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你给其他人穿过鞋吗?
太阳慢慢爬上了高空,一袭金色的阳光穿过窗帘缝隙洒在床上。 白色的床铺、黑色的发、金色的太阳犹如了一幅好看的油画,画面中,柏言趴在男人的肩膀上,黑色的发铺满了男人光裸的肩膀,睡的正香甜。 柏言转动着眼珠子,慢慢睁开眼,抬头就看见了身边沉睡的男人。 他翻身侧躺着,就这么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又凑过去仔细闻他身上的雪山气息。 柏言爱死这个味道了! 昨晚睡梦里都是这个味儿,让他特别有安全感,柏言睡得格外香甜。 柏言撑起身体,耳朵贴在席朝的胸口,听着他胸膛里传来的强有力的心跳声。 咚!咚!咚! 震的柏言心都在跟着颤抖。 这种感觉很奇特,他从来没有跟一个人这么亲密过。 小时候,他总是在电视里看里面的人趴在自己爱人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说着一些很普通的柴米油盐酱醋茶。 那个时候他就很好奇,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妈妈不曾这样拥抱过他,外婆也不曾这样拥抱过他。 只有这个男人这么亲昵地拥抱过他。 现在,他主动靠近了这个男人。 将耳朵紧紧贴在他的胸口,那咚咚咚的心跳声透过耳膜钻入他的胸腔,牵扯着柏言的呼吸节奏,最后,柏言的呼吸都跟他的心跳一致了。 这是一种很既陌生又心暖的感觉,好像他们早已经融为一体,没有分离过。 柏言扬起嘴角笑着,他惬意地闭上了眼睛,耳边的心跳声像一种促眠的白噪音,柏言听着听着又想睡了。 他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正想闭眼,头顶却传来了男人的轻笑声。 柏言睁开迷蒙的眼看向他。 席朝抬手抚了抚柏言的后脑勺,黑色发丝缠绕在他修长的手指上,黑白分明的煞是好看。 “昨晚睡得好吗?”席朝问,声音还带着刚醒的沙哑,又低沉的像一把大提琴在耳边拉响了古老的歌谣。 柏言听着这声儿,瞌睡立马就清醒了。 他从没有发现,原来他还是个隐藏的声控啊! 柏言将下巴抵在席朝的胸膛,懒懒地撩起眼皮看着席朝。 男人刚睡醒,抬手捋了一把额前散落的头发,那粗黑的发丝在金色的阳光中一缕一缕落在他狭长的一眼尾,自带一种凌乱的帅气。 柏言看的醉了,一动也不动。 席朝见柏言愣神,伸手轻轻捏住他的脸颊肉:“言言,看我干嘛?” 柏言咧开嘴笑:“看你好看!” “有多好看?” 柏言突然往前爬了两步,嘴凑到席朝耳边:“让我想亲那么的好看。” 席朝瞳孔一缩,眸光暗的像是可以把柏言吸进去。 他抬手握住柏言窄瘦的腰,手不自觉地用着力,在他白皙的腰上留下了几个清晰的拇指印。 柏言被捏痛了,嘶了一声:“疼!” 席朝赶紧松手,他紧咬着后槽牙,磨了又磨才忍住把柏言就地正法的念头。 席朝抬手捏着柏言的脸颊,将他的嘴角扯出了一个小小的弧度,声音暗哑:“不要挑逗我了,你个小狐狸。” 柏言恶作剧似的笑了,眼睛弯弯的、闪着狡黠的光:“那你让我亲一口?” 席朝闻言,垂眸笑出了声,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把脸凑到柏言面前,抬手点了点自己的脸颊:“亲这里。” 得到席朝的首肯,柏言赶紧低头亲了一口。 只是这一口不是亲在脸颊上,而是亲在了席朝的唇上。 柏言说的理所当然:“我就想亲这里,这里好亲。” 席朝差点把自己的骨头捏碎,最后还是忍住了。 席朝赶紧转移柏言的注意力:“饿不饿?” 席朝不提还好,一提,柏言确实感觉有点饿了,昨晚消耗了很多热量。 柏言一个跨步坐在席朝腿上,两手撑在他的肩膀上,说:“我想吃奶黄包!” 上次柏言发情期醒来,把席朝买回来的奶黄包扔了一地,席朝想到这里,叹了一声,两手握住柏言的腰说 “这次可不能发脾气乱丢!” 柏言早已经忘记自己做过这种坏事儿:“我什么时候扔过?” 席朝就那么看着他,不说话。 柏言拧眉想了很久,脸色慢慢变了,他看着席朝,问的很小心翼翼:“你……上次生我的气了吗?” “我把你给我买的奶黄包丢了!” 席朝手指上下抚了一下他的腰,嘴角一直带着笑:“我怎么可能生你的气?” 柏言立马举手发誓:“这次我一定吃光光,一个也不浪费,再也不伤你的心。” 席朝心里一软,他坐起来抱着柏言:“好!先起来洗漱。” “我想自己出去买,我很久没有出去买过东西了。” “好!”席朝应着他。 席朝伺候着柏言洗漱完毕,想帮柏言换外出的衣物,柏言不愿意。 柏言把自己的衣服嫌弃地扔到床上:“没有你的味道,我不穿。” “言言,我的衣服太大了,你穿不了。” “那我也不穿。” 席朝没有办法,又释放了很多信息素在柏言的衣服上,柏言最后才同意换上。 席朝帮柏言把口罩帽子戴的严严实实的,最后蹲下为他换鞋。 柏言坐在凳子上,看着男人单膝跪地给他穿袜子,神色很是认真。 “你以前给其他人穿过吗?”柏言突然问。 席朝动作没有停,一边穿一边说:“我就只有你一个oga。” 柏言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这就是没有的意思了。 柏言嘴角扬了一下又扯平了,他是不会承认他心里的得意的。 穿好鞋袜,席朝认真地给柏言系上鞋带,然后才去穿自己的。 柏言低头看看自己的鞋,又抬头看着旁边的席朝。 他突然搂着席朝的腰蹭了蹭:"谢谢!" 席朝笑了一声,去卫生间洗了个手,一出来手就被柏言握住了。 临出门前,席朝撩开柏言的头发,在他后颈腺体又咬了一个临时标记。 虽然席朝刻意给柏言注入了抑制发情期的信息素,但外面环境嘈杂,人一多,味道就多,发情期的oga感受不到自己的alpha的味道,很容易情绪紊乱。 席朝也给自己戴了一个黑色口罩,他低头问柏言:“可以自由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吗?” 柏言猛点头。 席朝鼓励道:“表演一个我看看?” 柏言立马释放了很多信息素,清甜的雪域梅花飘在空中,席朝闻的眼睛一热,差点不想出门了。 发情期的oga,信息素总是带着无形的邀请。 席朝喉结滚动着,咬着牙说出下一句:“可以收回去了!” 柏言立马又收了回去,然后期待地看着席朝。 他很怕席朝不带他出门。 席朝低头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走!” “我的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