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监狱诡事
莫淇摆摆手:“可能是淋雨感冒了,觉得有些冷,没事。” “可能发烧了,”林路远想起之前在村民家搜索时找到过一个水银温度计,递给莫淇,“你先量量体温,休息一下,咱们一会就吃饭。” 十分钟之后,莫淇看了看温度计:“37.8度……” 林路远听后松了口气:“不算太高,一会喝点热的,睡一觉发发汗,明天应该就好了。” 莫淇感激地点点头。 肖恺也在旁边搭话:“什么发烧,那是内心的热火,出去杀两只丧尸就好了!” …… 周六从另一个房间搬来桌子,林路远利用今天得到的食材,兑换了满满一桌子菜: 土豆炖牛腩,芝士玉米,碳烤羊排,主食是热汤面和牛肉披萨,主打一个中西结合,食物都是热乎乎的,好让大家吃了驱驱寒。 今天又是淋雨,又是吹风,又是冷水澡,要不是这里天气还算暖和,病倒的估计就不止莫淇一个了。 晚上,莫淇吃了饭之后,状态看起来好了一些。几个人一起挤在这栋民居二楼的卧室里,用铁链栓好门,抱着毯子渐渐睡去。 林路远负责守第一班夜,他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监狱的高墙,心里只觉得可惜,里面还有很多有用的东西没拿出来,是不是等毒气散了,找机会再进去一趟。 就在这时,他看到一些很奇怪的鸟类从监狱上空飞过,在巨大的月亮下,显得极其诡异。 林路远打开地图,惊讶地发现监狱周围又出现了很多红点。 “难道杀死的丧尸又复活了?没道理啊!清理丧尸一般都是直接砍掉脑袋,怎么还能活呢?”林路远盯着地图,发现那些红点全都分布在监狱的外围。 “外面的丧尸在围攻监狱?可是监狱里没有活人了,就算有,也被毒气毒死了!” 林路远盯着那些红点,发现他们在向监狱靠近,但一进入其中,红点就会消失。 “……”林路远皱眉,“这是被毒气毒死了?” 设计游戏的时候,他和二毛大伟,确实没讨论过毒气是否会杀死丧尸这个议题。 主要是,这谁想得到啊! 对了,红点不仅是丧尸,还是怪!林路远想起那些怪鸟,因为距离太远,看不清是什么。当初他们确实设计过一些鸟类的怪。 很有可能,是这种怪吸食了那些尸体的脑髓。 林路远坐下来,脑海中开始盘点所有会飞的怪,就听王亿水睡得呼噜声震天。 他看了眼莫淇,发现她的脸色是不正常的潮红色,再探探额头,竟然非常烫手。 “莫淇。”林路远试图把她叫醒,但莫淇只是动了动,并没有醒过来。 林路远有些无措,他扭头看旁边的王亿水,却发现血从他的嘴角和鼻腔流了出来。他并不是打呼噜,而是呼吸道被毒气损坏后呼吸困难。 林路远的声音吵醒了肖恺和周六,他低声跟肖恺说:“得弄点退烧药,再找找什么东西能治疗毒气对呼吸道的腐蚀,我觉得这些东西,监狱的医务室肯定有。” 肖恺大惊:“可是里面都是毒气,路哥,你不会是想进去吧?” 林路远点点头:“他们俩情况都不太好,我们又不清楚附近是否有其他医院,没时间耽搁了。” “怎么进去,不做防护的话会把自己也搭上!”肖恺看着王亿水的情况,有些不忍地咧起嘴。 林路远翻翻系统里的破损的防护服和氧气罐,“只够换一套,我一个人进去,拿到药就回来。” “那我跟你一起去,我开车,在外面等你。”肖恺说着让往外走,被林路远拦下。 “你留下照顾莫淇和王亿水,周六语言不通,要是这里出现什么事,都没法用对讲机。你放心,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见拗不过林路远,肖恺泄气地唠叨:“你可一定要安全回来啊,路哥!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我这个嗷嗷待哺的大学生也要交代了这里了!” 林路远白了他一眼,将防护服和氧气罐穿戴在身上,驱车驶往监狱。 巨大的月亮悬在空中,照亮了危机四伏的夜。林路远看了看地图,耽搁了这么一会,刚才那些红点又消失不见了。 “是死掉了还是离开了?”他沉吟着,驾驶红色小轿车停在监狱大门外,隔着防护服厚厚的面罩,查看监狱四周有什么端倪。 一无所获。 他推开门,进入监狱内部。 整个监狱弥漫着黄绿色的毒气,白天在这里看到的那些丧尸和人类尸体,都被毒气高度腐蚀,产生恶心的脓包。 林路远凭借白天的记忆,步履匆匆来到了二楼,这里有一排办公室,医务室很可能就在这里。 忽然,他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防护服的面罩上了雾气,看得并不太清楚,林路远将绊倒自己的东西拎起来,放在眼前观察。 待看到那只长着巨喙的大鸟时,他的冷汗瞬间从后背升起,并下意识地想要护住自己的脑袋。 噬脑鸟,外形看起来像是一只啄木鸟,但它并不啄木,只啄灵长类动物的脑壳。 是一只幼年噬脑鸟…… 林路远想到了什么,脚下步子陡然加快,他暴力地打开一间间办公室,最终在走廊的尽头看到医疗室。 已经顾不上去看药品名称了,林路远将所有药品扫进系统里,系统有各种医疗箱,很多药品都可以提交进去。 “咕啊!”一声怪叫在旷野上响起,尖锐的声音能穿透数十公里。它的翅膀抖动,刮起阵阵充满腐臭气息的旋风。 民居中,肖恺帮刚帮莫淇换了冰毛巾,就在窗口看到一个巨物飞了过去。 “我靠!什么玩意儿!” 肖恺贴在房间玻璃上,看着一架飞机那么大的怪鸟掠过这座民居、飞向远处的监狱。 它的脚撞到了民居的楼顶,传来可怕的坍塌声。 “不好,路哥有危险!”肖恺拽起周六,俩人步履匆匆下了楼。 在月光下,他们看到那只怪鸟停在了监狱的高墙上。