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宋震在场,薛氏还是收敛了一点。 “她怎么……怎么没事?”宋轩心惊,喃喃出声,韩王那一箭几乎都可以致命,怎么她还能站起来跟个没事人一样!? “跪下。”宋震威严的声音响起。 宋漫第一眼也是看向坐在主座的宋震,一张脸收拾的干干净净,如果不是那魁梧的身躯,光看脸不像是个武将,倒像是个书生。 也难怪宋漫的母亲会看上他,当年宋漫的母亲是个游历山水的药师,一遇宋震误终身,见惯了山河秀丽,却甘愿为了宋震被困在后宅。 没想到这个宋震竟是个见异思迁的人,明明后宅里已经有了薛氏当主母而且还生下了宋轩,却又来招惹她母亲,让她在后宅郁郁而终。 宋漫挺着背脊骨,她绝不跪这个男人。 “你想忤逆你父亲的话吗?”薛氏在一旁夹腔,心里却冷笑,宋漫越是和老爷作对,等会的处罚将会越重。 “父亲的话?”宋漫反问“他如果真的把我当女儿看,就不会无缘无故,不问缘由的让我下跪。” “反了天了你!”宋震猛地拍桌“做了错事,我这个做父亲的让你下跪,你不从,还是我的不是了?”。 “敢问父亲,我做了什么错事?”宋漫直视他。 “轩儿是你伤的,你可认?” 宋漫供认不讳“是我伤的,我认。” 宋震和薛氏愣了,一是没有想到宋漫会二话不说的承认,二是心惊她是有何能力把轩儿伤成这样。 宋震很清楚,轩儿虽然是被宠大的,但是自己教了他一身的功夫,不是假的,对付平常人完全没有问题,更何况是向来软弱的宋漫? 宋震微微蹙眉“你大逆不道,不敬兄长,将你哥哥害成这样,还不是做了错事吗!?” “父亲难道没有问问你这个好儿子,我的好哥哥,是怎么受伤的吗?” 宋震和薛氏仿佛才反应过来,宋轩回来就是一个劲的说宋漫这个贱人把他害成了这样,他们怒火冲天,也没有仔细问详细经过,宋漫这样一质问,倒是让他们都看向宋轩。 然而宋轩目光躲躲闪闪,一看就是不占正理。 宋漫冷冷说道“相比宋轩做的那些事,我觉得我下手还算轻的了。” “他是你哥哥,你怎么敢!”宋漫这句话踩中了宋震的雷区,他拿起桌上的茶杯,就往宋漫头上砸。 宋漫不退不避,仍由茶杯砸在自己头上邦邦作响,随着茶杯落地,宋漫的额头也跟着淌出了血,血沿着脸庞滑落。 “就算你哥哥做了什么事,那也轮不到你来教训他!越俎代庖,谁给你的胆子!”宋震的声音像是要掀翻屋顶。 这心偏的简直没边了,宋漫冷笑连连,从小到大,他这个父亲一直是个虚伪的伪君子,令她不耻!他做事不讲章程,那就别怪她不给他台阶下! 宋漫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从腰间抽了一条细软的鞭子,浑身金体,手杆处有回陇皇室的国姓-楚。 她高高举过头顶“打王鞭在此,如见先皇!” 静默了足足十个瞬息。 宋震吓得从椅子上摔下来,下意识的往地上一跪,宋震一跪,薛氏,宋琳,也都跟着跪了下来。 “哥哥,你不是不信我有打王鞭吗?现在你可看清楚了?”她从沐浴室出来的时候就把这鞭子缠在了自己的腰带上,以备不时之需,整条鞭子都是柔软的金体,围着腰刚好是两圈。 宋轩嗫嚅着,满脸的惊惧。 宋漫冷冷从宋轩的身上移开目光,看向宋震:"父亲,你是跟随过先皇打江山征战过的人,想必也知道这打王鞭的用处,上打昏君,下打奸臣。” “宋轩联合韩王要辱我清白,我不从,于是逃离府中,却被他们两人追赶,韩王更是一箭射穿了我的肩膀,在我受伤的情况下又把我从城门口拖到城中!" “桩桩件件,都超出了一个正常哥哥和正常亲王所做的事情!” “天下就没有受了委屈和欺负就只能忍受的道理!哪怕那个人是我的哥哥。” “敢问父亲,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伤宋轩吗?听到这理由你觉得我该不该动用这鞭子?”宋漫言辞犀利,步步紧逼质问。 “你说我越俎代庖不该伤他,可动用打王鞭来惩治宋轩,又何尝不是大材小用呢?父亲?” 如果不是为了大计着想,她还需要借着宋漫的身份复仇,她早就和这群杂碎撕破脸了。 宋震被问的哑口无言,他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的品行,自知理亏,沉默着没有回答。 宋漫紧接着说道“父亲不回答也没关系,我拿出打王鞭只是想告诉你一个事实,我打伤宋轩,打伤韩王的这件事哪怕是有一天闹到皇上面前,我仍是有理的。” “父亲,你好自为之吧。” 宋漫收起鞭子,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说完转身离去。 宋震的脸色难看极了,缓缓从地上起来。 “父亲……我……”宋轩看着这样的宋震有些胆寒。 宋震来到担架旁边,阴沉着脸一脚踹翻担架上的宋轩,力道极重。 薛氏和宋琳在一旁吓的抖了抖身子。 “你这是干什么啊!”薛氏连忙上前扶起宋轩,心疼不已。 “不知好歹的东西!韩王是什么人?行迹恶劣,到处沾花惹草,那是连皇上都厌恶的人!要你平时和韩王少打交道!你偏是不听?” 宋轩被踢这一脚觉得自己冤枉极了“可是父亲,当初那个贱人和韩王的亲事不是你定下的吗?我以为你是想和韩王交好……” 宋震恨铁不成钢的又是一脚踹了上去“亲事是我定的!你可别忘了,当初他看上的是宋琳!我是好说歹说,才让韩王转了心思!” 宋琳听到宋震的话,紧了紧帕子,前不久在游园会上,和韩王遇上,韩王在回陇是出了名的见色起意,当天晚上就找到了将军府,就要下重金求娶她。 先不说韩王长相难看,他的后宅更是妻妾成群,最重要的是在房中行事蛮横暴力,宋琳是个病秧子怎么经得起这种折腾,又加上她心里已经有了心仪之人,这桩婚事是抵死不干。 碍于宋震在场,薛氏还是收敛了一点。 “她怎么……怎么没事?”宋轩心惊,喃喃出声,韩王那一箭几乎都可以致命,怎么她还能站起来跟个没事人一样!? “跪下。”宋震威严的声音响起。 宋漫第一眼也是看向坐在主座的宋震,一张脸收拾的干干净净,如果不是那魁梧的身躯,光看脸不像是个武将,倒像是个书生。 也难怪宋漫的母亲会看上他,当年宋漫的母亲是个游历山水的药师,一遇宋震误终身,见惯了山河秀丽,却甘愿为了宋震被困在后宅。 没想到这个宋震竟是个见异思迁的人,明明后宅里已经有了薛氏当主母而且还生下了宋轩,却又来招惹她母亲,让她在后宅郁郁而终。 宋漫挺着背脊骨,她绝不跪这个男人。 “你想忤逆你父亲的话吗?”薛氏在一旁夹腔,心里却冷笑,宋漫越是和老爷作对,等会的处罚将会越重。 “父亲的话?”宋漫反问“他如果真的把我当女儿看,就不会无缘无故,不问缘由的让我下跪。” “反了天了你!”宋震猛地拍桌“做了错事,我这个做父亲的让你下跪,你不从,还是我的不是了?”。 “敢问父亲,我做了什么错事?”宋漫直视他。 “轩儿是你伤的,你可认?” 宋漫供认不讳“是我伤的,我认。” 宋震和薛氏愣了,一是没有想到宋漫会二话不说的承认,二是心惊她是有何能力把轩儿伤成这样。 宋震很清楚,轩儿虽然是被宠大的,但是自己教了他一身的功夫,不是假的,对付平常人完全没有问题,更何况是向来软弱的宋漫? 宋震微微蹙眉“你大逆不道,不敬兄长,将你哥哥害成这样,还不是做了错事吗!?” “父亲难道没有问问你这个好儿子,我的好哥哥,是怎么受伤的吗?” 宋震和薛氏仿佛才反应过来,宋轩回来就是一个劲的说宋漫这个贱人把他害成了这样,他们怒火冲天,也没有仔细问详细经过,宋漫这样一质问,倒是让他们都看向宋轩。 然而宋轩目光躲躲闪闪,一看就是不占正理。 宋漫冷冷说道“相比宋轩做的那些事,我觉得我下手还算轻的了。” “他是你哥哥,你怎么敢!”宋漫这句话踩中了宋震的雷区,他拿起桌上的茶杯,就往宋漫头上砸。 宋漫不退不避,仍由茶杯砸在自己头上邦邦作响,随着茶杯落地,宋漫的额头也跟着淌出了血,血沿着脸庞滑落。 “就算你哥哥做了什么事,那也轮不到你来教训他!越俎代庖,谁给你的胆子!”宋震的声音像是要掀翻屋顶。 这心偏的简直没边了,宋漫冷笑连连,从小到大,他这个父亲一直是个虚伪的伪君子,令她不耻!他做事不讲章程,那就别怪她不给他台阶下! 宋漫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从腰间抽了一条细软的鞭子,浑身金体,手杆处有回陇皇室的国姓-楚。 她高高举过头顶“打王鞭在此,如见先皇!” 静默了足足十个瞬息。 宋震吓得从椅子上摔下来,下意识的往地上一跪,宋震一跪,薛氏,宋琳,也都跟着跪了下来。 “哥哥,你不是不信我有打王鞭吗?现在你可看清楚了?”她从沐浴室出来的时候就把这鞭子缠在了自己的腰带上,以备不时之需,整条鞭子都是柔软的金体,围着腰刚好是两圈。 宋轩嗫嚅着,满脸的惊惧。 宋漫冷冷从宋轩的身上移开目光,看向宋震:"父亲,你是跟随过先皇打江山征战过的人,想必也知道这打王鞭的用处,上打昏君,下打奸臣。” “宋轩联合韩王要辱我清白,我不从,于是逃离府中,却被他们两人追赶,韩王更是一箭射穿了我的肩膀,在我受伤的情况下又把我从城门口拖到城中!" “桩桩件件,都超出了一个正常哥哥和正常亲王所做的事情!” “天下就没有受了委屈和欺负就只能忍受的道理!哪怕那个人是我的哥哥。” “敢问父亲,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伤宋轩吗?听到这理由你觉得我该不该动用这鞭子?”宋漫言辞犀利,步步紧逼质问。 “你说我越俎代庖不该伤他,可动用打王鞭来惩治宋轩,又何尝不是大材小用呢?父亲?” 如果不是为了大计着想,她还需要借着宋漫的身份复仇,她早就和这群杂碎撕破脸了。 宋震被问的哑口无言,他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的品行,自知理亏,沉默着没有回答。 宋漫紧接着说道“父亲不回答也没关系,我拿出打王鞭只是想告诉你一个事实,我打伤宋轩,打伤韩王的这件事哪怕是有一天闹到皇上面前,我仍是有理的。” “父亲,你好自为之吧。” 宋漫收起鞭子,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说完转身离去。 宋震的脸色难看极了,缓缓从地上起来。 “父亲……我……”宋轩看着这样的宋震有些胆寒。 宋震来到担架旁边,阴沉着脸一脚踹翻担架上的宋轩,力道极重。 薛氏和宋琳在一旁吓的抖了抖身子。 “你这是干什么啊!”薛氏连忙上前扶起宋轩,心疼不已。 “不知好歹的东西!韩王是什么人?行迹恶劣,到处沾花惹草,那是连皇上都厌恶的人!要你平时和韩王少打交道!你偏是不听?” 宋轩被踢这一脚觉得自己冤枉极了“可是父亲,当初那个贱人和韩王的亲事不是你定下的吗?我以为你是想和韩王交好……” 宋震恨铁不成钢的又是一脚踹了上去“亲事是我定的!你可别忘了,当初他看上的是宋琳!我是好说歹说,才让韩王转了心思!” 宋琳听到宋震的话,紧了紧帕子,前不久在游园会上,和韩王遇上,韩王在回陇是出了名的见色起意,当天晚上就找到了将军府,就要下重金求娶她。 先不说韩王长相难看,他的后宅更是妻妾成群,最重要的是在房中行事蛮横暴力,宋琳是个病秧子怎么经得起这种折腾,又加上她心里已经有了心仪之人,这桩婚事是抵死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