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回家
唐松听霍宴臣问原因,半点不困:“很简单啊,你想啊,你之前可还没跟夫人办离婚证吧?只跟我们说是夫人出轨了,然后呢,你又对阮思那么好。” “那你说,你那个时候,是不是就是已婚,然后对阮思好,这换夫人角度不是出轨吗?” “现在看来,您造谣夫人出轨,还涉嫌精神出轨,双重罪行!” “霍总,您认为这样的您,阮思会原谅吗?” 霍宴臣一瞬间都以为唐松说的有道理。 不过片刻,他回神:“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唐松被霍宴臣训斥了,莫名的说:“我哪里胡说八道了,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当初如果夫人是真的出轨,霍宴臣已经决定离婚,在期间对阮思产生好感,这算是无可厚非。 但是,现在夫人跟阮思是一个人,阮思更没出轨。 由阮思的角度,被丈夫误会出轨提出离婚,而这个人就是对她不错的上司....。 唐松想不出霍宴臣哪一点值得被原谅。 “你出去吧。” 霍宴臣算明白了。 他不要想着能从唐松的口中听到合适的答案。 周围人一个两个都说阮思不会原谅他。 即使如此,他依旧不会放手。 阮思没有喜欢的人,他们是法律上的夫妻。 他会认真追求阮思,不计代价也要求得阮思的原谅! 他会为自己之前的误会买单! 不管阮思想要让他做什么,才原谅他,他都会答应。 . 云朵真的给阮思准备了火盆。 阮思看着家门口的火盆,跨了过去。 “晦气全都走光,接下来顺顺利利~!" “开心的第一件事,从成功离婚开始!宝,以后你就是单身了,以后肯定会遇到更好的对象。”比如霍宴臣。 云朵拉着阮思坐到沙发上,眼神里露着笑意。 云朵事情很多,但是她不想影响阮思,她希望阮思可以开心。 心底里,云朵还是认为阮思身边的霍宴臣挺不错的。 霍宴臣对阮思的事情很上心。 如果霍宴臣可以让阮思不要因为他受到什么委屈,那他们真的很般配。 阮思看云朵这么开心,本来不想浇冷水的。 只是该说还是要说:“我没领到离婚证。” “恩?” “为什么?” 阮思把原因跟云朵讲述了一遍。 云朵气得不轻。 “沈妄言把自己当什么啊?是觉得他很了不起吗?说离婚就离婚,说不离婚就不离婚,他什么人啊?” “他今天没去见你?” “恩。” “你别生气。” 阮思情绪没云朵那么激动。 她一向情绪都比较淡。 这件事她觉得沈妄言很莫名,不过她确实有考虑到底离婚还是不离婚。 不离婚可以省一些事。 然而如果这次不离婚,只是沈妄言忽然的一个想法,等她答应后,沈妄言又说要离,那她不就是被当成傻子耍吗? 阮思觉得,如果跟沈妄言真的不离婚的话,那至少沈妄言应该跟她生活在一起吧? 若是还是维持着不见面的状态,那也没意义吧? 阮思很是纠结。 一方面不离婚,外婆那可以省事,一方面又觉得沈妄言态度变化太快,她很被动。 云朵看阮思神情淡然,有了不太好的预感:“你不会真的打算不离婚吧?” 阮思看着云朵,想了想才开口把顾忌跟云朵说了。 云朵听罢,不认可阮思的想法。 “思思,婚姻这事,不是儿戏,你之前也说过,好的婚姻可以让人变得更好。而沈妄言,是这个能让你变得更好的人吗?” “这两年多,他一次面没有露过,联系就是要离婚。” “你要是真的听他不离婚,以后谁知道会是什么情况?” “思思,你跟沈妄言没有感情,我的建议是,快刀斩乱麻。” 云朵觉得阮思这次要是妥协了,那完全是被沈妄言牵着走。 云朵自身的婚姻很失败,因此她希望阮思不要走她的路。 她希望阮思将来可以有个很好的对象。 沈妄言不是阮思的良配! “我,想回家问问外婆。” 阮思犹豫纠结着。 “行吧。” 云朵知道阮思是有主见的。 阮思既然拿不定主意想回老家。 那她尊重阮思。 她相信阮思可以做出正确的选择。 阮思点头,说起了她要回去的事:“我下周回来,你有什么事就手机联系我,要是江天岸有消息了,你找成宇陪着一起。” “放心,我这没事,反倒是我比较担心你,你一个人回去真的没关系吗?” “那些事,都过去那么久了,我没关系的。” “那说好了,你也得随时联系我,你先前答应了的。” “好,会的。” . 阮思拿着行李箱,搭上了回临城飞机。 落地后,阮思转乘公交车,到了家中。 阮思回来前,提前跟外婆说了这件事,因而外婆早早的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 在开门发现只有阮思一个人的时候。 外婆有些失落。 “妄言没跟你一起呀?” 阮思当着外婆的面,没办法说谎话。 “外婆,关于他的事情,我有些话要说。” 外婆见阮思神情沉重,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她拉着阮思的手:“先去洗手吃饭,有什么话,等下再说。” 外婆其实有所感觉。 每次她提到沈妄言,阮思都左顾言它。 这其中原因是什么,外婆觉得不难猜。 只是她总还是抱着希望。 “恩。” 阮思也想做好心理建设再说。 当着面说这件事,阮思心理压力很大。 可电话里说吧,她觉得对不起外婆的关心。 外婆做了阮思最喜欢的蟹黄粉丝,红烧鱼,椰子鸡.... 都是阮思爱吃的家常菜。 “你呀不常回来,多吃些。” “恩。” “外婆你也吃。” 在吃的差不多了,阮思慢慢的开口:“外婆...有些话,我一直没跟你说。” “你说。” “外婆听着。” “我们婆孙两,难道还有什么是不可说的吗?” 外婆仿佛察觉阮思不知道怎么开口,她的话里,藏着对阮思的鼓励。 阮思放下了碗筷。 “其实这两年多,我跟沈妄言,没有再见过面。” “他大抵工作真的很忙吧,总之期间我们没有任何联系。” “我一直在等他忙完。” “只是事与愿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