去你母亲跟前认个错道个歉,父亲保证不会让你受惩罚。” “不可能。”宋漫一口回绝,要她给那个老毒妇道歉,永远都不可能。 “既然如此,你就别怪父亲了。”见宋漫的态度如此强硬,宋震的耐心终于用尽,刚刚萌生起来的想法也被自己压了下去,再好的苗子,不听自己的使唤,那就留着也没有用。 “继续给我上!今晚你们要是没有把她给我扣住,全部军法处置!另外不要有顾忌,伤了胳膊和腿都没有关系!” “是!” 宋漫算是彻底看清了这个男人,原本以为宋震是被薛氏迷惑,才会对宋漫不喜,现在看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宋震的真面目竟然是这样的。 好,那就别怪她让这宋府彻底湮灭…… 陆副将朝身后几人使了个眼色,几人立马会意,将宋漫团团包围。 “一起上!” 宋漫刚做好防御姿态,陆副将和其他八人的枪尖直挺挺地朝宋漫进攻。 宋漫沉了沉眸子,双拳难敌四手,即使她身手再矫健,但同时面对七八个人的出手,她心里没有底。 毕竟宋漫不是以前的自己,体力和身体反应能力都差了很多。 就在几把刀都齐齐架在宋漫的脖子上时,猝不及防的惨叫声从漆黑的夜里响起。 围攻宋漫的九人,手腕一麻,紧接着就是金属掉落在地,发出碰撞的声音。 “谁!?”陆副将被突如其来的一下弄得警戒起来。 咻! 咻! …… 宋漫的耳朵动了动,七八道划破空气的细微声不知道从哪个方向响起,围着宋漫的几人膝盖一软,齐齐朝宋漫跪了下去。 “啊!” 怎么回事!? 他们的双腿突然一阵刺痛,竟然不听自己使唤了,石化了一般,仿佛有什么东西切断了身体和双腿的联系。 宋震看到这一幕,惊得连连后退,狐疑的打量。 纯华宛莫不是隐藏了什么高手? 宋漫也被这一操作搞得摸了摸头。 跪在地上的几人,面面相觑,陆副将趁所有人都在惊愣时,突然拿起地上掉落的长枪,朝宋漫抛去。 宋漫表情一凝,刚想出手,结果黑暗里又是一把刀飞了过来。 撞开那长枪的同时,狠狠钉进陆副将面前的地里,那刀片几乎是擦着他的身体下去的,陆副将咽了咽口水,再也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不远处的宋震自然看到了这一幕,如果刚刚不够确定,现在几乎是可以肯定,宋漫身后一定是有高人护她! 在僵持下去,恐怕自己讨不到一点好处。 “撤!” 宋震下着撤退的命令,说完自己先撤了。 可是那些跪在地上双腿失去知觉的属下,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后退…… 于是陆副将带了个头,刚刚那贴着身子而来的刀,带起的幽幽凉意,他早就想撤了,于是将身子趴在地上,靠双手爬行,拖着下半身没有知觉的腿,缓缓爬出了纯华宛。 另外几人对视一眼,也纷纷效仿。 就这样,那些来势汹汹的人,以极低的姿态逃离了现场。 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陆副将忍着痛接好了胳膊,再次上前。 宋漫一把长枪耍得极好,在她手中笨重的长枪优雅又凌厉,双方过了几招,即使宋漫是一个人面对他们,他们也没有在她手上讨到好。 陆副将捂着胸口,刚刚这里被宋漫的长枪狠狠拍了一棍,脸色隐隐有些难看,越和宋漫过招,就越心惊。 但是他实在不想承认,要是让别人知道自己连个姑娘都打不过,还不得被人笑话死!更何况他们还是七八个人围攻她一个。 宋漫甩了甩长枪,这破枪实在不及自己以前长戟的万分之一。 当年自己长戟在手,整个南蜀国都无一敌手,这几个喽啰还有机会跟自己过招? “父亲,你这手上的虾兵蟹将连我都打不过,上战场就只有送人头的份。”宋漫嘲讽道。 “你!”陆副将第一个不服。 宋震从头到尾将宋漫的身手收入眼底,眯了眯眼“你做出弑母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不束手就擒就算了,竟还敢反抗?” “弑母?父亲既然来了这里,那就说明薛氏还没有死,既然没死,何来的弑母?”薛氏那个奸诈狡猾的人,性命如此攸关,她竟然还不忘设计害我,果然够狠! “还有,请父亲记住,我宋漫从出生就只有一个母亲,她叫莫婉。” “不知道父亲可还记得她?” 宋震听到那个名字,眼底闪过一抹嫌恶“一个下贱的人罢了,还配我记得?” “呵呵,好个薄情的狗男人。” “放肆!”宋震怒喝“我是你父亲!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目无尊长了,你母亲被你重伤成那样,你是想造反吗!” “我目无尊长,难道薛氏就做了个好长辈的表率吗?她伤了我的人,就必须为此为之付出代价。”宋漫眼里带着暗芒“既然我在父亲眼里是那样的人,那我们就不必多说了。” “不过是一个下等的奴才,你母亲有着管家的大权,还没有权力治她了?”宋震觉得宋漫有些小题大做。 “她对于你们来说是个低等的下人,对我来说她才是我真正的亲人。” “父亲,你真应该庆幸佩玲没有死,不然我就算是豁出性命也要拉薛氏陪葬。” 宋震指着宋漫,气得手指发颤“你你你……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动不动就是死死死,当真以为我管不到你了?” 宋漫冷笑一声“父亲如果是来这里跟我说大道理的,就没有必要了,既然说完了就请回吧。” 宋震被宋漫这副态度气得七窍生烟,想着宋漫这两天的变化,一个唯唯诺诺惯了的人,会一朝变得如此强势吗?不仅性格大变,竟然还会武功了? 是懂得隐藏还是有高人指教? 宋震眼底闪过隐晦,看到宋漫的身手,隐隐升起一个想法,于是语气柔和了下来“你说你没有弑母,但你母亲受的伤是真的,如果你愿意去你母亲跟前认个错道个歉,父亲保证不会让你受惩罚。” “不可能。”宋漫一口回绝,要她给那个老毒妇道歉,永远都不可能。 “既然如此,你就别怪父亲了。”见宋漫的态度如此强硬,宋震的耐心终于用尽,刚刚萌生起来的想法也被自己压了下去,再好的苗子,不听自己的使唤,那就留着也没有用。 “继续给我上!今晚你们要是没有把她给我扣住,全部军法处置!另外不要有顾忌,伤了胳膊和腿都没有关系!” “是!” 宋漫算是彻底看清了这个男人,原本以为宋震是被薛氏迷惑,才会对宋漫不喜,现在看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宋震的真面目竟然是这样的。 好,那就别怪她让这宋府彻底湮灭…… 陆副将朝身后几人使了个眼色,几人立马会意,将宋漫团团包围。 “一起上!” 宋漫刚做好防御姿态,陆副将和其他八人的枪尖直挺挺地朝宋漫进攻。 宋漫沉了沉眸子,双拳难敌四手,即使她身手再矫健,但同时面对七八个人的出手,她心里没有底。 毕竟宋漫不是以前的自己,体力和身体反应能力都差了很多。 就在几把刀都齐齐架在宋漫的脖子上时,猝不及防的惨叫声从漆黑的夜里响起。 围攻宋漫的九人,手腕一麻,紧接着就是金属掉落在地,发出碰撞的声音。 “谁!?”陆副将被突如其来的一下弄得警戒起来。 咻! 咻! …… 宋漫的耳朵动了动,七八道划破空气的细微声不知道从哪个方向响起,围着宋漫的几人膝盖一软,齐齐朝宋漫跪了下去。 “啊!” 怎么回事!? 他们的双腿突然一阵刺痛,竟然不听自己使唤了,石化了一般,仿佛有什么东西切断了身体和双腿的联系。 宋震看到这一幕,惊得连连后退,狐疑的打量。 纯华宛莫不是隐藏了什么高手? 宋漫也被这一操作搞得摸了摸头。 跪在地上的几人,面面相觑,陆副将趁所有人都在惊愣时,突然拿起地上掉落的长枪,朝宋漫抛去。 宋漫表情一凝,刚想出手,结果黑暗里又是一把刀飞了过来。 撞开那长枪的同时,狠狠钉进陆副将面前的地里,那刀片几乎是擦着他的身体下去的,陆副将咽了咽口水,再也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不远处的宋震自然看到了这一幕,如果刚刚不够确定,现在几乎是可以肯定,宋漫身后一定是有高人护她! 在僵持下去,恐怕自己讨不到一点好处。 “撤!” 宋震下着撤退的命令,说完自己先撤了。 可是那些跪在地上双腿失去知觉的属下,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后退…… 于是陆副将带了个头,刚刚那贴着身子而来的刀,带起的幽幽凉意,他早就想撤了,于是将身子趴在地上,靠双手爬行,拖着下半身没有知觉的腿,缓缓爬出了纯华宛。 另外几人对视一眼,也纷纷效仿。 就这样,那些来势汹汹的人,以极低的姿态逃离了现场。 要多滑稽有多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