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在做什么
“但如果想要彻底杀死他,除非我们驾船去南北极寻找极昼,否则无法彻底斩草除根。”林路远说道 肖恺点头拿着银链跑了,王万华跟在他身后。 可当他们再次爬上剧场天花板的时候,却只在那儿看到了周六的尸体。 吸血伯爵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靠,让那孙子跑了!”肖恺怒骂道。 他们四处寻找,却没有找到吸血伯爵的身影。 肖恺跟王万华垂头丧气回到暗道中,林路远听了,也没多说什么,反而安慰他们:“就算没找到,吸血伯爵也受到了重创,一时半会也不会作妖了。” 他知道吸血伯爵有多棘手,所以也没奢求他们几个人用短短几个小时就把吸血伯爵解决掉。 倒是刚才那个金发少女的记忆片段让他有些意外,因为在他的印象中,没有任何一个boss或npc是这样的形象。 至于为什么笃定没有这样的形象呢?因为以张二毛那厮的尿性,如果真的有这样一个美艳无双的npc,他肯定早就找人按照这个形象,捏巨型手办摆在办公室了。 林路远挣扎着站起来:“先不管他了,处理旱魃要紧。” 他们在交战的时候,身上装满童子尿的农药喷洒器已经交给了奥兰多和那些巡逻队员们,也不知这会战况如何了。 曹毅刚从鬼门关转了一圈,之前他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所以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懵。 相较于他,林路远就好多了。他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除了身体觉得有些无力之外,没有其他不适的症状。 离开那座天花板破碎了一半的剧场,来到花园之中。 他们看到一帮巡逻队员拿着手中的武器,正在对地上的东西大力挥砍。 卷毛拖着一条断臂在旁边大声指挥:“每个人都按住那些肢体,别让它们又重新长回去了!” 奥兰多则用手臂勒住地上那个东西的脖子,他的面容已经完全干裂,看起来像风化了得木乃伊,异常恐怖。 刚才他们在与旱魃战斗的时候,因为旱魃此前有了经验,所以屡次灵巧地躲避童子尿液体的喷射。 大家一时无法制服他,与此同时旱魃发力,导致所有人的皮肤干裂,又在种种动作中更严重地撕伤,简直痛不欲生。 在这种胶着的时候,奥兰多大吼一声,直接从花坛的外墙跳到了旱魃身上,用一己之躯将它按在身下。 这给了大家机会,随着童子尿劈头盖脸地浇下来,旱魃这下无法躲避,被浇得哇哇大叫,最后终于失去了行动能力。 只不过奥兰多也被喷了一身骚。 在他们共同配合下,旱魃再次被肢解。 等林路远他们出来时看到的正是这一幕。 林路远想了想,从系统中兑换出二十多个密封的箱子:“把它的每个肢体都分别锁在箱子里,然后埋在雨林的不同地方……” 他又想了想雨林的生态,摇摇头说:“还是不要埋在雨林,就把它丢在大海中吧。” “一部分丢在东海岸,一部分丢在西海岸,一部分丢进北边的漩涡中,还有一部分交给我。等我远离了这片海域,再将它丢掉。 这样就算旱魃有天生神力,想复原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在雨林中逗留的时间太长了,林路远都觉得过于浪费时间,他还在担心末日方舟的建造情况。还有三百多人每日消耗的问题。 而且他们没有飞机了,想要回多诺娅湾也需要很长时间。所以他一点都不想在这个诡异的疗养中心继续待下去了。 想到物资还没搞到手,林路远有些焦虑起来,他叫巴斯坦帮这些皮肤干裂的巡逻队员治疗伤势,自己则打算去追问奥兰多物资的位置。 可是余光透过阳光房,从已经碎裂的天花板的玻璃往下看,林路远吞灵撤掉了它身体外那层像铁一样的防护。 它旁边一个黑影探头探脑地向上张望,林路心脏都顿了一顿。 好在他有复刻种子在身,看到这个身影周边罩着一团黑气,就知道这是吞灵之影。这次吞灵之影很恶趣味地变成了吸血伯爵的模样。 “别这么玩儿啊?你吓了我一跳!”林路远都被吓得笑了起来。 吞灵之影变成的吸血伯爵也笑了笑。“其实变成他我心里也挺害怕的,但是我觉得你们应该会喜欢这个玩笑。” 林路远心中怒骂:喜欢你个鬼呀! “你们把他赶走了,是吗?”吞灵之影问道。 林路远摇了摇头:“只是让他受了点伤,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卷土重来。” 吞灵之影想了想说:“我建议你应该去看看,吸血伯爵这些日子到底在做什么?” 一种不祥的预感浮上林路远的心头,他问道:“他在做什么?” 吞灵之影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但他带进去了二十多个人类。都一个多月了,那些人类一个也没出来,我怀疑他们是死了,但万一有其他情况呢?” 林路远眉头紧锁,他叫来肖恺、韩一璋和巴斯坦,他们顺着吸血伯爵来的那个通道走了进去。 这个通道的天花板,不再是阳光房的那种玻璃了。通道里黯淡无光,走了没多远,就看到一个臭烘烘的巢穴一样的空间。 这个空间异常干燥,墙上的土都龟裂开来,一看就是旱魃居住的地方。 离这个空间不远,再往里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血腥味越来越重,最后他们来到一扇厚重的木门前。 这扇门虚掩着,可见吸血伯爵来出来的时候,并没有表面上那么悠然自得。 进入其中,一个装饰得很古典整齐的起居室。没想到,在地下这种地方,吸血伯爵住的还挺讲究。 这个起居室有一扇简陋的门,通向更加阴暗的空间,此时门也是开着的,浓烈的血腥味便从那个门后传来。 打开门之后,他们倒吸了一口冷气。 一个巨大的血池立在房间中央,里面的血已经见底了,但血池的边缘凝固着一层厚厚的,已经变成深褐色的血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