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课间,孩子们都释放天性了,在学校疯跑着,但这也是几分钟而已。因为他们都是跑着去操场的,大课间的时候要跑操,这也是让孩子们活动活动筋骨,眺望远方。 带去跑操只要班主任和体育老师、教务主任这些看着就行,陈予澄这些科任老师就坐在办公室里歇着。 陈予澄的椅子是有靠背的,她往后躺着,拿着大报纸给自己扇风,真是一句话都不想说了。虽然今天是有意让孩子们不要这么拘谨,没有特意去管纪律,但激励孩子们的话语也没少说,嗓子都冒起烟了。 正闭目养神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陈予澄睁开眼看向门口,原来是一个三白眼的老年人和眉目带着精明的中年妇女敲的门。 今天上午来的老师不算多,但也有几个,看到这两个妇女都默不作声地低头做自己的事了。 陈予澄出声问找谁,中年妇女却避而不答,径直扶着老年人走到陈予澄面前坐下,然后才热情地开口:“你就是陈老师吧?哎哟,耀祖早就和我说了有个心善的老师,这一看就知道不仅是心善,人还漂亮呢。” 陈予澄看到这两个妇女就感觉心里不舒服,老年人三白眼,看起来就不好惹,看着走路颤颤巍巍,但陈予澄却觉得说句她不爱听的,她能立马躺到地上哭嚎的。 而眼前这个妇女,自己问话不答,径直把老年人带到自己面前坐下,无论是哪一样都让陈予澄觉得被冒犯到了。做完这一套动作才热情开口,开口还用心善刺了自己一句多事,陈予澄的眉头真是打两人进门后都没松过。 但好歹是自己管了邱文静和邱耀祖这件事,再怎么样也要面上过得去,扬起一抹无懈可击的笑容,拿过一张凳子让中年妇女坐下,才开口:“两位家长来的路上不容易啊,坐下说吧。”彡彡訁凊 中年妇女看陈予澄不接自己的话也没恼怒,也是笑意盈盈的接过凳子坐下,“哎谢谢陈老师,不知道这次叫我和我婆婆过来是什么事呢?” 陈予澄也面向两人,“我想问一下,你们哪一位是邱文静的家长?”老年人哼了一声,声音不小,陈予澄也听到了那一句不屑的话语,“一个赔钱货也有家长?” 看得出老年人的不配合,中年妇女忙开口:“哎,我是我是,我是邱文静的家长,我婆婆是耀祖的家长。”陈予澄之前也大概了解过邱文静的家庭情况,知道眼前的老年人是她的奶奶,中年妇女是她的小婶。 陈予澄点点头,反正两个孩子的家长都来了,陈予澄接下来还有课,就长话短说了,“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两个孩子吵起来了,邱耀祖说邱文静是小偷,但没有证据......” 陈予澄还没说完话,就被中年妇女打断了,她脸上的笑意一直没停过,看起来是极配合的家长,但说出来的话却在和稀泥。“哎哟,哪有这么严重,两个小孩子闹着玩呢。但家里的钱和票老是丢,这一件事也不知道怎么被耀祖知道了,就怀疑上文静了。” 老年人拄着拐杖,忿忿出声:“这哪是怀疑,明明就是这小贱蹄子拿的。”陈予澄皱了皱眉,“这有证据吗?”中年妇女的还是笑着,“没有证据没有证据,就是耀祖听错了,文静这么好的孩子怎么会是小偷呢。” 无论陈予澄说什么,中年妇女都配合的很,但这就是最麻烦的地方了,看起来配合,背后却不知道如何腹诽自己。 大课间,孩子们都释放天性了,在学校疯跑着,但这也是几分钟而已。因为他们都是跑着去操场的,大课间的时候要跑操,这也是让孩子们活动活动筋骨,眺望远方。 带去跑操只要班主任和体育老师、教务主任这些看着就行,陈予澄这些科任老师就坐在办公室里歇着。 陈予澄的椅子是有靠背的,她往后躺着,拿着大报纸给自己扇风,真是一句话都不想说了。虽然今天是有意让孩子们不要这么拘谨,没有特意去管纪律,但激励孩子们的话语也没少说,嗓子都冒起烟了。 正闭目养神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陈予澄睁开眼看向门口,原来是一个三白眼的老年人和眉目带着精明的中年妇女敲的门。 今天上午来的老师不算多,但也有几个,看到这两个妇女都默不作声地低头做自己的事了。 陈予澄出声问找谁,中年妇女却避而不答,径直扶着老年人走到陈予澄面前坐下,然后才热情地开口:“你就是陈老师吧?哎哟,耀祖早就和我说了有个心善的老师,这一看就知道不仅是心善,人还漂亮呢。” 陈予澄看到这两个妇女就感觉心里不舒服,老年人三白眼,看起来就不好惹,看着走路颤颤巍巍,但陈予澄却觉得说句她不爱听的,她能立马躺到地上哭嚎的。 而眼前这个妇女,自己问话不答,径直把老年人带到自己面前坐下,无论是哪一样都让陈予澄觉得被冒犯到了。做完这一套动作才热情开口,开口还用心善刺了自己一句多事,陈予澄的眉头真是打两人进门后都没松过。 但好歹是自己管了邱文静和邱耀祖这件事,再怎么样也要面上过得去,扬起一抹无懈可击的笑容,拿过一张凳子让中年妇女坐下,才开口:“两位家长来的路上不容易啊,坐下说吧。”彡彡訁凊 中年妇女看陈予澄不接自己的话也没恼怒,也是笑意盈盈的接过凳子坐下,“哎谢谢陈老师,不知道这次叫我和我婆婆过来是什么事呢?” 陈予澄也面向两人,“我想问一下,你们哪一位是邱文静的家长?”老年人哼了一声,声音不小,陈予澄也听到了那一句不屑的话语,“一个赔钱货也有家长?” 看得出老年人的不配合,中年妇女忙开口:“哎,我是我是,我是邱文静的家长,我婆婆是耀祖的家长。”陈予澄之前也大概了解过邱文静的家庭情况,知道眼前的老年人是她的奶奶,中年妇女是她的小婶。 陈予澄点点头,反正两个孩子的家长都来了,陈予澄接下来还有课,就长话短说了,“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两个孩子吵起来了,邱耀祖说邱文静是小偷,但没有证据......” 陈予澄还没说完话,就被中年妇女打断了,她脸上的笑意一直没停过,看起来是极配合的家长,但说出来的话却在和稀泥。“哎哟,哪有这么严重,两个小孩子闹着玩呢。但家里的钱和票老是丢,这一件事也不知道怎么被耀祖知道了,就怀疑上文静了。” 老年人拄着拐杖,忿忿出声:“这哪是怀疑,明明就是这小贱蹄子拿的。”陈予澄皱了皱眉,“这有证据吗?”中年妇女的还是笑着,“没有证据没有证据,就是耀祖听错了,文静这么好的孩子怎么会是小偷呢。” 无论陈予澄说什么,中年妇女都配合的很,但这就是最麻烦的地方了,看起来配合,背后却不知道如何腹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