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这半路搭车的男人身上怎么这么香啊?
郊外一处偏远的公路边,烈日当头,太阳正炙烤着大地。 车窗玻璃慢慢摇下,柏言单手取下鼻梁上的墨镜,毫不避讳地上下打量着车外的男人。 男人身材高大、宽肩窄腰,穿着一件剪裁有型的长袖白衬衫,袖口随意地挽到了小臂,露出一截强劲有力的肌肉,下着一条黑色西装裤,同色皮鞋。 明明是很寻常的装扮,柏言却觉得穿在他身上自有一股巍然不动的气势。 看着倒不像是骗子! 更不可能是私生粉! “你刚刚说什么?”柏言问 “我的车坏了,可否捎我们进城?”男人的声音沉稳又温润。 怪好听的!柏言想。 柏言把头探出车窗看向前方。 前方一百米的马路边停着一辆简洁明朗又奢华霸气的黑色越野,如果柏言没有记错,这车落地要四百万。 车子轮胎已经被下了一个,一个络腮胡男人蹲在地上,正在检修。 柏言收回身子坐好,深思了一秒,又问:“知道我是谁吗? 那男人目光不躲也不闪,抿唇轻笑了声:“有幸看过你的电影,柏先生。” 酷暑盛夏,男人的额角已经溢出了滴滴汗水。 柏言犹豫了两秒,冷冷道:“上来吧!” 仿佛做的不是好事儿,而是迫不得已的施舍。 男人也没有被柏言不情不愿的态度给逼退,他道了声谢,就转身去喊他的同伴了。 男人和络腮胡上了车,带来一阵酷暑的热气。 司机强叔赶紧把保姆车的车窗关上,又把车内的空调温度调低了一度。 男人就坐在柏言的旁边,腰杆板正挺直,一看就教养很好。 跟旁边斜靠着椅背,坐没有坐像、站没有站像,还翘着二郎腿的柏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很高,柏言暗自坐直上半身,用目光比了比,自己182,头竟然只在他的耳朵处。 靠! 吃什么长大的? 他已经太久没有见过这么规矩刻板的正经人儿了! 柏言又懒懒地窝回座位,从旁边翻出两瓶未开封的矿泉水丢给两人,然后重新戴上墨镜,闭目养神。 “柏先生,谢谢!” 听到男人的道谢,柏言只淡淡地嗯了一声。 不是他不礼貌,剧组赶戏,柏言已经熬了两个通宵,今天凌晨6点才杀青。 柏言根本来不及休整,立马上了回程的车,也就这路上打了两个小时的盹。 行走到半路,就被这男人招手拦住了车。 柏言本来不想搭他们的,他是一个顶流艺人,一般不会轻易让人上自己的车, 但外面天气太热了,他们的车又坏了,柏言终究还是心软让了步。 因为熬夜拍戏,他现在头晕脑胀,天灵盖不停地闪着雪花。 柏言不耐烦地小声啧了一声,紧皱着好看的眉,抬手揉了揉疲惫的眉心。 好半晌过后,柏眼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旁边的男人动了一下。 一股好闻的香气飘了过来。 似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簌簌的雪花飘落,滴在柏言温暖的手心,瞬间消散不见。 那香气仿佛长了脚,在柏言的全身游走。 本应该是冷冽的,但柏言却不感觉冷,只觉得浑身上下的筋脉都被打通了似得舒爽,连手臂上隐痛的伤都不痛了。 雪花过后是暖阳。 柔软的金色阳光洒在柏言身上,只觉得惬意、安宁。 柏言差点溺死在这暖阳里。 迷迷糊糊间,柏言心里一惊,瞬间睁开了眼。 他转头面前男人的侧脸,帅的跟精心雕刻的古希腊雕像似的,不像是坏人! 柏言凑到那男人身边嗅了嗅:“你喷的什么香水?挺解乏的。” 男人扭头看着柏言,一双眼眸深不见底,只淡淡道:“我不用香水。” “那我怎么闻到了一股好闻的香气?” 男人抿唇轻笑了声:“也许是你的错觉。” 柏言扬起下巴看向司机:“强叔,你闻到了吗?” “啊?”强叔一边开车一边抽空回了句:“没有啊,什么香水?” 难道真的是我太累了,出了错觉? 可刚刚的感受不像是假的。 柏言在娱乐圈已久,对这些莫名其妙的味道很是警惕。 他又越过男人,看向那位络腮胡:“你闻到了吗?” 络腮胡迅速瞟了一眼男人,表情犹犹豫豫,说话吞吞吐吐:“我......” “我是beta,闻不到少爷的信息素。” 柏言:“???” “贝塔?什么贝塔?” “额......” 络腮胡面露尴尬,嗫嗫嚅嚅地,想说又不敢说:“就是.......” 络腮胡本想说点什么,那男人警告地盯了他一眼,络腮胡立马闭嘴了。 柏言疑心更重,自己本来是好心让他们上车,要是又被反咬一口,柏言这辈子都不敢再相信任何陌生人了。 “什么贝塔?”他调子拔高,隐隐有点发怒了。 络腮胡“哎呀”了一声,抢话道:“少爷,你不愿意说那我说了,我实在是憋不住了。” 郊外一处偏远的公路边,烈日当头,太阳正炙烤着大地。 车窗玻璃慢慢摇下,柏言单手取下鼻梁上的墨镜,毫不避讳地上下打量着车外的男人。 男人身材高大、宽肩窄腰,穿着一件剪裁有型的长袖白衬衫,袖口随意地挽到了小臂,露出一截强劲有力的肌肉,下着一条黑色西装裤,同色皮鞋。 明明是很寻常的装扮,柏言却觉得穿在他身上自有一股巍然不动的气势。 看着倒不像是骗子! 更不可能是私生粉! “你刚刚说什么?”柏言问 “我的车坏了,可否捎我们进城?”男人的声音沉稳又温润。 怪好听的!柏言想。 柏言把头探出车窗看向前方。 前方一百米的马路边停着一辆简洁明朗又奢华霸气的黑色越野,如果柏言没有记错,这车落地要四百万。 车子轮胎已经被下了一个,一个络腮胡男人蹲在地上,正在检修。 柏言收回身子坐好,深思了一秒,又问:“知道我是谁吗? 那男人目光不躲也不闪,抿唇轻笑了声:“有幸看过你的电影,柏先生。” 酷暑盛夏,男人的额角已经溢出了滴滴汗水。 柏言犹豫了两秒,冷冷道:“上来吧!” 仿佛做的不是好事儿,而是迫不得已的施舍。 男人也没有被柏言不情不愿的态度给逼退,他道了声谢,就转身去喊他的同伴了。 男人和络腮胡上了车,带来一阵酷暑的热气。 司机强叔赶紧把保姆车的车窗关上,又把车内的空调温度调低了一度。 男人就坐在柏言的旁边,腰杆板正挺直,一看就教养很好。 跟旁边斜靠着椅背,坐没有坐像、站没有站像,还翘着二郎腿的柏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很高,柏言暗自坐直上半身,用目光比了比,自己182,头竟然只在他的耳朵处。 靠! 吃什么长大的? 他已经太久没有见过这么规矩刻板的正经人儿了! 柏言又懒懒地窝回座位,从旁边翻出两瓶未开封的矿泉水丢给两人,然后重新戴上墨镜,闭目养神。 “柏先生,谢谢!” 听到男人的道谢,柏言只淡淡地嗯了一声。 不是他不礼貌,剧组赶戏,柏言已经熬了两个通宵,今天凌晨6点才杀青。 柏言根本来不及休整,立马上了回程的车,也就这路上打了两个小时的盹。 行走到半路,就被这男人招手拦住了车。 柏言本来不想搭他们的,他是一个顶流艺人,一般不会轻易让人上自己的车, 但外面天气太热了,他们的车又坏了,柏言终究还是心软让了步。 因为熬夜拍戏,他现在头晕脑胀,天灵盖不停地闪着雪花。 柏言不耐烦地小声啧了一声,紧皱着好看的眉,抬手揉了揉疲惫的眉心。 好半晌过后,柏眼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旁边的男人动了一下。 一股好闻的香气飘了过来。 似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簌簌的雪花飘落,滴在柏言温暖的手心,瞬间消散不见。 那香气仿佛长了脚,在柏言的全身游走。 本应该是冷冽的,但柏言却不感觉冷,只觉得浑身上下的筋脉都被打通了似得舒爽,连手臂上隐痛的伤都不痛了。 雪花过后是暖阳。 柔软的金色阳光洒在柏言身上,只觉得惬意、安宁。 柏言差点溺死在这暖阳里。 迷迷糊糊间,柏言心里一惊,瞬间睁开了眼。 他转头面前男人的侧脸,帅的跟精心雕刻的古希腊雕像似的,不像是坏人! 柏言凑到那男人身边嗅了嗅:“你喷的什么香水?挺解乏的。” 男人扭头看着柏言,一双眼眸深不见底,只淡淡道:“我不用香水。” “那我怎么闻到了一股好闻的香气?” 男人抿唇轻笑了声:“也许是你的错觉。” 柏言扬起下巴看向司机:“强叔,你闻到了吗?” “啊?”强叔一边开车一边抽空回了句:“没有啊,什么香水?” 难道真的是我太累了,出了错觉? 可刚刚的感受不像是假的。 柏言在娱乐圈已久,对这些莫名其妙的味道很是警惕。 他又越过男人,看向那位络腮胡:“你闻到了吗?” 络腮胡迅速瞟了一眼男人,表情犹犹豫豫,说话吞吞吐吐:“我......” “我是beta,闻不到少爷的信息素。” 柏言:“???” “贝塔?什么贝塔?” “额......” 络腮胡面露尴尬,嗫嗫嚅嚅地,想说又不敢说:“就是.......” 络腮胡本想说点什么,那男人警告地盯了他一眼,络腮胡立马闭嘴了。 柏言疑心更重,自己本来是好心让他们上车,要是又被反咬一口,柏言这辈子都不敢再相信任何陌生人了。 “什么贝塔?”他调子拔高,隐隐有点发怒了。 络腮胡“哎呀”了一声,抢话道:“少爷,你不愿意说那我说了,我实在是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