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漫心里涌起暖流,突然想起佩玲上一次为自己挡伤害的时候,最后的惩罚就是被赶去了后院洗衣,受了三年的罪,没想到面对同样的场景,佩玲还是会义无反顾的挺身而出。 “你们想干什么?”佩玲目光灼灼警惕地盯着几人的动作。 王妈妈领头在前,鄙视地扫了一眼佩玲,奉旨太监就在外面,她的底气比昨日可足多了。 “圣旨到了,二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佩玲往前一步“小主你不能跟他们走!” 王妈妈这时猝不及防地一巴掌扇在佩玲的脸上,宋漫眸子一寒。 王妈妈还在叫嚣“狗奴才!你还敢抗旨不成!?” 佩玲仍旧在站在前面纹丝不动,小主还是个在室少女,如今一朝要面见天颜,韩王是皇子,小主去了一定会受罪的,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小主去那种危险的地方!自己哪怕豁出性命! “让开!”王妈妈开始推搡。 “谁敢带走我家小主我就和谁拼命!” “贱奴!”王妈妈又抡起手臂。 只不过这一掌被宋漫挡了下来,歪头看着王妈妈“敢动我的人?” 抓着她的手臂,反手一扭,手臂顿时就像断了一般,耷拉在身侧,王妈妈的惨叫声刚出口,就被宋漫一巴掌打了回去。 这一巴掌力道极重,王妈妈的一颗牙连带着被拍了出来。 “薛氏就是这样管教你们这些下人的?”宋漫活动活动手腕“自己什么身份?动不动就狗奴才贱奴,你再多说一个这样的字,信不信我把你这口牙全部给你打掉!” “造反了!”王妈妈口齿不清,手在触及红肿的脸颊时,疼得迅速缩了回去,哆哆嗦嗦被气得不轻。 “你还真想抗旨吗!就算你不要命了,整个宋府还是要命的!今天你不去也得去!” “你一个小小的庶女,莫不是想在宋府后宅翻天不成!” 宋漫掏了掏耳朵,浑身散发着邪气,王妈妈有些胆寒,但一想到她是奉了圣旨来请她的,就又变得底气十足,却不想因为这一念之差,导致自己失去了性命。 宋漫不发一言,从腰间摸出今早准备的东西,一边邪笑着靠着王妈妈,一边淡淡的语气“宋府这肮脏的浑水,我迟早会搅得你们日夜不得安宁。” 走近后,俯在王妈妈的耳边“你是薛氏那毒妇的心腹,今日那就拿你来开刀,作为我和她斗争的正式打响的苗头……” 紧接着,王妈妈的表情一僵,双眼瞪成了铜铃大小,嘴角瞬间涌出一口黑血,应声倒地,死不瞑目! 王妈妈身后那些老婆子,惊得连忙后退。 “啊!杀人了!” 宋漫眼神幽幽地看着她们离开,嗤笑一声“真是一群胆小鬼啊……” “小主。”佩玲眨巴眨巴眼睛“她这是怎么了?” “中毒身亡。”宋漫耸耸肩,似乎死一个人来说是一个极为平常的事,她当年为南蜀征战过无数,杀人无形,死一个以下犯上的奴才,丝毫引不起她的情绪波动。 佩玲惊呼,然后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是吃惊的神情丝毫不减“小主,这毒又是从哪里来的?你怎么给她下的毒?” 宋漫下巴朝院墙下的那片药田里努了努,佩玲立马会意“小主是在药田里找到的毒药!?” 宋漫点点头。 “主人种的药田怎么可能会有毒药?” “这你就不懂了。”宋漫收起刚刚拿出来的药粉“药田里有一片陌上花海,这陌上花,一片一片服用则是养生通气的好药,如果将一片花海中的干花捣碎成粉末,挥入人的鼻腔,那粉末随着气息顷刻间到了肺腑,不一会便能毒发。” “这既是毒,又是药。”宋漫笑道“药力太过亦是毒,以毒攻毒也是药。” 佩玲这才眼睛一亮,小主好厉害! 同时又心惊于小主杀伐果决的心,心里升起浓浓的敬佩。 “你在这里替我看守好院子,我去会会他们。” “小主不可!”佩玲制止“那是狼窝,去了就算不死也是要脱层皮的啊!” “你怎么就对我这么没有信心呢?”宋漫朝佩玲挑眉“等着看吧,我不仅会安然无恙地回来,还会让薛氏和宋震他们开着大门迎接我进来呢。” 在以前,佩玲如果听到这样的话,一定会嘲笑小主狂妄,但如今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坦然自若神色悠闲的小主,她这一刻信了。 宋漫一路来到了正辉堂,而此时那些逃出来的老婆子,刚刚告完状,看到宋漫来了,纷纷离得她三丈远,生怕她动用什么邪术。 “来人!把她给我扣下!”薛氏捏着帕子,手指发颤直指宋漫。 宋漫斯条慢理地走近,冷冷出声“谁敢?” “王妈妈是奉了圣旨请你,你胆敢杀人!”王妈妈在她闺阁时就一直跟着她,情谊自然深厚,现在竟然被宋漫使了什么邪术弄死!? 光是听到下人来报,她就气得差点没站稳。 “夫人既然是因为这个动怒,那我可得好好说道说道了。”宋漫来到堂中间“王妈妈以下犯上,难道也是奉了圣命不成?” “你打伤韩王,是大逆!皇上自然是押你去问罪,王妈妈只不过是言语间重了点,至于你下毒手吗!” 宋漫不回,自顾自说“夫人这话就有揣摩圣意的嫌疑了。” “你信口雌黄!”传旨太监就在这里,薛氏怎么敢胡说? “皇上如果是押我问罪,自然是派禁军来扣押我,而不是派人来传旨请我了,您说是不是?”宋漫看向一旁看热闹的陈公公。 陈公公愣了愣,皇上确实没有言明是扣押,只是脸色不好地派他来带宋二小姐入宫。 于是陈公公如实地点了点头。 这下薛氏大惊,宋漫笑了“如果夫人不是揣摩圣意,那王妈妈也不是奉的圣命,那以下犯上就是夫人你的命令了?” 薛氏耳根脖子红,找不出一句话来反驳,心里慌乱,额间更是冷汗直流,这个贱丫头,口齿怎么这么厉害了! 一旁看热闹的陈公公听到这番话,倒是对宋漫另眼相看,回陇嫡庶分明,庶女一向是上不了台面的,都说威国将军府只有一个嫡女宋琳,倒不想还有一个口舌灿莲花的庶女。 宋漫心里涌起暖流,突然想起佩玲上一次为自己挡伤害的时候,最后的惩罚就是被赶去了后院洗衣,受了三年的罪,没想到面对同样的场景,佩玲还是会义无反顾的挺身而出。 “你们想干什么?”佩玲目光灼灼警惕地盯着几人的动作。 王妈妈领头在前,鄙视地扫了一眼佩玲,奉旨太监就在外面,她的底气比昨日可足多了。 “圣旨到了,二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佩玲往前一步“小主你不能跟他们走!” 王妈妈这时猝不及防地一巴掌扇在佩玲的脸上,宋漫眸子一寒。 王妈妈还在叫嚣“狗奴才!你还敢抗旨不成!?” 佩玲仍旧在站在前面纹丝不动,小主还是个在室少女,如今一朝要面见天颜,韩王是皇子,小主去了一定会受罪的,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小主去那种危险的地方!自己哪怕豁出性命! “让开!”王妈妈开始推搡。 “谁敢带走我家小主我就和谁拼命!” “贱奴!”王妈妈又抡起手臂。 只不过这一掌被宋漫挡了下来,歪头看着王妈妈“敢动我的人?” 抓着她的手臂,反手一扭,手臂顿时就像断了一般,耷拉在身侧,王妈妈的惨叫声刚出口,就被宋漫一巴掌打了回去。 这一巴掌力道极重,王妈妈的一颗牙连带着被拍了出来。 “薛氏就是这样管教你们这些下人的?”宋漫活动活动手腕“自己什么身份?动不动就狗奴才贱奴,你再多说一个这样的字,信不信我把你这口牙全部给你打掉!” “造反了!”王妈妈口齿不清,手在触及红肿的脸颊时,疼得迅速缩了回去,哆哆嗦嗦被气得不轻。 “你还真想抗旨吗!就算你不要命了,整个宋府还是要命的!今天你不去也得去!” “你一个小小的庶女,莫不是想在宋府后宅翻天不成!” 宋漫掏了掏耳朵,浑身散发着邪气,王妈妈有些胆寒,但一想到她是奉了圣旨来请她的,就又变得底气十足,却不想因为这一念之差,导致自己失去了性命。 宋漫不发一言,从腰间摸出今早准备的东西,一边邪笑着靠着王妈妈,一边淡淡的语气“宋府这肮脏的浑水,我迟早会搅得你们日夜不得安宁。” 走近后,俯在王妈妈的耳边“你是薛氏那毒妇的心腹,今日那就拿你来开刀,作为我和她斗争的正式打响的苗头……” 紧接着,王妈妈的表情一僵,双眼瞪成了铜铃大小,嘴角瞬间涌出一口黑血,应声倒地,死不瞑目! 王妈妈身后那些老婆子,惊得连忙后退。 “啊!杀人了!” 宋漫眼神幽幽地看着她们离开,嗤笑一声“真是一群胆小鬼啊……” “小主。”佩玲眨巴眨巴眼睛“她这是怎么了?” “中毒身亡。”宋漫耸耸肩,似乎死一个人来说是一个极为平常的事,她当年为南蜀征战过无数,杀人无形,死一个以下犯上的奴才,丝毫引不起她的情绪波动。 佩玲惊呼,然后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是吃惊的神情丝毫不减“小主,这毒又是从哪里来的?你怎么给她下的毒?” 宋漫下巴朝院墙下的那片药田里努了努,佩玲立马会意“小主是在药田里找到的毒药!?” 宋漫点点头。 “主人种的药田怎么可能会有毒药?” “这你就不懂了。”宋漫收起刚刚拿出来的药粉“药田里有一片陌上花海,这陌上花,一片一片服用则是养生通气的好药,如果将一片花海中的干花捣碎成粉末,挥入人的鼻腔,那粉末随着气息顷刻间到了肺腑,不一会便能毒发。” “这既是毒,又是药。”宋漫笑道“药力太过亦是毒,以毒攻毒也是药。” 佩玲这才眼睛一亮,小主好厉害! 同时又心惊于小主杀伐果决的心,心里升起浓浓的敬佩。 “你在这里替我看守好院子,我去会会他们。” “小主不可!”佩玲制止“那是狼窝,去了就算不死也是要脱层皮的啊!” “你怎么就对我这么没有信心呢?”宋漫朝佩玲挑眉“等着看吧,我不仅会安然无恙地回来,还会让薛氏和宋震他们开着大门迎接我进来呢。” 在以前,佩玲如果听到这样的话,一定会嘲笑小主狂妄,但如今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坦然自若神色悠闲的小主,她这一刻信了。 宋漫一路来到了正辉堂,而此时那些逃出来的老婆子,刚刚告完状,看到宋漫来了,纷纷离得她三丈远,生怕她动用什么邪术。 “来人!把她给我扣下!”薛氏捏着帕子,手指发颤直指宋漫。 宋漫斯条慢理地走近,冷冷出声“谁敢?” “王妈妈是奉了圣旨请你,你胆敢杀人!”王妈妈在她闺阁时就一直跟着她,情谊自然深厚,现在竟然被宋漫使了什么邪术弄死!? 光是听到下人来报,她就气得差点没站稳。 “夫人既然是因为这个动怒,那我可得好好说道说道了。”宋漫来到堂中间“王妈妈以下犯上,难道也是奉了圣命不成?” “你打伤韩王,是大逆!皇上自然是押你去问罪,王妈妈只不过是言语间重了点,至于你下毒手吗!” 宋漫不回,自顾自说“夫人这话就有揣摩圣意的嫌疑了。” “你信口雌黄!”传旨太监就在这里,薛氏怎么敢胡说? “皇上如果是押我问罪,自然是派禁军来扣押我,而不是派人来传旨请我了,您说是不是?”宋漫看向一旁看热闹的陈公公。 陈公公愣了愣,皇上确实没有言明是扣押,只是脸色不好地派他来带宋二小姐入宫。 于是陈公公如实地点了点头。 这下薛氏大惊,宋漫笑了“如果夫人不是揣摩圣意,那王妈妈也不是奉的圣命,那以下犯上就是夫人你的命令了?” 薛氏耳根脖子红,找不出一句话来反驳,心里慌乱,额间更是冷汗直流,这个贱丫头,口齿怎么这么厉害了! 一旁看热闹的陈公公听到这番话,倒是对宋漫另眼相看,回陇嫡庶分明,庶女一向是上不了台面的,都说威国将军府只有一个嫡女宋琳,倒不想还有一个口舌灿莲花的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