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最好
唐松见阮思这么看得开,一时间无言。 阮思这般豁达,或许跟霍宴臣,真的挺般配的。 他们在感情上,都一样的能够洒脱原谅对方。 霍宴臣的妻子出轨。 阮思的丈夫不负责。 而他们双方都很好。 唐松觉得,两人格外的般配。 沈安在不远处看着唐松跟阮思不知道在聊什么,聊的很开心,莫名的感到刺眼。 她端着餐盘,站在原地,迟迟没有过去。 阳新看沈安只是看着,却不动,他忍不住:“为什么不过去?” 沈安听阳新的话,一笑:“他有人一起,我过去不是扫兴吗?” “我们坐旁边吧。” 方才见到唐松到食堂,沈安还想着打了饭跟唐松一起吃,现在看来,唐松根本不需要她陪着。 唐松跟阮思关系倒是不错,要是两人真的能发生些什么,也算是好事吧? 旗鼓相当的爱情,才能够长久。 阳新看得出沈安不开心,坐下后,两人面对面,他不免说:“姐姐离他远点也好。” 沈安看着阳新,不解其意:“恩?” 阳新嘟囔着:“他朝三暮四,不适合你。” 沈安没忍住笑着。 “你说错了,是我不适合他。” 阳新看出沈安眼底深处的苦涩,低着头吃饭,没有回答沈安。 好一会,他才开口。 “是他配不上你。” 在阳新的心中,沈安值得被任何人爱。 沈安没去接阳新的话。 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心里清楚。 . “既然我都跟你说了我的事,那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你跟沈医生,是什么关系呀?” 唐松本来吃饭开开心心,一听阮思提起沈安,情绪淡了些。 “怎么,不方便说吗?不好意思,我没有想打探隐私的意思....” 阮思对人情绪变化最是敏感。 唐松明显的变化,让阮思极其的不好意思。 “没事。” “我跟她,是朋友,不过我喜欢她,她不喜欢我。” “很简单,很恶俗的情节。” 唐松说完,自己还笑了。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 “吃饭,吃完得继续工作呢。” 唐松不想再沈安的事情上说太多。 阮思没再问。 吃完两人一起回办公室。 阮思不忘记提醒唐松:“我跟你说的,不要告诉别人,有时候已婚是个很好的挡箭牌。” 唐松本来打算等下就告诉霍宴臣的,这会阮思特意叮嘱,唐松不好拒绝。 “好的嘛。” 他甚至想,阮思不会就是想要阻碍霍宴臣对她不该有的心思吧? 那霍宴臣跟阮思修成正果的可能性,岂不是很渺茫? 唐松暗自替霍宴臣大起大落。 回到工位上,唐松本来打算休息一会,却被霍宴臣叫进去了办公室。 “霍总,您找我有事?” 霍宴臣没半点废话:“你刚跟阮思吃饭去了?” 唐松干咳。 霍宴臣心情不愉快:“你是跟我说话,就喉咙不舒服吗?” “没有啊。” 唐松冤枉。 他就是有点尴尬! 霍宴臣态度冷淡:“那回答我。” 唐松犹犹豫豫的:“是跟她吃了个饭....我们什么都没说。” “你觉得我相信吗?” “我觉得您不相信....” 唐松挫败。 到底是谁告密的啊? 在跟阳新散步的沈安打了个喷嚏。 是她告诉的霍宴臣阮思跟唐松关系不错。 明着意思是,让霍宴臣离阮思远些....实际上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 “那你好好解释。” “不要告诉我,你对阮思有其他的想法。” 霍宴臣眼神迫视着唐松,唐松回想他答应阮思的,难道要食言? “霍总,我答应过阮思....” “说。” “好吧,你不能跟阮思说!” 唐松心底只能祈祷阮思知道后不要怪他。 怪只怪霍宴臣是领导,他只是打工仔。 “恩。” . “所以,阮思的老公,是个渣男?” 唐松使劲点头:“嗯嗯。” “这事情,你不需要再跟第二个人说。” “我肯定不说,本来都没打算告诉您,是您逼我的。” 唐松一个不留神,就把心声给说出来了,赶忙捂嘴。 霍宴臣冷淡的瞥了眼。 唐松暗自撇嘴。 他说的可都是实话! “出去吧。” “好嘞。” . 唐松出去后,霍宴臣想着唐松的话,心底更心疼阮思,并且更讨厌阮思那素未谋面的老公。 阮思在婚姻做错了什么呢?却要被无辜的提离婚,那男人可真该死啊。 霍宴臣以前觉得阮思婚姻幸福,他没有资格,也不该破坏人的婚姻,现在知道阮思婚姻不仅不幸福,而且对方还是个渣男,他心疼阮思,更希望他可以成为明目张胆陪在阮思身边的那个人。 霍宴臣心中打定主意。 待阮思离婚后,他要慢慢的追求阮思。 想起上次领离婚证被放了鸽子。 霍宴臣给余庆年发了消息。 等待阮思离婚的时间里,他更应该把离婚证给领了,即使他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但是他不像是那个女人,没有廉耻心! 他绝对不允许,将来他追求阮思,给阮思带去任何困扰。 余庆年看霍宴臣给他发消息,他任何时间都方便领取离婚证,只要对方有时间,就可以去民政局把离婚证给扯了。 余庆年只觉,霍宴臣这是迫不及待的要离婚啊。 不过也是,毕竟是被绿了。 这名声传出去,可是半点都不好听。 能理解。 余庆年本就是在等霍宴臣通知。 既然霍宴臣说什么时候都方便,那阮思的时间总是好约的。 这可是又过去两天了。 阮思当时有事,现在也总该处理好了吧? 阮思在午睡的时候接到余庆年电话,有点烦。 “您说。” “您什么时候方便领证?沈先生说了,只要您有时间,他随时可以配合。” 阮思闻言,起身朝着外边走去:“是吗?” “是啊。” 阮思带着起床气的郁闷在,莫名的就想刺一句:“他不是大忙人吗?怎么忽然这么空闲?” “那不是想迫不及待跟你离婚嘛。” 余庆年一个不留神,就把真话给说了。 反应过来,他说:“不是,您别在意,方才的话,是我的意思,不是....” 余庆年发现,他越描越黑。 阮思深吸一口气:“我请到假以后,跟您约时间。” 她不该生气,更不该迁怒。 洒脱分开,是最好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